第三百一十章 被騙入宮!

彩靜回到辦公室處理這幾天積壓下來的報表,這時,有人敲門進來,彩靜認識他,是焦老爺的暗線。

“見過董事長!”來人給彩靜鞠了個躬。

“你找我有事?”彩靜不解的看著他,心裏想,這皇帝老爺子又有什麽事啊?

“回董事長的話,我家老爺請您去一趟,這是信!”來人遞給彩靜一個信封。

“賢侄,你說的那個考試密碼皇上已經采用了,隻是無人會調製密寫『藥』水,你可隨持信人來見老夫,不要告訴別人,你知道此事的機密『性』。落款,焦!”

彩靜看過信,的確是焦老爺的半幅信印,事關學子們的事,彩靜也沒往深想就答應了。

持信人告訴彩靜,自己會在溫泉那邊老爺原來的住處等她。

彩靜收拾好桌上的東西,告訴慧公主和朱雀,安樂侯要自己去辦一件跟考試有關的事,慧公主明白她說的是什麽,聽說方案被采用,她當在高興了,彩靜要朱雀把銀翼調在溫泉這裏守護,不要讓人靠近她要去的地方。

因為焦老爺交代過,不要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彩靜隻能瞞著朱雀她們。

朱雀考慮到彩靜說的事情特殊,就讓四個銀翼守在彩靜說的那個院子外,自己跟隨彩靜到了院內守在門口。

朱雀看到了屋內的那個人,是管理溫泉的那個經理,所以放心的讓彩靜進了屋子:“董事長,這是我家老爺剛才送來的信!”來人引著彩靜到了後堂,對她施了一禮,又遞給彩靜一封信。

“賢侄,密碼之事要當麵跟皇上談,你得進宮一趟,隻是不得讓別人知道,你的侍衛也不能跟著,來人會保護你的,放心吧!焦。”

“董事長,您的侍衛就在門口,您不如寫個紙條給他,我們從後門暗暗走。”持信人給彩靜建議著。

“好吧!”彩靜想想也是,要編密碼不是一會的兒,如果告訴朱雀她肯定要跟著自己,不如留個條好了。

接過那人遞來的紙筆“唰唰唰”一揮而就,她現在的字雖然已經不是很難看了,但要跟那些從小就寫『毛』筆字的人來比,還差的遠呢,但她寫的字,也隻有李信和筠兒能看明白,因為有很多的繁體字她不會寫,寫的都是現代的簡體,所以也算獨樹一幟吧!

“您稍等我去給您的侍衛送信!”那人拿過信朝前廳走去。

彩靜在那人回來之前換了個麵具,這樣才不會讓人認出她,不然的話,她連後院也走不出去,玄機門的人就跟上她了。

就這樣重新易了容的彩靜,在那個人的引領下,從焦老爺住的後堂穿過,大模大樣的走出了娛樂城,直奔皇宮而去。

與此同時,皇宮裏,太極殿內,天顯帝宣了沈炎秘談。

“沈愛卿平身!”

“謝皇上!”沈炎惴惴不安的謝過恩站了起來,這幾天他一直坐臥不安,預感要有什麽事發生,自從女兒從誠王爺回來,閉門不出也不見客,他心裏就有了疑『惑』,是不是誠王爺不喜歡自己的女兒啊?皇上今天召見自己令他感到有些詭異。

“沈愛卿,朕與卿這個親家可算是結深了!哈哈哈!”天顯帝看了一眼沈炎大笑著說道。

“臣惶恐!請陛下明示!”這句一出沈炎心裏更『迷』糊了,這是什麽意思?

“好,朕也不拐彎抹角了,愛卿也聽說過誠王那個師妹的事吧?”天顯帝盯著沈炎問道。

“臣知道,臣聽說誠王爺的師妹蘭心惠質,才華過人,是個不可多得的佳人!”聽了這話沈炎心裏“咯噔”一下子,暗叫不好,女兒未進門就要失寵了。

“沈愛卿,朕今日要賜愛卿一螟蛉義女,愛卿以為如何啊?”天顯帝的話讓沈炎大為驚訝,這是做什麽?

“臣不明白陛下什麽意思?”

“此女無父無母,從小跟隨外祖父長大,也就是誠王的師傅,愛卿也知道誠王在外長大,他的師傅以為他永遠也回不了京,所以在他回京前就將這個外孫女許配給了誠王。而且在回京的路上,誠王遇到刺客,如果不是這丫頭舍身救他,隻怕他早已命喪黃泉了。回京後,朕賜婚之時,這丫頭因為掉下了山崖,誠王他們尋找了一月有餘也未能找到她的屍體,隻當是被野獸毀了,所以才接受了朕的賜婚。可誰成想這丫頭命大世外高人所救,傷好後又找到了京城,這丫頭跟誠王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又有婚約在先,誠王說什麽都不願委屈她。而朕又不能委屈愛卿和令愛,思前想後,這唯一能讓她們倆都不受委屈的就是,沈愛卿認那丫頭為義女,朕將她們姐妹倆都賜給誠王,兩人不分大少,平妻。而且誠王府中的姬妾都以盡數除去,朕也答應他五年內不再納妾,就她們姐妹倆侍奉,這樣一來,愛卿你不論怎樣都是誠王的嶽丈,愛卿以為如何呢?”

天顯帝竟然想出這麽個主意來,平妻,申彩靜無父無母,隻要讓沈炎認她為女兒,不管將來誰當了正宮皇後,這國丈都是沈炎,沈家依舊是權勢顯赫。

皇帝都想好了,沈炎還能說個不嗎?何況女兒已經被賜婚,如果自己不答應,毀婚的話,那女兒一世的名節就全完了。再說女兒一心撲在誠王身上,自己毀婚隻怕女兒也不答應,左右為難,難壞了他。

“怎麽?愛卿難道不樂意?”

天顯帝的聲音變的冷冽起來,話聲拖的長長的,聽的沈炎心裏直發顫,這麽多年他從來沒違扭過皇上的旨意,但今日這個關乎女兒的一生幸福啊!

也罷,我沈家一門忠孝,申姑娘既然有婚約在先,皇上也答應不再納妾,這樣也算給女兒一個安慰吧!他狠了狠心一咬呀跪下接旨。

“臣謝皇上抬愛,全憑皇上做主!”

“好!哈哈哈——朕當真沒看錯愛卿,愛卿的軒轅國第一大忠臣當之無愧啊!哈哈哈——如此甚好,大祭司已經開壇問過卦了,九月初八就是吉時,愛卿回府準備吧,明日早朝朕就下賜婚旨!親家翁,哈哈哈。”

天顯帝高興的站了起來,親自扶沈炎起身,誇獎沈炎是軒轅國第一忠臣,沈炎簡直是受寵若驚,連連道惶恐謝隆恩,接了天顯帝手準備好的恩賜義女的聖旨離開了太極殿,他一路上心事重重,不知道如何對妻兒說這件事。

送走沈炎,天顯帝派人把李信宣進宮,看了看他說道:“退婚的事,朕再三斟酌,退婚對沈家太不公平,也毀了沈姑娘的名節,所以,朕決定賜那丫頭為郡主,讓她認沈禦史為義父,她與沈紫依姐妹同嫁,不分大小,平妻,這樣即不委屈她,也可讓沈家挽回麵子,如此這般總可以了吧?”

“父皇,您不能這麽做,兒臣絕不娶沈紫依,既然您不恩準,兒臣這就去沈家退婚!”

李信沒想到父親拖了這麽多天,竟然想出這麽個主意來,知道等下去也無意思了,扔下一句話,轉身就往殿外走。

“她在宮裏學宮規,九月初八是吉時,屆時,你就到宮裏來迎娶她吧!回府去準備吧,明日早朝朕下賜婚旨!”

天顯帝的話讓李信好像被人當頭一棒,立時悶了,彩靜怎麽會在宮裏,他不相信。

“不,彩靜在娛樂城!”李信顫抖著聲音說道,但明顯已經底氣不足了,就算彩靜被外人劫走,他都不會這麽害怕,因為那些人是想要占有彩靜,不會要她的命,自己還有時間來救出她,可是父親不一樣,如果自己和彩靜都不答應三人完婚的話,他真的會除掉彩靜的,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應劫人,是比不上權傾朝野的沈家的。

“朕前日接受了安樂侯的推薦,大考改革方案采納那丫頭的建議,她已經由安樂侯出麵請進宮裏了,不要做無謂的事,不然的話,你休想再見到她。”

天顯帝淡淡的一笑,目光如炬,言語中含著警告之意。

“卑鄙!”李信衝著天顯帝吼了一句,轉身往外跑去,他抱著一絲的僥幸心理,瘋了似的直奔娛樂城,心裏在一直在祈禱:“彩靜在娛樂城,不在宮裏,彩靜,你不會在他手裏,千萬不要跟別人走啊。”

“奴婢參見王爺!”正在打掃彩靜辦公室的筠兒,見李信火急火燎衝了進來,忙上前見禮。

“筠兒,小姐呢?”李信見筠兒在,心裏僥幸又多了一分,彩靜就算跟著安樂侯走,也會帶著筠兒的。

“噢,小姐在後院焦老爺那裏,說是商量什麽重要的事。朱姐姐跟著去了。”筠兒明白王爺一臉的焦急,難道出了什麽事?

“朱雀跟著?!”李信聽說朱雀跟著心裏安心多了,彩靜一定沒進宮,轉身衝了出去,筠兒感覺到李信的不對,扔下手中的活也跟了出去。

“朱雀,小姐呢?”衝進院內的李信,見朱雀守在門口,急奔上前問道。

“參見主子!小姐在裏麵跟焦老爺密談,要屬下在此守候。”朱雀見主子來了,心裏突然有了一絲不祥的感覺,話說到最後聲音也低了下來,自己都沒懷疑過裏麵有什麽事,這麽久了一點聲音也沒有,她說罷轉身就衝入屋內。

大廳空空如也,哪她有什麽彩靜。

“人呢?”李信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怒吼道。

朱雀和筠兒嚇傻了,明明守在門口的,人怎麽會不見了呢?急忙衝入內堂尋找,裏裏外外都找了一遍,人確實沒有了,而李信在前廳的桌子上,發現了彩靜留的紙條:“朱姐姐,我要進宮一趟,是有關大考的事,因為皇上下令此事保密,所以不能帶你們去,回去告訴王爺一聲,我編好了密碼就回來。彩靜字。”

簡單的幾個字,確實出自己彩靜的手筆,因為隻有她才會把字寫的少很多筆畫,她說是自己國家的字。

李信一聲不吭的回府了,他對父親的‘舊恨和新仇’已經讓他全部徹底爆怒了,他的臉『色』灰敗,一雙眸子燃著磷磷青炎,似乎要把他一肚子的狂焰全部噴吐出來,那深不見底是的瞳底忽明忽暗,好似要把眼前的一切都毀滅了。

朱雀帶著筠兒和銀翼跪在李信麵前,等待命令,救出小姐來他們就以死謝罪。

“傳令下去,動用宮中所有的暗線,全力查找小姐的下落,務必在明日早朝前,救出小姐!朱雀,傳四堂主晚上待命。”

李信靜坐了一會,發出指令。他必須趕在明日早朝前找到彩靜,否則天顯帝就宣布賜婚旨了,到那時,自己隻能被迫接受這樁婚事,辜負彩靜的一片真情,就算自己不寵幸沈紫依,他都覺得這樣汙辱了彩靜,當初自己堅定的抗旨,是因為彩靜不在父親的手裏,可是現在自己過激的話,彩靜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了,沒有了彩靜相伴,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能動用的宮中勢力他全部動用了,不惜暴『露』自己苦心經營的關係網,可是直到夜幕降臨,還是一點消息沒有,二更剛過,他就帶著人從密道進入皇宮,憑借自己對皇宮的熟悉,搜遍了所有值得懷疑的地方,甚至於連天顯帝的寢宮線人都去查探了,還是沒有,李信懷疑彩靜根本就沒被帶進宮,而是軟禁在宮外。

從二更天一直找到四更,他想到了暗道,是不是父皇也有這種密道。派玄武和青龍順著密道向四麵尋找,看看有什麽暗下密室之類的,可還是一無所獲。

朱雀和白虎考慮皇上既然讓彩靜認沈炎為義父,會不會被秘密的關在沈府的某個地方,兩大堂主夜探沈府,沒發現彩靜,到是聽到了沈炎和夫人的對話:“老爺啊!您怎麽可以答應這種荒唐的事呢?那個野丫頭怎麽配和我的紫兒成為姐妹呀?誠王爺不願她受委倔,難道這樣委倔我們紫兒就成嗎?他把我們沈家當成什麽了?老爺,您該據理力爭才對啊?為什麽要答應啊?嗚——我可憐的紫兒啊。”

沈夫人因為沈炎接旨認彩靜,而埋怨沈炎,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委倔平妻,她能不發火嘛。

“夫人!你以為為夫還能說什麽?皇上早就把聖旨擬定,等著為夫啦!我要是說退婚,不但我沈家滿門不保,隻還要連累錦妃娘娘,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隻是賜婚認個幹女兒了,聖上就是考慮到怕我沈家丟麵子,才想到要我們認那丫頭為螟蛉,如果為夫再抗旨拒婚,豈不是自找死路嗎?再說,你也看到了,紫兒聽到賜婚的消息,並沒有想像的那樣反感,她不是欣喜的去準備婚事去了嗎?說不定她們能和睦相處,也未可知啊!”

沈炎說出了自己的無奈,也感歎君威難測,自己為保全滿門『性』命,隻好讓愛女受委倔了。

“嗚——嗚嗚——老爺,聽紫兒說那丫頭嫉妒成『性』,且刁鑽古怪,我們紫兒太過善良,會不會被她欺負呀?可憐的孩子啊。還未得到一天的夫君疼愛,就要跟別人分享,這是什麽事啊!”沈夫人哭的嗚嗚咽咽的,她心中的女兒是天地下最善良乖巧的孩子,傳聞中彩靜可是成天在外麵跟男人找交道的野蠻女啊,她擔心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欺負。

“噯哎,夫人你可別聽人『亂』說,為夫聽人講,這位姑娘雖然生在百民之家,可是氣質高貴,才學出眾,而且個『性』開朗活潑,很好相處的,不然,慧公主怎麽可能跟她走的那麽近,夫人,事已至此,多說、擔心都無用,那姑娘也是個可憐人,無父無母,你就當多了一個女兒待吧,女兒的嫁妝就勞煩夫人仔細準備,不能讓人家說我沈炎對兩個女兒厚此薄彼。”

沈炎到是對彩靜的看法大不相同,雖然沒接觸過,可是從一些官員口裏也得到一些了解,既然如此了,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接受,多一個女兒也沒什麽不好。

朱雀聽罷這些話,嘴角微微一撇,心裏暗道:沈炎真不愧是個正人君子,隻是這沈夫人對自己的女兒也太不了解了,那沈紫依可不是什麽善良貨『色』,查看了一番,從沈炎和夫人的談話中猜測,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彩靜被軟禁之事,沈府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