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猜謎大賽()

“接下來的搶答謎題,燈上有謎麵,你答出來了再送你一個小獎品,答不出的就要買了這盞燈謎麵交給別人答,也算別人的數額,誰答的最多,就是今晚的頭名,另處設三個大獎。獎品是鎮首大人準備的,頭名有選擇獎品的權力,獎品有:第一件,仕女團扇,上麵有我們鎮首大人的黑寶,可是千金難求哦!第二件,天旋琴,二名的獎品是:台州的文房四寶一套,三名是無骨繡燈一盞。今日的燈謎獎品豐厚,而且各個不空,都有獎,大家踴躍參加!”老先生大聲的喊道。

“這老頭可真會做生意,猜不出謎還得現買燈,嗬嗬。”彩靜對李信笑著說。

李信知道她在想什麽,沒吭聲隻是把將她的手緊緊的捏在手中。

“噹!噹!噹!”三聲鑼後,搶燈題開始了,那些人為了爭奪第一名,拿到鎮首大人的黑寶,爭著去答題付錢拿燈,熱火朝天的,

彩靜看著別人答題,心裏直發癢。但自己沒錢,萬一答錯一道沒錢付可就丟人了。又不能讓公子再付,今天已經宰了人家六百兩了,不能在要錢了。她的眼眸裏『露』著羨慕之『色』,靜靜的看著買燈送燈的人。

一旁的鄭雩看著彩靜躍躍欲試的樣子,伸手在袖袋裏掏著碎銀。李信看鄭雩身子微動,就知道他想幹什麽。放開抓著彩靜的右手,哚了一下鄭雩的胳膊,鄭雩回頭看看,李信對他搖了搖頭指指彩靜,意思是不要引人注意,鄭雩明白便將銀子放回袖子裏。

就在他們主仆二人打眼神之時,彩靜已經找到了機會搶答謎語了,因為有很多人答不上來,台上的老先生已經把謎麵公布出來了,讓大家搶答。

“現在有幾道沒人猜出來的,大家來猜吧,如果猜出的數額總量超過台上這三位爺的,就是今晚的頭名了,大家聽著:什麽東西坐也是臥,立也是臥,行也是臥,臥也是臥。猜一個動物。”老先生的聲音壓住了會場上吵雜的喊叫聲。

“是蛇。坐、臥、立、行都是臥著。”彩靜衝口而出。

“嗬嗬,姑娘猜對了,給這位姑娘記一次,大家踴躍參加吧!”老先生不忘增加氣氛。

“這一個謎麵是:棄女打一成語。”

“一擲千金”彩靜根本就沒有讓別人『插』嘴的分,李信隻能攬住不讓她『亂』動,可是不能連嘴也捂住了,隻能由著她出分頭,已經引來了眾多不懷好意的眼神在盯視著她了,李信的眼神讓他們感覺到了肅殺之意,這才沒敢往跟前湊合,遠遠的瞭著美人過著眼癮。

“馬虎,打一成語一”老先生念的速度快了起來。

“千裏同風。”台上的一位公子搶先答了,彩靜撇了撇嘴。

“春秋,打兩句成語”

“一年半載,無冬無夏”彩靜嘴快高聲,不等那台上的公子譜擺完,她已經答出來了,那個公子看彩靜的眼神都變了,直冒光亮。

“周轉,打一成語,要解釋。”

“無動於中,轉繞中心連周轉,心不動啊!”連說帶比劃,誰也拿她沒辦法,大多數的也隻是想多看看這美女的容貌聽聽她的聲音。

“大熱天,貓,狗等都在氣喘籲籲,隻有羊在吃草,打一成語。”

“羊(揚)眉吐氣,”彩靜的頭抬的高高的,把身後的李信氣個半氣,這一會兒自己什麽也沒聽進去,隻為她擋著那些該死的蒼蠅了,她還在這裏洋洋得意。

“同穿衣服同穿鞋,打一與人有關的東西。”

“嗬嗬,你的影子啊!和你一起穿衣一同穿鞋。”彩靜大笑著指老先生說道。

“一線相通,飛行空中,打一物。”

“風箏!”台上的那位公子終於搶到了一次。

“開花結桃,桃不能吃。打一植物。”

“棉桃!”台下的一位農家小姑娘大聲叫著說。

“小妹妹,你真棒!”彩靜對左邊不遠的小姑娘伸出了大拇指誇她,小姑娘笑的象花一樣,開心的直對彩靜點頭,這個天仙似的姐姐居然跟自己說話。

“什麽東西有頭無頸,有眼無眉,無腳能走,有翅難飛。打一動物,大家快快搶答,謎題就要猜完了。”老先生喊著。

“什麽東西沒有頸啊,沒頸頭往哪放啊?”一邊的一個蠢才在那裏喊叫著。

“嗬嗬,魚大哥,到你了,這樣。嘿嘿”彩靜聽了謎麵笑著在鄭雩的耳邊說著,並且做著魚在水裏遊的動作。

鄭雩也笑了,高聲的回答了。看著彩靜和雩那樣的親近,李信的心裏泛起一陣陣的酸意,怎麽那魚大哥就叫的那麽親呢?!臉上的黑線又增加一道,不由得將伸頭在鄭雩耳邊說話的彩靜搬回到自己的胸前來。

彩靜以不是別人擠自己,李信擋來著。

“還有三道題,大家聽著,如果再沒有人搶答的話,今個這頭名可就是這位姑娘的了。嗬嗬,注意了。”老先生故意製造緊張氣氛,看看大家然後念道。

“夏前它來到,秋後沒處找,摧咱快播種,年年來一遭。打一動物”

“布穀鳥!”台下的小姑娘又搶到了,大家都起哄說今天一大一小美女把燈謎會風頭全搶了。

“前有毒夾,後有尾巴,全身二十一節,中『藥』鋪要它。打一動物。

“蜈蚣”台上一直與彩靜搶題的公子又答對一個。

“最後一題,一片全是草,打一植物。”

“梅花呀!全是草沒花嘛!”彩靜搞怪的用手指著右邊不遠處的一大群人,因為那裏全站的是男人,沒有女孩。

聽完她的謎底,大家全笑了,這也引來一些惡徒的調戲聲:“哈哈哈!這小仙女說的極是,我們這一大片綠草,就等著你這鮮花來點綴呢!公子爺我剛得的絨花一朵,送於仙女帶吧!公子爺我想要你。啊!誰他媽的暗算老子啊!唔。痛死了。”一個長的象頭豬的惡少,滿眼的賊光,舉著一朵紅『色』的絨花,『色』『迷』『迷』的盯著彩靜。

一旁的李信在那惡少話還沒說完,伸手彈向身邊一個吃蠶豆吐出蠶豆皮,那蠶豆皮無聲無息的砸到那頭肥豬的臉上。

“嗬嗬,本姑娘不想和頭豬在起在。”彩靜笑著說著。

“豬?!哪裏有啊?”惡少『揉』著被打青的臉,左右看看還問豬在哪裏,惹的眾人哄堂大笑,並自動的離他很遠,就好象真是隻豬一樣。

“你,你竟敢說公子爺我是豬,不知恥的。”那惡少這才翻轉筋來,惱羞成怒剛要發火,就聽到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來:“不想活了你就去招惹她吧!”那聲音細如絲,可是他聽得明明白白的,連忙四處看看沒有人啊?自己的下人在身邊守著,別人都為恐避之不及呢,就在他要說話之時,被人點了啞『穴』也動不了了,幹瞪著眼瞅著。

李信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隻是死死的攬住彩靜的腰,不讓她動。

“好,現在謎題全部猜完,嗯,已經出來了,答題最多的有兩位,一位是這位公子,一位就是台下的這位姑娘了。隻是有一件,姑娘不是自己買燈猜謎的,公子卻是付了錢的,所以你們要在加賽三題,一爭高下,兩位意下如何啊?”原來彩靜都是搶落答題,人家那公子是首答題錯了付過錢的,要是讓彩靜當頭名對人家不公平的。

“當然可以了!”掙脫了李信的禁錮走到了台上。

“哎,你,快下來!”李信伸手去抓她卻抓了個空。

“哇,美女上台了!快看啊!”有人一看是前麵那個漂亮姑娘,立時就喊了起來。

“有幸能與姑娘同台競猜,真是小生的榮耀!姑娘有禮!”一位年輕俊俏的公子,身穿一件寶石藍皮錦袍,更襯托的麵白如玉,彩靜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一個詞,小白臉,自己還覺得好笑呢,又聽他文縐縐的說話,更是笑的不住聲了。

“嗬嗬,你好!公子言重了,隻不過是玩罷了!”彩靜不管不顧的在台上與那公子說話,台下李信臉黑如鍋底,深邃的雙眸如兩把利劍,如果眼神能殺死人,那麽台上的小白臉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來,緊咬著牙的吱吱作響,緊握著的雙手骨節都發白。

“兩位聽到了,這謎是個故事:百年前鏡像大陸文學八大家之一的鞏凡,幼時即被左鄰右舍稱為神童。一日,鞏凡的老師帶著他去春遊,二人沿著蜿蜒曲折的桃花溪漫步在連綿起伏的桃花山。此情此景,老師興之所至,捋須『吟』道:

“頭上草帽戴,帽下有人在。短刀握在手,但卻人人愛。”

話音剛落,聰明的鞏凡脫口而出一個字,老師笑著點了點頭。

請問,老師指的是什麽字?”老先生念罷看著兩人,台下的人也都盯著兩人,當然有些人盯的就不是兩個人了,彩靜是好『色』之徒眼裏的美味。台上那藍衣公子的神情已經被一道凶利無比的眼神殺死過無數次了。

“是花。因為頭上草帽戴是指草字頭,帽下有人在是指單人旁。短刀握在手是指匕首的“匕”字,因為是花,所以人人愛。”

彩靜為什麽非要搶答這個謎題呢?她不是沒有注意到李信的態度,可是她看上了台上那把天旋琴,也就是琵琶,那琵琶一看就不是凡品,彩靜不知道自己的腦子裏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隻是想要那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