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反正不準走!

“啊。啊嗯。,你給我放開,你這個變態狂,什麽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跟你交個朋友就成了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呀?我又不是你的食客,你有什麽資格強留我呀?我不是你那些姬妾不靠男人活不了,我申彩靜有一雙手,可以活的更精彩,我要有我自己的家,我不要過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你給我放手,死變態?呃。”

彩靜被李信搖的腦子都要成糨糊了,氣的大聲一聲,雙手『亂』拍『亂』打一氣,根本就沒聽明白李信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以為古代的人占有欲,交個朋友就非得成他的食客。

她看過一些曆史資料上就有,那些文武大臣王孫們,專門結交一些能人或是武士,養在府裏當食客,以壯大自己的門麵,或是密謀一些事情,彩靜從認識李信到現在,已經了解了一些他的秘密,所以她把李信對她的表白誤會成,李信把自己當成了門下的食客,走留都得要聽他的。

一通巨吼,把李信氣的感覺心都要停止跳動了,他沒想到彩靜把留在自己身邊當成了寄人籬下了,自己的心意她根本就不明白,而且對自己連一點情意都沒有,依舊還是那個生死過命的朋友關係,李信心裏好失望,黑眸裏那份漠落和傷心,讓人看了揪心的痛,他想得到一份真愛就這麽難嗎?為什麽她就不能愛上自己呢?

彩靜吼完之後委曲的淚花滿眼圈的轉,可她不想這個時候讓李信看到自己哭,倔強的硬是把眼裏的淚給『逼』回去,沒讓它掉下來,瞪著一對靈盈盈的星眸看著李信。

“原來你是這麽認為的,隨你想吧,反正你不許離開誠王府,我不準!”

李信氣的腦子裏嗡嗡作響,他雙手再次抓住彩靜的肩膀,以一種不可抗拒氣勢和非常霸道的語氣吼道,他現在不管彩靜誤會不誤會了,反正他是不會放她離開的,那怕她恨自己也不能讓她走了。

“我跟繡坊簽有合同不是跟你,你沒有權力這麽扣留我。”

“哼,它是我的,我關了它。”李信言簡意賅,沒有任何的回旋餘地,意思是,繡坊是我開的,你還是我的人,你要敢去我就把它關閉了,我看你還往哪去。

“你這是非法扣留,我要到衙門告你去!”

彩靜想這家夥徹底不講理了,伸手狠狠的推著李信,可是李信的雙手拘的她根本就使不出多少力了,她氣的罵李信犯法,她要告他去。

“哼嗬,去吧,你可以去告,你一個沒有身份的女子,到衙門告狀得先打二十殺威棒才能遞狀子,何況你告的是我,那是要滾過釘板才能告的。再說你憑什麽告我呀,你與繡坊簽有契約,調你到我王府來合情合法,哪個衙門敢收你的狀子?就像你自己說的話,這裏不是你家鄉,是軒轅國,我就是王法,你就得聽我的!”

李信這會兒也不氣了,因為他找到怎麽對負這丫頭的辦法了,他一轉常態不怒反而邪魅的笑著說道。

“你。你。你。你這個死變態。霸道鬼。王!你。”

彩靜聽了李信這番話,才想起自己是在古代,這裏沒有人權可言的,再說這家夥的脾氣那是說到做到的,硬要走的話他真的會關掉繡坊的,那自己的那些紅利一『毛』錢也拿不到了,還拿什麽來買房子啊?氣的彩靜掙開了一隻手,死勁的捶打著李信的胸,委曲的淚再次溢出了眼眶,一串一串的流啊,看的李信心疼死了,可是他不敢心軟,一旦心軟這丫頭就飛了。

“好了,不哭了,我沒有惡意的,你還不懂嗎?嗯,我隻想有一個真心的朋友陪在我身邊,給我鼓勵能跟我說說心裏話,還有,我想天天看到你啊!彩靜,留下來吧,留在我身邊吧!”

彩靜的淚還是讓李信心軟了,他輕輕的將她擁進懷裏,放下身段低聲的在彩靜的耳邊求道,這是他從母親死後,第一次這下低三下四的求人,他認了,隻要彩靜能留下就成。

彩靜見李信不再凶自己,又恢複了以往的溫柔,心裏更加委曲的不得了,倒在信的懷裏哭的更厲害,可惜李信那昂貴的天絲錦袍了,被她當成了紙巾的用,眼淚鼻涕全擦在上麵了。

哭了一會兒,彩靜的心情也平靜了許多,李信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背,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心兒由不得的狂跳,唬了她一跳,忙從李信懷裏掙脫,懷裏突然失去了香軟的人兒,李信失望抱了抱自己的雙臂憐愛地瞅著她。

“你幹嘛非要我留在王府啊?我就是去了繡坊工作,我們還是好朋友啊!你想我了可以來看我呀?信,你冷靜的想一想,我說的是真話,我留下來對你對我都有不便之處,府裏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你是王爺,還有大事要做,不能因為這個讓那些反對你的人抓住把柄來攻擊你啊?等我自己賺錢再買套房子,你可以來我家做客啊?我給你做好吃的,好嗎?”

吵過之後,彩靜的氣也消了,她勸說李信冷靜的想一下,自己還是出去住的好。

“說的半天你還是要走,留下來陪我就讓你這麽為難嗎?為什麽要自己拋頭『露』麵去賺錢,你要錢我給你,這整個王府都給你,還不夠嗎?”

李信見彩靜又提起這事,急的抓住她的手說道。

“嗬嗬,我要你的王府幹什麽?信,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不懂我的生活方式,我不可能像你們這裏的那些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養在深宅大院裏,我要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要是讓我像你的那四個女人一樣的活著,遲早會把我給憋瘋了不可。我喜歡刺繡,喜歡做出很多漂亮的衣服,讓人們都穿著我設計的衣服,讓這個城市更加美麗起來。”

彩靜知道硬來李信是不會放了她的,隻好來軟的,她說著自己的理想憧憬著未來的美好,臉上『露』出自豪而滿足神態。

“女子相夫教子,勤儉持家,男子在外光宗耀祖,爭得封妻蔭子,這是上古流傳下來的,怎麽到你這裏就非要跟別人不一樣呢?”

李信奇怪的看著彩靜,想不通她的小腦袋裏為什麽總和別人想的不一樣呢?

“那是幾千年的封建思想影響了大家,這世上男子能做的事,女子也能做的到,古往今來,有多少才華橫溢的女子被這種封建禮教給扼殺了。在我家鄉,男子和女子有同等的生活權力和待遇,可以上學,可以出外工作,有的女子把生意做的遍布世界呢!我雖然沒有那麽大的本事,但我最起碼可以養活自己,不需要靠男人吃飯,你是我來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我很珍惜我們的友情,我不想因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把我們這份得來不易的友情給毀了,你懂嗎?”

彩靜真誠的看著李信的眼睛說道。

“你的家鄉怎麽會那麽怪?你的家鄉到底在哪裏?”李信聽了彩靜的話感覺簡直是匪夷所思,怎麽會有這麽離譜國家呢?

“我的家鄉!我永遠也回不去了!太遠了,遠的我都找不到路回去了!”

彩靜聽李信問起家鄉,臉『色』便黯淡下來,嘴裏低低的念囔著,眼裏有了一絲哀愁和離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