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都在懷疑

李信和彩靜走後,駘華閣裏的人都傻子似的站在哪兒,你看看他,他瞅瞅我,大眼瞪小眼的瞪著,鄭總管的臉『色』黑成了鍋底,他瞧著墨先生滿臉的醉意,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他真的不明白墨先生為什麽會這樣,難道他是對主子死心了?

不對啊!昨晚還和自己討論怎麽對付寧王和尹丞相呢!可是主子這個樣子他怎麽就一點也不著急呢?難道這是什麽計策不成?可是這樣的話,難道就不怕毀了主子的名譽嗎?!不行一定要再問問那個小兔崽子,隻有他一個人跟那小子來往最密,得問個明白,他冷眼朝兒子看去。

鄭雩正在和玄武說話,一回頭正好看到父親的眼神,嚇的一哆嗦趕忙吧低頭下,心裏直叫主子:您可害苦了我了!

墨先生讓大家都回去休息,自己晃『蕩』著回後院的。

竹園西邊的雲依館裏,玄武他們幾個回來後嚷嚷個不停:

“主子怎麽會有這種癖好呢?什麽時候有的呢?我們怎麽一點也沒發現啊?”

青龍大叫著說道。

“主子的事怎麽會全讓你知道啊?”白虎頂了他一句。

“不對,這裏一定有蹊蹺,那個姓冷的小子他怎麽會的玄門醫術啊?我這幾天一直想怎麽都想不通,他的醫術可不比我的差多少,就連下針手法都一樣!這可是恩師的獨門技藝,他怎麽會的呢?”

玄武來回的走著,他的疑『惑』越來越大,今天主子對冷恩澤的過分的行為更令他『迷』『惑』不解了!

“難道主子真的跟他。哎呀,呃嘶。不敢想了!”青龍看著其它三人,感覺主子真的有那種事,一想到此事他渾身的雞皮疙瘩直冒。

“你少胡說,主子是不會有做出那種有悖倫常的事,就算有也不會看上你的,你怕什麽,哈哈哈!”

白虎打趣青龍說道。

“你們別『亂』說,主子絕對不會的,你們想過沒有,主子自從上次梅園鬧鬼後,就再也沒提過申姑娘的事,是不是很反常啊?主子可不是那種容易忘情的人,怎麽可能這麽快的時間就把申姑娘忘的一幹二淨的呢?而且這個冷恩澤來的也奇怪,雖然說是王掌櫃推薦來的,可是主子也沒必要把給申姑娘的園子讓他住啊!?還把那墳給遷出去了,你們不覺得怪嗎?”

朱雀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她把近日來主子反常的情緒和香雪海易主與彩靜的鬼魂出現聯係在一起了。

“噢,對哦,你不說我還真沒往這上想,那梅園連我們都不讓進,怎麽可能讓一個剛進門的小子住啊?”

青龍也想到了什麽,驚訝的說道。

“我看此事雩和墨先生一定隱瞞著我們什麽?不然的話以墨先生對主子的責任怎麽可能放任主子這個樣子?”玄武說出了自己看出來的端倪。

“你們有沒有想過,那申姑娘根本就沒有死?就像墨先生說的那樣,被百草仙子救了!她又回來找主子,現在的冷恩澤就是易了容的申姑娘呀?”朱雀指著香雪海的方向神秘的問著大家。

“哎呀!愚笨死了,怎麽沒想到這個呢?一定是了,要不然主子怎麽會把視如禁地的香雪海給他住呢?還有主子最近心情可是大好啊!這種事可是隻有半年前猜出,申姑娘還有可能活著的時候才有的啊!一定是這樣的了,明日我們去問問墨先生,雩那家夥是一定不會說的。”

玄武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叫道,大罵自己笨蛋。

“對啊!還真是的,我說嘛!主子怎麽會對個男人那個樣子,不過,我說,那要真的是申姑娘的話,她的易容術可是比你的還高明的多啊!”

青龍表現出一種釋然的樣子,指著玄武笑著說道。

“嗯,我也正在想這事呢!我的易容術可是江湖上無人能超過的,可是此人比我的更厲害,而且他的顯『露』的玄門醫術,也讓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玄武看了看大家,三人把頭湊在一起,他低聲而又神秘的說道:

“我懷疑恩師他老人家根本就沒死!”

爆炸『性』新聞!

聽的三人驚訝的猛一抬頭,“梆”的一下子腦袋撞到了一齊,顧不上痛就都大叫起來:

“什麽?!不可能!”

“噓。小聲點,當心隔牆有耳!”

玄武打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

“不行,這事一定要問明白,怎麽會有這麽荒唐的事出有因呢?恩師下葬時我們都在場,玄武是你和墨先生親自把的脈,難道會出錯嗎?”

白虎是十二萬分的不相信,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打死他也不信。

“那你能解釋出冷恩澤為什麽會玄門醫術嗎?他的易容術明明就是我玄門一派所出,隻是更精湛一些,這個你怎麽解釋?”

玄武把青龍問的啞口無言,但他還是搖著頭說:

“反正我不相信,恩師為什麽要詐死呢?有什麽必要嗎?”

“此事唯一能解釋清楚的就隻有冷恩澤了,可是我看他是不會說的,不過,以我觀察墨先生應該知道內情,明日我們去問問他,我想他也應該想知道恩師到底是不是還活著吧?”

玄武凝眸遠思,做了決定。

這邊剛吵停了,飛雲齋裏鄭氏父子正吵的歡呢!

“今日你不把事說清楚,小心你的狗腿!”

鄭總管拿著家法竹藤正在訓跪在地上的鄭雩呢,也顧不得什麽過不過年的事了,主子的事高於一切。

“爹,孩兒真的不知啊!主子隻讓我照顧冷先生,孩兒真的沒看出他們有什麽不妥之事啊!”

鄭雩苦著臉回答道,心裏直叫屈啊:爹呀,您就別『逼』我了,主子不讓告訴您,又不是我不說!再說人家是女的,哪來的什麽斷袖之風啊?您可真能『亂』想啊!求求您別再打了,很痛啊!

“好,你不說是吧?我叫你這兔崽子不說實話!我叫你給我說謊!”

鄭總管氣的掄起竹藤照著鄭雩的後背猛抽,打的鄭雩痛的直哆嗦,又不敢躲隻能硬挨了。

(唉!君叫臣死,臣不得不臣。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啊!魚大哥你且再堅持一會,時空給你叫人來勸吧。魚大哥:好啊,時空快點吧!你怎麽就編出些讓我受苦的戲來呀!時空:唉,對不起啦,為了你主子能娶到那丫頭,就再委曲一下吧!魚大哥:好吧,你快去吧!一會兒我要被打死了,我老爹可是內功了得的啊!時空:噢,噢,馬上就去,時空應著聲飛奔而去。魚大哥痛的打哆嗦。)

正打的不得開交呢!墨先生的叫書童兒,心硯進來了:

“稟鄭護法,我家先生請您去呢!您這裏怎麽說的,大過年的怎麽就生這麽大的氣呢,快跟我走,先生等著呢!”

童兒很會說話,一邊把鄭護法手中的竹藤奪了下來,一邊將他往外推去,大家都奇怪這童兒怎麽來的那麽巧啊?

原來是墨先生他猜出鄭總管一定會『逼』問鄭雩的,所以回到住所就派童兒來請他,主要是有事吩咐他去做,今晚的事不解決好會給主子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鄭雩朝童兒眨了眨眼,算是謝謝他救駕之情了。

“你給我跪著,不到天亮不許起來!”鄭總管臨出門時,還吼了一聲,嚇的剛要起身的鄭雩,隻好又跪了下去。

“哎噯,鄭護法,今兒個大年初一,您就算有氣也等這三天年過了呀!有什麽大不了的非要過年罰鄭侍衛呢?再說他還得去伺候主子呢!您把他關在這種裏主子萬一有個什麽事,誰去伺候啊?”

童兒勸著氣的直喘粗氣的鄭龍。

“哦,你看我都被這個兔崽子給氣糊塗了,主子那裏還沒人去呢!你去伺候主子吧!再要出事當心我打斷你的狗腿!”

鄭龍這才想到主子,便饒了兒子,還有一層就是今晚他撞了主子的雷,還得這小子去多言語幾句,不然,主子發怒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是,父親的教悔孩兒定牢記於心,不敢有忘!”鄭雩趕忙朝父親磕了個響頭謝過不罰之恩!直到父親走遠了,才呲牙咧嘴的站了起來,『揉』著被抽的火辣辣的後背,一瘸一拐的朝竹園走去。

鄭龍被墨先生叫去,說了他一通,今晚的事他自作主張,弄的主子下不來台,告訴他主子不會做那些危害到自己大業的事,叫他不必擔心,一切自有他來擔待。還說那四夫人之事主子不想招寢,是主子的傷不能近女『色』,與冷恩澤在一起,隻是朋友關係,不是他想像的那樣,要他放心,

還要他馬上去安撫起疑心的四位夫人,明日可是她們娘家來拜年的日子,這一說唬的鄭總管轉身就跑,如果讓四位夫人把王爺有斷袖之癖的事傳到娘家人的耳朵裏,那可就闖下大禍了。

而西苑那邊的荷花苑、餘韻館、沁香閣、海棠齋燈火通明,四位夫人都在那裏大發脾氣,一個個在咒罵冷恩澤是個狐狸精轉世,把王爺的心給『迷』住了,幾人想著憑個人的實力無法與那個冷恩澤對抗,所以四人聚在餘韻館趙瑛兒那裏商議怎麽除掉這個禍害呢。

想什麽法子把這個冷恩澤攆出王府,或者是讓他自動離開王爺!而正當她們商議中間,鄭總管來傳話,說今晚之事不希望有人胡『亂』猜測,那位冷先生是王爺的救命恩人,王爺回京的路上是他多次相救,才得已活命回到了京城,王爺對他敬以上賓是理所應當的。

鄭總管在王府的地位這四位夫人是知道的,除了王爺就是他了,而王爺根本就不過問府裏的事,所以鄭總管說話的份量可想而知了,她們聽的出鄭總管是在警告自己不許胡說話,不然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麵,當下幾人連忙應承,也真的不敢『亂』說什麽,她們可不想被趕出王府去。

可是就這樣四位夫人聽了還是不相信,恩人也不用那麽親密吧!但既然總管說了,那她們就再等等看了。

鄭龍聽了墨先生的話,心裏多少安了些,但還是疑雲重重,他想不明白,墨先生為什麽這麽護著主子呢?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可是他又不好再問什麽,隻好聽墨先生的話,不再管主子的閑事了。

而玄武他們也沒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墨先生隻讓他們好好做自己份內的事,至於其它的事不必『亂』猜測。

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令玄武更加堅信冷恩澤就是申彩靜,而且救彩靜的人一定是恩師玄機老人,一定不會錯的,不然墨先生聽了他說的話還一點驚訝之『色』都沒有,這也太反常了,可能是現在申姑娘的身份還不宜暴『露』,所以才隱瞞所有的人吧!

他警告了兄弟幾個不要再『亂』說話,也不要再去探聽什麽,肯定就是了,自己隻要保護好主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