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左or右
“說的沒錯，我是有私心，大家都進入了很大很大的誤區。”孟然咧著嘴站起來手舞足蹈有些神經質的對昆晉比劃說，“大家都想錯了一點，我不是皇帝，他也不是什麽攝政王，九局是什麽，九局是中國官方部門，你說這麽一個重要部門要是突然傳出九局下屬對九局局長陽奉陰違甚至是到了根本不聽的狀態，昆晉你說那會怎麽樣。嗯？”
昆晉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不變不行的，這件事情上他們是沒有選擇權的。
“你猜到了對不對？”孟然嗬嗬的笑著有些癲狂，這個樣子的他真的像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如果九局發生了我說的這種狀況，那麽這種對上司陽奉陰違的部門，誰知道是不是會有一天他們就對中南海裏的那幾位陽奉陰違呢？那要是真這麽做了，九局還有那個存在的必要嗎？”
“你竟然是這種想法？”昆晉有些震驚，九局的特殊性使他們看來凡事都是他們老大，他們說一不二，甚至是到了天不怕地不怕連自己是國家公務員都不知道了，昆晉實在是太清楚了，孟然所說的這件事情，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且很快就會發生。
孟然笑著點頭說：“沒錯，剛開始我也覺得我是個無實權的皇帝，可我看到那封任命書的時候，我把這個想法推翻了，在九局，沒有誰是皇帝，沒有誰是攝政王，沒有誰能挾天子以令諸侯，總結來說，他們什麽都不是，就是這個國家的一條狗而已。你說如果寵物不聽話，說一不二的主人會不會重新換一個聽話的寵物。十有**對吧。”
昆晉很清楚孟然的說法開辟了一條他們從來就沒有想到的新思路，倘若是按照孟然所猜想的那樣，那恐怕，九局就真的要完了。
“沒想到你想的竟然這麽透徹。”昆晉歎了一口氣，感歎道，“看來趙局真的沒有挑錯人，哪怕你現在鎮不住九局，也可以利用這個九局一些既聽話又能力的人來組建一個新九局。這種思維方式我之前竟然絲毫沒有想到，真是慚愧。”
“不，他挑錯了。”孟然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倉庫的棚頂，說，“他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其實就是把九局局長的位置禪讓給我，因為，我沒準一高興就把九局給弄散架了呢。”
昆晉忍不住的咳嗽一聲說：“行了啊，我告訴你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別裝逼裝過頭了，你這種行為就跟馬雲不愛錢，中等家庭王健林一樣。”
“不是啊，我說的是真的，說不準我真的會把九局給弄散架呢？”孟然似乎是找到了一個頻率，一直保持著這樣一個神態，直接讓昆晉覺得此時的孟然是真的被他突如其來的給逼瘋了，瘋言瘋語的妖言惑眾呢，但他轉念一想，駭然的發現，孟然說的他似乎真的能夠做到。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昆晉仔細的看著孟然的情緒，雖然有些瘋瘋癲癲，但他的神情不會作假，對此他也就隻能說上一句話，“天才瘋子都有一線，你現在就在這個線上徘徊不定呢，一會兒變成天才，一會兒變成瘋子，一會兒又泯然眾人矣，這樣下去，你就真成瘋子了。”
“我覺得我沒早點瘋就是最大的遺憾。”孟然瞬間轉變成了麵無表情就這樣對著昆晉說，那模樣，模仿的十足十像個被控製的行屍走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