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色』誘慕容殿下

舞會進行中……

優美悅耳的音樂衝充整個舞場,舞場中心有一河潭碧綠的湖,清澈的湖水從地上冒了出來,象散花一樣的衝出來,又落下。

四周五彩繽紛的燈,一閃一閃的照亮在戀人們的身上,氣氛溫馨曖昧,借著淡淡的銀光,隱隱約約能把眼前的人看清楚。

鮮豔奪目的耀麗吊帶紅裙,隨著有些生嫩的舞步輕舞風揚,腰間的蝴蝶結仿佛一朵鮮紅的血蝴蝶在空中飄然起舞,烏長亮麗的長發,隨動著舞步,也有一下沒一下的飄散著。

被蝴蝶麵具遮攔著,隻『露』出一雙漂亮炯炯有神的黑眸,凝視著他。

沒錯——

慕容寺道此刻眼前的人,正是流珠珠。

他沒有想到,今夜的她,竟也可以美的令人窒息,熟練輕巧的擺動著舞步,帶著她,這支舞是,愛情華爾滋,一用力,把剛推開的珠珠拉了回來,掉進他的懷裏,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不是香水,而是她身體上的芳香,淡淡的,舒服的飄進了他的心底。

銀河『色』的眸底有著微微波瀾,他深深的看著她。

嘴裏含著玫瑰的珠珠,一陣季動,慕容寺道是第一個陪她跳舞的人,她深幽的凝視著他,他瀟灑利落的舞資,全身散發著濃濃的高貴獨傲氣魄,不著痕跡的上等舞資,這讓珠珠覺得,曾經有多少女人陪他跳過舞。

愛情華爾滋:是一支浪漫獨特的舞,隻有相愛的人,才能散發的淋漓盡致,發輝到愛的境界。

當然,慕容寺道和珠珠無法達到,他們的舞資雖然看起來無法挑剔,卻各自有著不一樣的想法,中間夾雜著太多太多……

輕輕的再次把珠珠推開,她跨了幾步,在他們兩人都已為他再次用力一拉,她就會被拉了過去,可卻突然來了好幾個人,把他們兩人衝了開來。

他的手瞬間被扯開,人太多了,珠珠慌『亂』的退了好幾步,再往前看時,卻看不見慕容寺道的影子,身前戀人的舞資一步步『逼』著她往後退,高根鞋好象踩到了什麽?她整個人的身子都往後傾,“啊……!”在她以為要倒下去的時候,卻沒有疼痛,而是倒入了一個很溫暖的懷中,她睜大眼睛,看著這個救了她的男人。

不是慕容寺道,她嘴裏含著的玫瑰不知何時掉了,微笑說:“謝謝。”

明顯感動此人若微一怔,嘴角帶笑說:“不用謝,正好我的舞伴不見了,而你,又是自動撲到我懷裏的,那就你吧。”

珠珠眯起眼,眼前的人,總感覺有幾分熟悉,可卻想不起來,她笑著說:“好象不行哦,我要去找他。”不著痕跡的從此人懷中抽了出來,然後轉身朝剛才的地方走去。

身後卻傳來一句:“茫茫人海,要找一個人,可不容易。”

她定了一下,回頭宛爾一笑,說:“我會找到他,決對。”堅決的語氣,不容得有半點懷疑,轉過身,她繼續前行,自信的笑容一直掛在嘴邊,也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剛才竟是如此般的堅決。

此人站在那裏,一眨不眨的盯著珠珠的背影,亦乎不可至信,突然跳到他身前的女人,笑眯眯的說:“子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找不到你了呢,剛才的人真多……”見段子落眼神出奇的看著一個地方,她轉頭望去,那個背影,很象一個人。

鳳語疑『惑』道:“子落,那個女人的背影,很象珠珠呢。”

段子落回過神來,剛開始他都不知道是珠珠,後來當看到她那雙眼睛時,他就猜到,一定是流珠珠,含笑,勾了一下鳳語的鼻子,說:“笨蛋,害我等了這麽久,我們開始吧。”

“嗯嗯。”鳳語點頭笑了笑。

不知從那裏來的一群人,硬生生的把慕容寺道和珠珠扯了開來,他沒有去尋找著她,隻是呆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前方,仿佛在等待著那人的出現,好象過了有那麽一個世紀,一身紅裙子找扮的她出現在他眼前。

心裏燃起喜悅,他笑著說:“還以為你找不到,看來沒讓我失望。”

而她卻沉默不語,隻是笑笑,然後把手給他。

優美悅耳的音樂,柔、軟、鋼、舞資美妙,奪目。

愉快的跳了一會兒,不知從何處走來了一位身穿工作服手端托盤的清秀男人,友好微笑說:“小組,這是你剛才點的鵑紅酒。”

看著托盤上的兩杯酒,慕容寺道有些疑『惑』,她什麽時候點了酒?“這是你點的?”

她點了點頭,笑著說:“剛才看見,就點了,聽說喝過鵑紅酒,跳的舞又醉人,又『迷』人。”輕柔飄渺的聲音。

他嘴角一笑,抻手拿起了其中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而她也拿起一杯,喝了下去,如果此時是白天,正麵對著她看,會發現,她眼睛裏閃耀著得意的光芒。

服務人員退了下去,他們又開始跳舞,不過沒有一會兒,慕容寺道竟感到頭有些暈暈沉沉的,身體的深處,象是有一股熱流在衝撞著,而看著眼前的她,眼神越來越『迷』離,抓住她的手,更緊了些,最後的都不願意放開,感覺眼前的人影,一個,二個,三個,的變……

她得意的一笑,看來真沒錯,喝了鵑紅酒加上『藥』物上的催化的人,會眼前模糊不清,全身發燙,欲罷不能的火熊熊燃燒。

發現他快不行了,她抻手抱住了他,把他的手放在肩膀上,離開這個舞場,眼前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若微一驚,絲毫不在意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是誰?想帶他去那裏?”驚訝的看著慕容寺道和跟她穿著一樣的女人在一起,她厭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而慕容寺道卻把頭湊到那女人的發間,閉上了雙眼,感覺他很不對勁,是怎麽了?

“流珠珠,你最好給我滾開!”

珠珠向前,抓住女人的手說:“你知道我是誰……?”仔細一看,她的眼睛,珠珠顫抖的說:“你……你是……阿欣?!!”

“讓你認出我了,是啊,那又怎樣?你敢和我賭嗎?”阿欣氣宇軒昂,目光堅定。

賭?!

“賭什麽?”

四周跳舞的戀人依然在繼續,沒人會停下來看這一小『插』曲。

阿欣不屑的哼了一聲,說:“愛。”

“愛?”珠珠明白自己,跟阿欣比愛,肯定是她輸,可是,就這樣把慕容寺道推開阿欣,她竟會感到不願意,十分的不願意。

“對,我愛他,為了他,我可以做一切,就算犧牲自己,隻要能夠和他在一起,那怕是一天或者一個晚上,我也不在乎,那麽你呢?”阿欣瞪著珠珠,希望快點把她給打發走,因為她剛才也喝了那杯酒,體內的火也漸漸燃燒。

珠珠一怔,蒼慌的退了幾步,她,她在乎,她不會為了慕容寺道放棄任何一件東西,也不願意為了他,而犧牲自己,可是,阿欣?

閉了閉眼簾,黑幽幽的眸子恢複平靜,當她再次睜開時,卻隻能看見阿欣和慕容寺道的背影,她急忙的向前走了幾步,到嘴的話又吞了下去,她有什麽資格阻止?

這樣的事,對於慕容寺道來說,是再平凡不過的事吧,而她又何必去破壞他的好事?

可是,她的心,為什麽好象是被人拿針狠狠的刺了一下,疼得難以呼吸。

轉瞬之間,珠珠又是獨單一人,她茫然明白了些,原來一直不見的阿欣,竟在側算著今晚的計劃,而剛才慕容寺道的神情,就是很好的證明,阿欣得到了她想要的,可阿欣怎麽會不明白慕容寺道是個冰血的人,他不可能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飛娥撲火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會被燃成灰盡!

不顧身邊的人,她瘋狂的跑了起來,跑出了舞場。

離舞場最近的一間房子,早就被阿欣按排好了一切,剛到房間裏,慕容寺『迷』離的銀眸有著強烈的**,沙啞的說:“丫頭……今天……你……很漂亮……”

阿欣勾上他的脖子,說:“道哥哥,我終於可以把你吃了,真幸福。”

他似乎聽不見任何聲音,粗重曖昧的氣息圍繞著他們,她閉上眼睛,期待的享受著他的撫愛。

“道哥哥……”阿欣底沉沙啞的呻『吟』著。

慕容寺道不語,他此刻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隻想得到發泄,下一刻,“啊……”阿欣一陣尖叫,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擔卻被**所蓋,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身,撫『摸』著他強健的背脊。

“道哥哥,我愛你,讓我一輩子都跟著你,好嗎?”阿欣看著沉醉『迷』離的慕容寺道說,他看著她,動作依然沒有停止,垂下頭,便唇住了阿欣的唇,不讓她有一點空隙,強烈的吸吮……

兩具纏綿曖昧的身體緊緊的在一起,銀『色』的月光灑了進來,照映在起伏高底的兩具身體上。

理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有**,一波一波襲來的**將他們催化……

站在門口的珠珠,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抬起手,敲了敲門,“吱……”的一聲,門被找開了,門裏麵的鳳語驚訝的看著珠珠,說:“珠珠,你怎麽了?”

哽咽著聲音,珠珠說:“鳳語,我想喝酒,陪我喝酒好嗎?”

鳳語把珠珠拉了進來,此時的段子落也在房間裏,他問:“出什麽事了?”

“大事,很大的事。”到現在她才知道的大事!此時,她卻有種恨,如果自己一輩子都不知該有多好?就那樣裝傻,一直裝下去。

“到底怎麽了?”鳳語焦急又擔心的看著珠珠,現在都零晨了,珠珠不在房間裏睡覺,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我想喝酒。”暗痛的心,緊緊的揪疼著,從來沒發現,會這麽的疼,這麽的難受,就好象一瞬間,全世界“嗡”的一聲,塌了!

“給,我們陪你喝。”段子落從冰箱中拿出幾瓶啤酒,給了珠珠一瓶,又再給鳳語一瓶,珠珠和鳳語同時接下酒,坐了下來,珠珠開始什麽話都不說,隻是猛的喝酒,很猛很猛的喝,鳳語隻喝了一瓶就有些受不了了,她從來沒見過珠珠這麽瘋過,都快喝了有十瓶,天,珠珠什麽時候學會喝酒的?

段子落陪著珠珠喝了幾瓶,也沒再喝了,珠珠半夜突然的到來,讓他也感到奇怪,難道是和,道,吵架了?可珠珠並不象那種吵了架就往外跑的女人。

珠珠終於停了下來,靠在鳳語肩膀上,大哭起來,哭泣的聲音,顫抖的說:“鳳語……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鳳語有那麽一刻手無所錯,很快就拍了折珠珠的背,在段子落的一遞眼神下,她問:“珠珠,你到底怎麽了?殿下呢?”

“他……”珠珠依然哭泣,沙啞的聲音說:“鳳語,我愛上……慕容寺道了,我竟然愛上他,到現在我才發現,我竟然從一開始就愛上了他……反抗他、背叛他、討厭他、竟然如是因為……希望能得到他的重視,希望他能記住我,希望他能多看我幾眼,你說,多譏諷,多可笑,我竟然會愛上……慕容寺道……嗬嗬……鳳語,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怎麽辦……”一想到此刻,慕容寺道和阿欣正在**翻來覆去,她的心,一陣絞痛,心,仿佛在流血,一滴一滴的。

什麽?難道珠珠以前不愛慕容寺道,今天才發現的?

這個問題,周繞著段子落和鳳語,因為,不太可能吧。

拍了拍珠珠背,鳳語說:“其實你早就因該愛上殿下的,他那麽出『色』,你不愛他,我都覺得奇怪呢。”

“是真的嗎?”珠珠疑問,現在的她,就象個受了傷的孩子,:“我很痛苦,很難受,為什麽要這樣?如果一開始,我不是流珠珠,爺爺也沒救過什麽人,那我的世界裏一定不會出現他,現在,也就不會這樣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