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如此的順理成章,沒錯,在他下達了指令後,我便開始針對這個組織加倍關注,而作為領導的他的所作所為,種種暴行,我都曆曆在目,所以當我成為“他”的時刻,我會繼承他的遺誌,就算這並非原本的初衷也沒關係,過程無非是結果的一種導向,並非需要刻板照辦。通過各種途徑疏通了直達政府的渠道,交流、斡旋、施壓、扳倒。必備事項均已就位,隻剩下貴賓出席了。隻要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回歸他身邊。

“你為何還要繼續阻撓我?連魔法都使不出的人類看著就想吐。”

“嗯,我是怕得要死,但是在與城市之間的衡量根本沒得比,如果能以我一人之死換取其和平安寧,我寧願如此。”我在氣壓的鼓動下張開口。

“那就如你所願!”他立馬揮拳。

攻擊直接迫近。

時間回溯至剛才,我還靠在樹上一動不動,目睹了該景象的全程,也借此發現了她們的確切位置,她們是在極力抵抗著,能成功嗎?然而,隨著那股波的加強,她們看上去已經到達極限,“啊!”我突然摔倒地麵看著那道墜落的流線,各種思想開始在腦內亂轉,不行,必須拯救她們,她們是這座城市的希望!想都沒想,我便腳跟發力,一下子突進。期間,還在盤算著與他不可彌補的實力差距,然後想到了那個才剛學沒多久的傑姆羅語,要使用它嗎?隻不過,立刻已與他相距五米以內,不管了!

在發現盡頭有人看守的房間後,“砰砰!”兩槍解決門口的守衛,塞登與範法特立馬刷卡而入。

“嗯?哦?你們不是......”房內一個消瘦的男性忙站起走向他們。

“局長,抱歉,我們來晚了。”塞登馬上用鑰匙解開其手上的手銬。

“你們為何會在這裏?難不成外麵出大事了?”

“現在先離開這裏,我還得通知她呢。”正當他們一同走出地下室時,迎麵的人員紛紛舉槍對準他們。

“啊哦,我們是不是來的不巧?”範法特打趣地問道。

“都怪你在地下室拖泥帶水的!”

“你們全部放下武器,否則我們隻能實行射殺。”對方認真告誡道。

“你們才是!”而這時,他們身後忽然又湧來一隊人,領頭的正是那名淺藍卷發女性。

“妳不是拜瑞安·昆約薩中尉嗎?”範法特驚訝的看向她。

“嗯?範法特·真嗎?哦,真高興你也來了。”

“喂,為何你們也會跟著她?”

“不是我們聽信她的插讒言,而是你們都被長官迷惑了,他完全不是你們想的。”

“什麽?你胡說,長官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沒有你的說法。既然如此,也把你們列為叛亂分子一並處理。”

正當形式一觸即發時,“咳咳,能聽到我說話嗎?”廣播唐突地響徹整座據點。

“這個聲音......弗托森!”拜瑞安差點沒反應過來。

“Porwek!”念出的一刻,劍猛然與波相撞,“乒!”如同果醬一樣,波被徹底砸散。

“什麽?”

成功了嗎?隻見劍上泛出光芒。

“臨陣磨槍卻能達到這種程度,哼,我可不信邪!”他立即湊近,回旋踢所釋放的波將氣流割斷,“唔!”不斷下墜的我,咬緊牙關,雙手向後延展作出一個拱橋的姿勢,借助加速度才勉強避開了與之的直接碰撞,不過臉部被磨去的皮還是相當生疼。

“還在頑強呢,隻不過你不會飛行,我沒說錯吧?”我怔了怔,“所以我都無需攻擊,但你還是會摔死吧?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從眼球目測到的距離和上次相比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僅僅在一百米左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