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在說什麽呢?”普利婭一臉愕然。

這是第二節課間之時,我抽空在走廊攔住她。

“到現在還有什麽回天餘地?我已經對你的作法無語了。”

“拜托,算是幫我一把,求你了!”我雙手合攏,低著頭懇求著。

“唉,但是你也知道這一次我不會站在你這邊,你隻能自食其力嘍?”

“這麽說......”我抬頭看向她。

“我盡力試試,別抱太大期待。”

“啊,謝謝!”

吳丹穎正健步在室外進行著複健,身邊有其父親的陪伴。

“好,慢慢點,對,對,繼續下去,妳可以的。”他不斷鼓勵著。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分寸還是能夠把握的,根本不需要你這個說明書,本來這麽忙碌的你都無需來此的。”吳丹穎倒是不領情。

“怎麽能這麽說?妳是我女兒,來探望是天經地義,而且妳獨自在這裏多麽寂寞,我想至少能讓妳能恢複的更快些。”

“那應該沒關係吧?主要是看身體的再生機製吧。”

“呃,是這樣嗎?”

“唉。我說爸爸。”

“嗯?”

“學校那邊還平穩嗎?”

“為何這麽問?”

“隻是因此前的事有些掛念而已。”

“和其它地方一樣沒什麽變化,也就停課了一天。”

“是嗎?我請的是病假吧,他們很快也會來探望我吧,到時候我還得編個理由嘍?”

“那個隨意編造都可以蒙混過關吧,隻要把頭上的繃帶拿下即可。”

“從你嘴裏說出來可以嗎?以你自身的立場而言。”

“別看我這樣,我在下屬麵前也並非全部實事求是,摻假成分也比比皆是,隻要不影響大局不被發現都沒問題。”

“嗯~不過,我想騙不過一人。”

“誰?”

“那個轉校生,普利婭·德萊。”

“啊~她?”

“嗯,她上次在你走後來過我病房,並聽聞了當時的理由,所以對她無效。”

“需要我去做協調工作嘍?”

“嗯,但我總覺得這也並非是我實際受傷的原因。”她坐到了長凳上,沉思著。

“咦?”他則坐在其身旁,滿臉疑惑。

“該說是有些違和呢還是什麽,雖然不清楚如何解釋,但當時的情景斷斷續續開始湧入腦中,我記得是在新建電力廠,然後林文達,林姿以及一些陌生的人在場,且那些陌生人都持有武器。”

“是劫犯嗎?”

“不。”她一口回絕,“感覺他們是在齊心協力共同與什麽對抗著,但唯獨那部分一直讓我大腦發痛,怎麽樣回想不起來,現在我再試試......嗯?啊——”她抱著頭痛苦地叫道。

“丹穎!”他趕忙使勁抓住她,試圖讓她冷靜,不過顯然她此刻的力氣完全蓋過他,並像癲癇症患者一樣不斷抽搐著,使得他不由地怔住了。過了片刻,她才恢複過來,緊抓的手於是安心地放開。

“不行,情況一樣,那劇烈的刺痛似乎準備在腦中打洞般。”她道出了實情。

“關於那方麵的事,我還會去核實的,總之妳就好好修養吧。”

“然後呢?叫我過來的企圖就是這個?”塞登眯著眼看著眼前的佳肴。

隻見桌上是熱氣騰騰,剛剛製作好的芝士披薩,而坐於對麵的我則擺出有些做作的微笑。

“先趁熱吃吧,這頓我請客。”所有準備工作就緒,開始進入執行階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