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奕頻頻出手,速度也是越來越快,由於匪徒眾多,杜奕出手也沒有多少分寸,隔空真源射出,一瞬間又有數十人倒地哀嚎,這下子其他人真的怕了!

別看這些土匪平時殺氣人眉頭都不皺一下,說是殺人如麻也是毫不為過,可是殺的人越多,就越怕死,所以他們平時做事情都很絕,根本就是不留活口,免得日後麻煩。

可是今日要怪就怪他們選錯了對象,隻能算他們自己倒黴,更何況他們不想一想,偌大長明府怎麽可能沒有幾個武林中人,就算杜奕不出手,來幾個武師也能講他們都轟殺至渣了!

杜奕出手不留情,因為真源蠻橫,僅僅幾個照麵就又有十數人活活的疼死,所有人都怕了,剩下的人一個個屁滾尿流就轉身就逃,而杜奕隻是冰冷的說出一句話!

“誰敢逃,我就將他千刀萬剮了!”

語氣冰冷至極,聽到的人都不由的渾身一抖,再也不敢在逃了,可是被嚇破膽的也有不少人,根本就沒有聽到杜奕說什麽,依舊屁滾尿流的向前跑著!

杜奕看著逃走的數十人多人,嘴角微微一撇,直接寄出了七寸喪門釘,速度奇快無比,所有人隻覺得眼前一晃,根本就看不到什麽東西,就看到三十多人瞬間慘叫,隻是數個呼吸的時間,頓時三十多人的身體就崩裂開來,殘肢斷臂到處都是,無比的血腥,而在場清醒的一百多人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切,一個個嘴中發苦,眼中已滿是膽寒和絕望之色!

所有人愣愣的看著滿地的屍塊,根本就沒有發現杜奕手中何時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繩子,不到一刻鍾杜奕將這些人都綁了起來,這兩百多人頓時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想跑那是萬萬不能!

“給你們十吸時間,全部給我占成一排,否則你們就等死吧!”

清醒的人都覺得渾身陣陣發寒,這個人簡直太可怕了,殺起人根本如同殺雞一般,毫無人性!

可是想歸想十吸時間還是要爭取的,隻要能活著,那不是比什麽都重要麽,幾乎差不多同時,一個攙扶一個,昏迷的也被同夥直接拽了起來,什麽多餘的話都沒有,就這樣排成一排!

“你們在州府衙門全部站好,若一個趕跑,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其實杜奕根本就不用說,跑,誰敢跑啊,沒看到三十個人瞬間化成屍塊麽,給他們雄心豹子的也不敢逃走啊,若是不逃也許還有希望活路,若是一旦逃走,根本就死路一條!

他們不想逃,若是有想逃的,他們也會阻止,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人們隻會順從,就是土匪也依舊會如此,他們講的就是弱肉強食!

杜奕鐵血的鎮壓,這些土匪頓時被州府一些人所看到,一瞬間無數人歡呼雀躍,甚至傳出了無數版本述說玉簫魔君是如何屠戮土匪!

州府衙門大門前,癱軟的倒地兩百多人,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嘴角帶血,而且甚至有數十人已經昏迷了!

州府衙門的大門緩緩打開,杜奕率先會走了出來,他的身後事管家張福根和曹闊!

曹闊也是剛剛來到州府衙門,原本因為街上打亂,說有匪徒衝入長明府,這可是下了曹闊一大跳,趕忙屁顛的來到州府衙門,因為州府衙門還有十多個衙役,相對來說算是最安全的,可是到了州府衙門卻發現知州大人並不在,這才在忐忑中等了一炷香的時間!

當杜奕見到曹闊的時候,確實心中一動,因為這一次土匪來攪局,可是無意中卻找到了機會對付三人,這麽好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至於這貨匪徒和三人有沒有聯係他也不擔心,畢竟為首那日畢竟是個武師,在長明府這周邊定然是最大的勢力,而趙順曹闊閔強三人,自然會跟勢力最大的土匪聯係,否則太對不起他們的身份了!

當曹闊看到龍戰的一顆,頓時一顆心咯噔一下,不過隨即表現出一臉冷淡,畢竟官場的老狐狸,那個不是沒有一點城府,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他就不配在官場上漂浮這麽多年!

“來人啊,將這些人都帶進去,好好看押,今天我要好好看看這些膽大包天的家夥,到底是吃了什麽雄心豹子膽,敢來攻打州府!”

張福根躬身贏是,叫來十多個衙役講著兩百多人連打帶罵的推了進去,而一旁的曹闊臉色很難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

“曹大人,你有心事?”

曹闊聞言頓時清醒過來,一臉笑容的說道:“大人關心了,卑職有要事與大人相商,請大人移步!”

杜奕微微一笑說道:“哎,曹大人,有事情盡管說,不必客氣!”

杜奕這叫不買賬,你丫的說移步就移步,當我是什麽,不過杜奕混跡官場三年,也知道些為官的一些門道,說話自然是要留三分顏麵!

曹闊眼珠子微微一轉隨即說道:“大人,下官偶的鬆柏先生的一幅名畫《下山圖》,不知道大人可否為下官鑒賞一番!”

杜奕哪裏知道什麽古董啊,可是曹闊的話明顯有著其他的意味在其中,這麽一琢磨,頓時眼中一亮!

曹闊看到知州大人眼中的一抹亮光頓時心中暗道,“不怕你要,就怕你真清高!”

“恩,既然曹大人盛情邀請,本官應了便是!”杜奕說的那是不情不願,可是曹闊心中卻喜不自勝,隻要握住這個機會,就不怕麵前的青年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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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因為匪徒攻擊州府的緣故,此刻路上人也少了,人聲喧囂偶見那口若懸河之人在人群中中不停的述說著,而兩頂轎子就這般橫穿大街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來到了曹府!

曹闊的家門麵不大,裝飾的也不奢華,可是官吏的派頭十足,離得老遠就看到門口四個家丁一個個指指點點過路的百姓,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看著讓仍生惡。

這讓杜奕對曹家有了一個全新的了解,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仆人,仆人如此主子的本性能好哪去!

而且這四個家丁身上的衣服質地頗佳,可以想象曹闊表麵簡約,實際上卻破為講究!

兩個人來到書房,杜奕便將念力放了出來,念力覆蓋之下不由的微微吃驚,在他前方的牆壁上掛著一幅迎客鬆,而牆壁的背麵卻另有乾坤!

牆壁後竟然是個密室,密室中擺放著四口實木大箱子,第一口箱子中是一個個銀錠子,最上方一層竟然是清一色的金條,看樣子最少價值五十萬兩銀子!

剩餘的箱子都是一些字畫,而最後一口箱子除了字畫還有一碟銀票,竟然有三十萬兩之多,這是多少的民脂民膏!

曹闊不知道,他的家底已經被杜奕全部知曉,依舊嘴上不停的和杜奕寒暄著!

“大人稍等片刻,下官去去就來!”

杜奕微微一笑,看著曹闊慢慢離去,杜奕瞬間來到牆壁附近,七寸喪門釘穿透牆壁就如同豆腐一般,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而脫落的粉末瞬間被收入乾坤袋中!

也就是十數個呼吸的時間,壁畫迎客鬆後出現了一個通道,足夠一人通過!

杜奕嘴角含著笑,身形一閃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