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天空蔚藍,烈日烘烤著山頂。但因為山頂之上渾厚的元素,使得這山頂顯得並不是那麽的炎熱。而正因為是這樣,顯得這山頂之上的濃厚元素更加的顯而可見。偶爾能見一片片白雲從天空之中漂浮而過,看這種天氣,估計近幾天之內都會有烈日烘烤。這並非是夏季,也並非是秋季。而是已經接近了冬日的邊緣,能有這種天氣,是極為難得的。    山頂上,兩個影子被陽光映照得並不是那麽深長。看那影子的身形,應該是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每當有路過的人見到這名男子與女子並肩前行,都不由露出了嫉妒與羨慕的目光。眾所周知,這兩個人正是剛來‘畫苑’的歐辰和整個‘畫苑’最為接近又最為貌美的寒冰兒。    這兩人有所有笑,一路向前走去,那女子看起來很是靦腆,但臉上那抹含羞的暈紅卻是讓人有著一種憐惜之意。那男子雖然大大咧咧,但在說話之處,也有著一個尺度,不會跨越其作為朋友,或者說妹弟的邊界。但他們並未發覺,在其身後,一個男子已經氣得鐵青了臉。他,就是早晨**歐辰,被廢除大師兄這三個字的……柳岩!    柳岩本就對寒冰兒有著青睞之意,他清楚的記得早晨所發生的事情……歐辰欺負寒冰兒——寒冰兒一時生氣差點殺了寒冰兒——自己幫寒冰兒,想給寒冰兒留點好感。卻是適得其反——還有,自己被廢除了‘大師兄’的這三個字。要知道,在這‘畫苑’之內,職位每高一籌,那就代表著權利高一等。而對於平時就很勢力,自傲的他來說,權利和地位自然是最重要的。當然,女人也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而當歐辰的出現,這一切貌似都變得煙消雲散。    其實對於‘畫苑’的一些弟子來說,柳岩被廢除了‘大師兄’這三個字。自然是高興的。別的人拿不準,就拿那膽小的清風來說,這肯定是他知道最為高興的一件事情。因為,他每天都會被柳岩當著狗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卻是又怒不敢言。誰不知道他柳岩在‘畫苑’之內。是專門用‘大師兄’這三個字來壓製別人,指使別人的。    而今柳岩看得歐辰和寒冰兒這般親密,想著自己平時隻要是想接近寒冰兒,都被之甩得遠遠的,讓別人看笑話。沒想到這個小子才來‘畫苑’就被之占上便宜。想起這些。柳岩就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就連喘息之聲,也變得急促而激動起來。於是急忙走上前去。拉著了寒冰兒的手,一臉壞笑的說道:“寒冰兒妹妹……你這是要去那呢?”    被忽然一把抓住的寒冰兒猛地一驚,甩開了柳岩的手,連連退了兩步,臉上露出了怒意:“柳岩師兄,你這是做什麽?我想去那。難道還需要向你報告嗎?”    寒冰兒的話語。使得柳岩那張壞笑著的臉一下的僵持下來。之前在歐辰麵前就受到了許多淩辱,而今又被寒冰兒這般嗬斥,臉上頓時湧現出一抹暈紅,下意識的看了看歐辰,卻是看得歐辰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滿是譏諷和嘲笑之意。內心的怒火。燃燒的更加的激烈。但即便是這樣,他知道此時並不能對歐辰動手。之前因為對歐辰動手,就差點被逐出‘畫苑’。而今如果再動手傷了歐辰。自己的確也沒有任何道理,讓師尊知道了,那肯定會被逐出‘畫苑’!    旋即怒氣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麵向寒冰兒,臉上使勁的露出一個僵持的笑容。“寒冰兒妹妹自然去那裏自然不用向我報告,但難道寒冰兒妹妹忘記了嗎?這個人,今天可是欺辱了你。”    說完,柳岩故意的鄙視了歐辰一眼,卻是忽然聽到寒冰兒冷冰冰的說道:“叫我寒冰兒師妹。”    “嗬……寒冰兒師妹和寒冰兒妹妹有什麽區別,難道你不覺得,寒冰兒妹妹會更親熱點嗎?”柳岩繼續厚顏無恥的說道,臉上那抹僵持的笑容,忽然在這一瞬間,彰顯著**之意。    看得柳岩的這一神色,寒冰兒忽然有著厭惡的感覺,但一時間卻是猶如氣糊塗了一般,臉上那種無奈的怒意,更是讓她在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情況之下,支支吾吾道:“你……”    “嗬……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某些人的大師兄已經被廢除。在這個時候,應該尊稱她為師姐,你說是嗎?冰兒……”正當寒冰兒氣得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情況之下,歐辰忽然輕笑了一下。不但給寒冰兒解了圍,而且還對柳岩有著一種譏諷和嘲笑之意。    聞言,寒冰兒的臉龐之上忽然湧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現在的你,真應該叫我一聲師姐。”    迎著寒冰兒和歐辰的話語,柳岩氣得差點鼻子都沒有歪,忽然大叫道:“什麽?冰兒?”說完,他冷厲的看著歐辰,眼中冒出怒火,恨不得一拳就將歐辰擊得粉碎。    柳岩清楚的知道,寒冰兒在整個‘畫苑’之內是最為難接近的女子,之前所有人更是因為自己,不敢輕易接近寒冰兒,而今這個‘冰兒’忽然從歐辰的口中說出來,已經讓他那顆不甘的心變得更加的憤怒。沒想到當歐辰說出‘冰兒’這兩個字之後,竟然看到寒冰兒的臉上不由得冒出了一絲含羞的緋紅,沒有任何的拒絕之意,這是何等的異常。    但即便是這樣,柳岩也隻是咬了咬之後,努力的露出一抹笑容。“現在我,是應該尊稱你一聲寒冰兒師姐……不過,難道你忘記了嗎,寒冰兒師姐,今天早上可是有人侮辱了你。而今,你又和這個人走得這麽近,你就不怕別人看到之後,會在背後亂說話?”    聽得柳岩的話語,歐辰也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他沒有想到柳岩為了阻止他和寒冰兒走在一起,竟然會說出那令自己內心極為愧疚的事情。在僵持與尷尬之餘,卻是忽然聽到寒冰兒說道:“嗬……別人怎麽說那是他們的事情,反正我寒冰兒在這‘畫苑’之內已經被別人說慣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愛說不說。再者,今天早上的事情,我是丁點不會怪罪歐陽哥哥。”說完,寒冰兒故意的對歐辰露出了一個笑容。    看得寒冰兒對歐辰這般眉來眼去,柳岩氣得差點跳了起來,旋即用手指指著寒冰兒。“你……”那般樣子,好像想一巴掌給寒冰兒扇過去一樣。    寒冰兒故意的聳了聳肩。露出一副很是不屑的樣子。“怎麽?難道說你要打我嗎?你可別忘記,今天早上,你可差點被師尊逐出‘畫苑’。還是我幫你求的情,這樣說來,你柳岩倒是還欠我一個人情。”寒冰兒看著柳岩那張怒氣的臉龐,微笑著說道。    其實唯有寒冰兒自己知道,之前在柳岩沒有被廢除‘大師兄’這三個字之時,柳岩的確對他做過很多事情,而這些事情,往往都會讓她覺得反感。但即便是這樣,她也隻是不去理會罷了。畢竟,在這‘畫苑’之內,大師兄始終是大師兄。但在歐辰的麵前,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如此羞辱柳岩?解釋隻有一個,她是在為歐辰報複他。    聞言,柳岩也是僵持的笑了一下,又下意識的看了看歐辰,看得歐辰的臉上依舊有著那一抹譏諷而得意的笑容。咬了咬之後,又將目光回到了寒冰兒的身上。不管寒冰兒怎麽說,他對寒冰兒的青睞之意,也不是一天兩天積累起來的,旋即,將這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在了歐辰的身上,厚臉說道:“寒冰兒妹妹……噢,不,是寒冰兒師姐……我是欠你一個人情。別說我柳岩隻是欠你一個人情,就算是千個萬個,我柳岩也願意。隻是不願看到,你被某些人的花言巧語蒙騙了……”柳岩口中所說的花言巧語之人,正是歐辰。    “真是厚臉!”迎著柳岩的話語,歐辰忽然在後麵故意的吹噓著呢喃了一聲。使得柳岩猛地一回頭,卻是看得歐辰此時正是輕搖著自己的身子,仰望著天空。    而正是因為歐辰的這一動作,逗得寒冰兒忽然蒙嘴一笑,這讓柳岩的拳頭握得‘嘎吱’作響。    “你在說誰?”柳岩的身子忽然迸射出一股無形的威壓,但並沒有讓歐辰覺得害怕。反而是引來歐辰的不屑與譏諷之意,撇了柳岩一眼,道:“我說誰,我想,也不需要給你稟報吧。”    看得柳岩的這一神色,寒冰兒也是猛地皺起了眉頭,內心湧現出擔憂。她非常清楚這柳岩的實力是遠遠高於歐辰之時,旋即上前走了兩步。“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的提醒……但我要提醒你的事,如果再亂生是非……誰也救不了你。”    寒冰兒的話語,讓得柳岩身上的威壓頓時收斂了許多,旋即轉過頭,看向寒冰兒。對於此時的柳岩來說,他的忍耐也是有一定的限度,寒冰兒與歐辰這般羞辱他,任憑自己對寒冰兒有如何的青睞之意,但終究還是譏諷道:“我自然不會亂生是非,不過既然你寒冰兒師姐喜歡別人先羞辱你,然後厚著臉與別人走在一起,那我柳岩也沒辦法。如果有機會,我柳岩也想這樣試試,哈哈……”    “你……”寒冰兒聽得柳岩的話語,臉上的怒意使得自己猛地拉著歐辰的走,走了開去。留下了柳岩的陰笑之聲,在‘畫苑’之內不斷回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