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章做衣服

傳虎和學文學武三人吃過了飯坐著馬車去了莊子看看,另外就是學武想瞅瞅合適種藥不,要合適就打算多種點藥,來年就能收一些,這是個長期生財的本事,去了仁和堂才知道,想要錢不用從病人身上可勁的掏,隻要本事到家,不愁掙不到錢。

仁和堂每年都舍藥免費給人看病,從來不在窮人身上撓錢,他們有自己的山林地,專門種藥,也從別人手裏收藥材,賺錢的本事一點也不缺,不然老救濟窮人早就開不下去了。

“虎子,要是有這樣帶山林地的莊子,你在多買幾個,我學會種藥了,以後這就是源源不斷的錢,咱倆個合作,保準長期賺錢,主要是山林地就行,不挑土地。”學武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琢磨這事的。

“哦,那是好事,我聽你的,你說咋整就咋整,是買在咱村還是咋地?”傳虎一聽很高興,也樂意和學武合作。

“不買在咱村,事多,最好是像這個莊子這樣單獨的山林圍起來的,就屬於咱自己,不跟別人和在一塊,免得將來扯皮麻煩。”學武在仁和堂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成,我心裏有數了,單獨的山林地也可以吧?”傳虎問的仔細。

“可以。”

“成,我心裏有數了,有了好的我再令你看一眼,合適了再買中不?”

“成。”

二人商議好了一路就上了莊子,在莊子上走了一圈,學武特別高興,對著林子就開始指揮了,“後麵那空地是咱家的?”

“也是咱家的,我都買下來記在蘭子名下了。你想怎麽弄?”

“秋收後給我種樹,就從林子裏選小苗移栽,把那空地給我種滿了,後麵的地要不是咱家的,你去買下來蘭子有錢,就種樹聽我的沒錯,或者從大青山選好的木材種上,將來都是利於子孫的事,你就盡管把那荒地買下來,一時半會雖然看不到錢,但將來子孫就不愁了。要是頭二年樹木都成活了,後麵就多種些好木材,將來這些木材本身就是錢,賣了或者自家姑娘出嫁做嫁妝都是用得著的。”

“成,我聽你的,回頭我就去把這一大片荒地全買下來記檔再說。”傳虎一聽這的確是長遠利子孫的事,當即就拍板了。

“嗯,蘭子那有錢,你就都記在蘭子名下得了。”學武也沒忘了妹妹,找機會給妹妹得些好處和實惠。

傳虎失笑,“成,都是蘭子的,本來也沒想著給別人,我拿蘭子的錢買都是她的,這你放心了吧。”

這就算是她的嫁妝了,免得將來說不清楚,你用的是我家的錢不能算數什麽的,幹脆就用蘭子的錢買,誰也別眼紅。

學武這才滿意的點頭,“我就是這意思,虧誰也不能虧了我妹妹。”

“知道了,知道了,走那邊轉轉,我打算攔個網子養點小動物啥的,將來毛皮也能出點錢。”

“可以,不過別弄太多,要注意循環不能獨大,不然就毀了。”學武說的是生物鏈的事,不能一家獨大不然會很麻煩。

“成,我記住了。這個莊頭還可以,是個有本事的人也比較踏實肯幹。”

“嗯,你多看著點就行。”

三人一麵走一麵商議著怎麽把莊子弄的更好,好讓莊子繁榮起來。

巧蘭在家開始繡炕屏了,玲玉就在旁邊打下手,眼不錯的學手藝,默默的記下來。

炕屏並不大,但巧蘭依舊很認真講畫稿畫在畫布上,然後才開始繡。

“把淺綠水綠和素白牙白的顏色都找出來,越細致越好。”

“好的。”

玲玉根據巧蘭的指示不斷地把各種需要用的顏色都找了出來,巧蘭慢條斯理的繡著,漸漸的可以看到花朵了,每一朵花顏色形態都是不一樣,繡出來那樣的逼真好看,讓玲玉歎為觀止。

巧蘭一邊繡炕屏,一邊做大氅,大氅要求很簡單,要把毛皮整理好,按照紋理走向一塊一塊拚接起來,要求毛的朝向都是一致的,不能縫反了,不然就能看出拚接的痕跡,而拚接得好都是順毛走的話,你完全看不出是拚接在一起,渾然天成。

玲玉看了一圈,才嚐嚐吐口氣,“小姐,我服了,你確實很厲害。”

巧蘭比玲玉見過的那個蘇州繡娘還要厲害很多,在繡圖上就能一眼看出區別來,巧蘭自己會畫能繡,出來的作品效果非常好,讓人驚豔且十分耐看。

“學的時候就要下苦功夫,差之毫厘失之千裏,學手藝是沒有捷徑可走的,差一點出來的品質就不一樣了。繡藝是磨耐性的活,我教你把平針學穩了,能用平針繡出彩來,說明學紮實了,你也看到了其實很多繡圖用的最多的就是平針,花哨的針法不是天天用,你要先把天天都用的平針先學好了,學精了,才算過了第一關,學針法其實非常快,三五天我就能全部教完,可那有什麽意義呢?”

巧蘭慢條斯理的說著。

“是,我明白了,我會下去繼續努力的。接著繡荷包,什麽時候荷包繡好了我在考慮繡帕子,繡圖起碼得等我寫字畫畫有點水平再說。”玲玉這會再沒有疑問和顧慮了,一心一意就要學會本事,她看出來了,照著巧蘭這樣打磨,起碼沒有十年功夫別說自己會繡藝。

“嗯,走著看吧,這東西磨人的很。”巧蘭輕輕的歎口氣。

她並不是最有靈性的人,也不是最有天賦的繡娘,但師傅說她是最有毅力和耐性的人,當初一起學徒的將近十個人,隻有她留到了最後,學到了師傅全部看家本領,這不得不說一聲佩服了。

當年師傅教的時候卻不會解釋這麽多,隻給活不說話,一句解釋都沒有,繡荷包就繡了五年,你見過雙麵繡的荷包麽?你見過慧文的荷包麽?她把所有能想到的全部都繡在了小小的方寸之間的荷包上,繡到師傅不得不教她下一步,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師傅才開始正眼看她。

最有靈性的人不是她,最有天賦的人不是她,嘴甜會來事的也不是巧蘭,巧蘭最沉默最內向,天賦和人一比成了平平不出彩,但他用自己的毅力和耐性,讓固執冷酷的師傅另眼相看。

五年的荷包不是白繡的,當她被允許開始繡圖的時候,才發現師傅的苦衷,上手繡圖,大圖和荷包上的小圖其實差距不大了,隻是在於尺寸大小而已了,最難的一關她已經都過了,繡圖學起來變得容易很多了,因為基本功十分紮實,後續的東西在學變得簡單起來。

剩下的十年時間她都在用心學習字畫,師傅親自帶著她去拜訪老友,一切打點都是師傅掏錢出人出力,那個時候她成為師傅的傳人,是一生心血的繼承人,被寄予無限的希望。(未完待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