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的一個關係很不錯的異性朋友很認真地對你說她喜歡你,問你能不能接受她。而你前思後想,狠下心答應她,或者拒絕她的時候,她卻說This-is-a-joke(這隻是一個玩笑)。不知道這個時候,你的心情會是怎麽樣。

蕭陵現在的情況就有些類似於這種情況,他考慮很久,最後決定豁出去,打算死也不做糊塗鬼。但是,老天就在這個時候給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天機不可泄露。

我@#¥%&……你個賊老天,耍我玩兒是吧。蕭陵那個鬱悶啊。

高個卻像是沒看見蕭陵鬱悶的表情一樣,認真地道:“好,等下撥陣法發動的時候你仔細看看那些人臉,如果能發現兩張人臉一起發生變化的話,那麽我估計破陣就沒問題了。”

蕭陵皺著眉點了點頭,高個意味深長地朝蕭陵笑了一下,便又準備開始研究破陣的方法。

“前輩,等一等。你不覺得這所謂的三王墓很詭異麽……”蕭陵想了想,還是覺得將這石宮的真相告訴他。現在搞不清高個到底是不是居心叵測,萬一那隻是幻覺就不好了,但是,蕭陵已經不像原來那般信任高個了。

高個聽完鎖著眉頭道:“我早就猜到這裏不是真正的三王墓所在,但是沒想到這裏居然是史前遺址,楚王真是大手筆啊。根達亞文明,我曾經也聽說過,那可是一個超能力文明啊。唉,我想我們真的進入了催命的魔窟了。”

“怎麽辦?”

高個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破這個六易機關陣,其他的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說罷,也不再理會蕭陵,蹲了下來開始繼續研究六易機關陣的破法。

“唉。”蕭陵歎了口氣,盤腿坐了下來,開始認真思考。他突然覺得前途一片渺茫,自從進了那個石洞開始,就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沒有人踏足,從來都不知道前麵會是怎樣。原來還有柳正、高個可以依靠,可是現在,柳正中了幽靈血咒,自身難保。而高個,似乎也不是能依靠的人。

前麵未知的未來,蕭陵有些怕、有些心慌。唉,要是顏兒在這裏就好了。不不不,這裏太危險了,唉……蕭陵在心裏歎息幾聲,他突然想起柳顏曾經對他說過的一段話。

“阿陵,你是男生。不管你有沒有那種可以麵對所有風雨都不急不躁的魄力,但是,你應該有這種勇氣!在我眼裏,揚長避短都隻是懦夫的借口。你的長處如果是矛的話,那麽短處就是盾了,是男人的話,這個時候就應該扔下手中的矛,赤手空拳地去把那盾牌擊碎!記得要擊得粉碎……”

蕭陵猛地握緊手中的拳頭,心中忍不住豪情萬丈。他此時有種天下之大,舍我其誰的感覺。YY臆想了一陣後,蕭陵開始分析當前的形式。高個說得沒錯,現在當務之急便是破這個六易機關陣。

想起六易機關陣,蕭陵便想起了那巨石矮門上的第三隻眼。那上麵似乎還殘留著根達亞文明的三眼能力。那種超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簡直是無孔不入,它不但會專攻人心最弱處,還會擴大其它負麵情緒。還帶有堪破、幻術、迷魂等各種可怕的能力。

不知道九紋的力量全部覺醒後有沒有這麽厲害。蕭陵忍不住摸了摸眼角處的紋路。他有些期待後麵那七種能力了。

我的能力源自於眼角的紋路,那麽矮門上的能力源自於哪裏呢?蕭陵皺了皺眉頭,覺得那個圖紋很是關鍵。他接著又想,地麵上的石板是否也有這種功能?最後,他決定好好研究一下三眼石板。

也沒有和高個打招呼,蕭陵便徑直朝高個踩碎的那塊三眼人麵石板處跑去。那處地方離巨石矮門很近,蕭陵怕一不小心又著了矮門上第隻三眼的道,便背對著巨石矮門。這樣雖然遮住了光線,但是蕭陵有九紋天目到也不成問題。

這一次觀察那三眼人麵石板,蕭陵又有了新的發現。那些碎了石板上麵竟然有完整的三眼人臉,不管大小,每一塊都有,但由於形狀不同,臉都是扭曲的。但是,五官全在。

這令蕭陵很震驚,他連忙拿著一塊有銳角的碎片用力磕著一塊完整的三眼人麵石板。那石板看似很堅硬,但實際上卻很脆弱,蕭陵磕了四五下,那塊三眼人麵石板便被磕得支離破碎。

蕭陵微微一愣,沒想到這些石板這麽脆弱,導致他沒能抓住石板裂開的一瞬間那些人臉的變化。他隻好再試一次,估摸著三下便可使那石板碎裂。

他一邊控製著力道磕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塊石板。“哢”隻聽一聲輕微的響聲響起,那快三眼人麵石板頓時碎成了數塊。

蕭陵眼睛眨也不眨,終於看清楚了整個過程。就在石板上第一道裂紋出現的一瞬間,石板上那張是那樣喊人臉竟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大嘴裂開,做嘶吼狀,然後一張三眼人臉迅速從那張嘴裏竄出,與此同時,最起先的那張人眼竟硬生生地縮小,而空白的部分卻從它嘴裏竄出的那張人臉占據了……

詭異!太詭異!蕭陵隻覺得周身流動的血液猛然靜止了,一種慌張的感覺油然而生。這種感覺出現得毫無征兆,心裏似乎有一個聲音在說,這將是三王墓的魔障!

蕭陵有些不知所措,剛才那一幕太可怖、太詭異了。明明是一副三眼人麵花紋,卻硬生生城固縣立體的畫麵,難道每一塊石板裏有一個三維空間麽?

這不可能。蕭陵馬上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不論根達亞文明如何發達,也不可能有這種駭人聽聞的能力,不然,也不會在地球上毀滅了。

但是剛才那一幕又如何解釋呢?還有那種突然而來的感覺,又代表了什麽?蕭陵腦子裏又冒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想了很久,還是沒有一點頭緒。他也懶得想了,媽拉個巴子,反正我現在是死豬皮了,開水再燙也就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