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東方引臉上的傷勢也已經完全都好了,畢竟佟烈當初給他的療傷藥可都不是擺設。隻不過,傷雖然好了,但是東方引卻落下一個病根,就是每天的傍晚時候,都會感覺到心緒不寧,久久的注視著下麵的水潭,隱隱的有一種期待。

同樣的,在天華宗內天器堂,一個冷豔的女子此刻正端坐在房間之中,正是那個被東方引看光了的女子。她叫做顏菲雨,是天華宗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修道雖然隻有五十年,單是煉器之術已經頗有心得了,是天華宗有名的才女。

但是此刻顏菲雨的臉上卻是一片愁苦,並且她的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靜,距離教訓了那個男的已經十天了,但是每當她沐浴的時候,都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自己又被他給偷窺了。現在更是逐漸的演變成了,隻要到了傍晚,她就會想起那個男的,想起自己被他偷窺的事情,想起他竟然還活著。

“顏師妹,在不在啊!”隨著房門外,一個女聲響起,然後一個看上三十多歲,化嬰境界的女子推門走進了顏菲雨的房間。

“吳師姐,你怎麽來了?”顏姓女子站了起來,然後問到,同時她臉上已經恢複到了古井不波的樣子,絲毫沒有剛才的愁苦表情。

“哦,沒什麽,就是師姐看你這兩天似乎有些神不守舍的樣子,所以過來看看你。告訴師姐,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說說,讓師姐幫你參謀參謀!是天物堂的武俊義,還是名物堂的竇天德,要不就是咋們天器堂的王毅鋒,再不就是名器堂的杜德威?”那位吳師姐坐了下去之後,開口臼到,一下子將天華宗四堂新一代弟子最傑出的幾個人給點了出來。

“吳師姐,都不是,我隻想努力的修煉,然後拿下這次煉器大會的第一名!”顏姓女子聽著吳師姐的話,連忙否認道。但是她的心頭閃過的卻是那個被她教訓了一頓,但是卻沒有殺死的叫做東方引的家夥。不過,她的這個念頭剛一閃起,她立刻就變的心慌了,並且否認著,自己居然會喜歡上那個偷窺了自己的家夥,絕對不會的,這不可能,但是為什麽他隻說了一遍他自己的名字,自己就記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