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烈淡定的回應:“失去了鏡花水月的藍染已經不足為懼,我打算立即召開會議,揭開他的真麵目。”

夏目貴誌:“但那位總隊長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在其他隊長的眼睛裏,藍染應該是一個好人吧。”

平塚靜:“自信一點,把應該去掉,在藍染的真麵目沒有暴露之前,絕對是靜靈庭的大好人,這是無數死神公認,你沒有看到雛森桃被他迷惑成什麽樣子了嗎。”

赫菲斯托絲:“那家夥的惡劣程度和某個女神有的一拚呢。”

赫斯緹雅:“沒錯,和曾經的某人簡直不相上下。”

洛基:“我知道你們在說我,沒關係,我允許你們指名道姓,作為惡戲之神,我做的那些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平塚靜:“……”

夏目貴誌:“……”

洛基:“總而言之,我承認藍染惡劣了一點,那那種家夥還沒有和我相提並論的資格喲,畢竟我惡劣起來,比那家夥惡劣的多了。”

遠阪凜:“所以,這是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洛基:“對於惡戲之神而已,確實是。”

不知火舞:“我們現在討論的是,靜靈庭其他的死神會不會相信卯之花桑說的話,而不是論證洛基和藍染到底誰更惡劣吧。”

宮野誌保:“日常歪樓不是群內的正常操作嗎?”

不知火舞:“所以我來把樓扶正。”

卯之花烈:“放心,藍染並沒有死,隻要我讓大家看到活著的藍染,大家自然就會相信我說的話。”

夏目貴誌:“對哦,我差一點忘記了這一點,我記得藍染好像是躲藏在……”

衛宮搶先回答:“中央四十六室!”

屍魂界全境中集中起來的四十位賢者和六名審判官組成,是屍魂界最高的司法機關。

死神無論在屍魂界或是現世中犯下的罪孽都會接受中央四十六室的審判。

如果裁定需要出動武力的話,就會通過秘密的消息地道,用密令符向十三番隊或其他執行部隊下達命令。

凡是已經做出的判決,連山本總隊長也不準提出異議。

審批過程、方式極其死板,而且中央四十六室的審判官給人的感覺我行我素,沒有人情味,所以非常不得人氣。

更加重要的是,如果沒有命令,任何死神都不允許進入中央四十六室的範圍。

所以藍染假死之後,就一直躲在這裏。

因為沒有死神會來到這裏,他可以放心的待在這裏而不用擔心被其他的死神發現。

至於中央四十六室內的那些所謂的賢者和審判官,在藍染隱藏在這裏的時候,就已經被藍染盡數弄死了。

而原劇情中,藍染會隱藏在這裏,向靜靈庭的其他死神發布命令。

將朽木露琪亞的刑期提前。

卯之花烈作出決定後,很快就找到了山本元柳斎重國,懇求對方將所有的隊長召集起來,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山本元柳斎重國眯著眼睛看著卯之花烈,“是有關旅禍的事情嗎?”

卯之花烈點了點頭,“是,不過這件事情也和藍染隊長有關。”

山本元柳斎重國沉默片刻,叫來了自己的副手雀部長次郎,“你去通知靜靈庭內所有隊長,讓他們放下手裏的所有工作,來這裏開會。”

雀部長次郎點了點頭,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一個小時後,接到了通知的隊長們紛紛趕了過來。

當最後一個隊長市丸銀進入了會議大廳之後,會議大廳的大門正是關閉。

京樂春水壓低了自己的帽子,抬頭看向高高在上的總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現在可以說了吧,總隊長,為什麽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把我們所有隊長都召回來。”

這一點也正是其他隊長不解的地方。

明明現在旅禍們正在靜靈庭肆意妄為,更木劍八被砍傷,藍染死亡,這可是靜靈庭數百年來的大事件啊。

上一次大事件還是浦原喜助等人叛逃。

按照現在的局勢,他們應該盡快出擊,將旅禍抓住,然後還靜靈庭一個安靜。

但是現在,山本元柳斎重國卻將他們召集起來開什麽會議。

這讓京樂春水和其他的隊長十分不解。

“諸位。”就在此時,卯之花烈上前一步,從隊伍中出列,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麵帶微笑,十分和藹地說道:“請大家不要埋怨總隊長,因為這一次的會議,是我的注意,是我請求總隊長將大家召集回來的。”

諸多隊長麵露詫異,誰也沒有想到這竟然是卯之花烈的意思。

京樂春水似乎想到什麽,“所以,卯之花隊長是發現了什麽嗎?”

卯之花烈點了點頭,“沒錯,我確實發現了一個大陰謀,一個籠罩在靜靈庭,將我們所有人都戲弄於股掌之間的大陰謀。”

“大陰謀,什麽樣的大陰謀?”浮竹十四郎問道,他並不覺得自己被什麽人戲耍於股掌之間。

卯之花烈笑著說道:“浮竹隊長不應該關心一下,是誰策劃了這個大陰謀嗎?”

浮竹十四郎順勢問道:“是誰?”

卯之花烈斬釘截鐵地說道:“這個戲耍了大家,將靜靈庭所有死神欺騙的死神,正是大逆不道的罪人藍染惣右介!”

這一句話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山本元柳斎重國淡然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卯之花烈,這位曾經是屍魂界曆史上空前絕後的大惡人,也是他一手帶入了靜靈庭。

兩個人相處千年的時間,他很清楚卯之花烈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看樣子這其中似乎發現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

日番穀冬獅郎反對最為激烈,“開什麽玩笑,卯之花隊長,藍染隊長已經死了啊,就在我的麵前,你怎麽可以說他是陰謀家,往死人身上潑髒水……”

“住嘴!”京樂春水一個瞬步過去,拍了日番穀冬獅郎的腦袋一下,打斷了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卯之花隊長絕對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汙蔑一個隊長,冷靜一點,日番穀隊長。”

日番穀冬獅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向著卯之花烈鞠躬,“抱歉,卯之花隊長,我剛才在激動了,請原諒我的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