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詩夢的笑聲,把我的臉都給憋紅了!

當初在黃浦江邊,我被小點點打的事情,估計高詩夢還一直記在心裏呢,當時我被小點點打得老狼狽了……要是小點點是我的仇人或者啥的,我也不會這麽尷尬,但是,小點點她不是我仇人,是我保鏢啊!

而且,高詩夢知道小點點是我保鏢這件事。

所以,她才會這樣笑話我,似乎她不怕我自尊心受到打擊一般,笑得肆無忌憚。

“小姨,你到底笑啥啊,有什麽好笑的?”王秋實一臉不解的看著高詩夢。

“好笑,非常好笑!”高詩夢看向我,估計是想到我被打的樣子吧,又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然後轉頭看向小點點,一臉苦笑:“你咋跟上來了?”

“你不是去買煙麽?”小點點看著我,臉色冰冷,哦,不止如此,她那雙充滿靈氣的眼睛,裏麵好像有火花在跳躍閃動,看到小點點的眼睛,我心裏情不自禁的產生出一股子恐懼感!

她生氣了!

“那啥,遇到點急事,所以我就來醫院這邊了!”我看著小點點,努力的解釋道。

“咱們去那邊說!”小點點說著,朝著我指了指不遠處那個巷子裏麵。

慘了!

小點點要打我!

就算我是傻子,我也知道小點點已經打算對我使用暴力了,不過,和往常不同的是,以前小點點要收拾我的時候,從來不會估計我的麵子啥的,直接就動手揍人,不過這一次,她竟然主動讓我去那個沒人的巷子裏麵。

她也學會照顧我的麵子了?

“我事情挺急的,你就在這裏說吧!”我心裏抱著幻想,看看能不能推了,畢竟我不傻,我是人,就算我知道小點點不會真的把我打傷打殘,可是會疼啊!

砰!

誰知,當我話音一落的時候,我就感覺小點點的身子不見了,緊接著,一陣充滿清香的味道鑽進我的鼻子裏麵。

下一刻,我的身子狠狠的甩了出去,而且不偏不倚,恰好摔在高詩夢腳下。

“我給過你機會的。”

小點點盯著我,臉色冰冷的說道。

“咯咯咯咯……”高詩夢又憋不住,笑了出來。

而王秋實小家夥呢,一臉古怪的看著我,然後又看向小點點:“這個姐姐好凶哦……不過,也好美啊!”

我從地上爬起來,忍受著疼痛,飛快的把身上的灰塵都拍打掉,然後一臉苦笑的看著小點點:“你到底想咋樣?”

“我和你說的那件事!”小點點冷冷說道。

“那你還是先跟著我把!”

我心裏苦笑不已,沒辦法啊,我暫時沒想到另外豐胸的辦法,隻能讓小點點暫時跟著我。

就這樣,我的身後多了個跟屁蟲……小點點。

回去外科樓的路上,高詩夢一個勁的笑,笑完之後,她湊近我,低聲道:“張成,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在女人麵前裝麽?不過,你的兩次狼狽的醜態都被我看到了哦,怎麽你老是被你的保鏢打呢?”

“還說!”我狠狠的瞪了高詩夢一眼。

高詩夢低聲哼了聲,轉頭拉著王秋實在前麵走著,不再搭理我。

而小點點呢,就跟在我屁股後麵,距離我大概三四米的樣子,不過,她的穿著和氣質太過特殊,所以一路上都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等我們到了神經外科之後,老遠就看到ICU病房門口那裏,聚集了不少人。

潘凝也正在那裏呢,我們走過去的時候,高詩夢問了,才知道,原來夏青他們已經接了克萊爾專家過來了,現在已經到了醫院門口那裏,克萊爾在醫學方麵的造詣很高,所以醫院的一些權威專家都來這邊,想看看克萊爾的風采。

小點點始終冷冰冰的站在我旁邊,讓我感覺周圍的空氣,好像都有一股子寒氣一般。

我們等了五六分鍾之後,就看到電梯入口那裏,在電梯門打開之後,夏青,潘鳳,醫院的院長,以及潘鳳的那個司機兼保鏢,一行幾人走出了電梯,當然,跟著的,還有兩個外國人,其中一個個子在一米八五左右,金發碧眼,戴著一副眼睛,走出電梯來的時候,夏青正和那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聊著些什麽,估計他就是那個專家克萊爾,而另外一個外國男人,個子一米七五左右,手裏拎著些東西,看模樣,應該是克萊爾的助手之類的。

他們走過來之後,夏青就主動對潘凝和潘母介紹道:“潘凝,阿姨,這位就是克萊爾專家,老人的病情,潘叔叔已經和院子已經和他說了,等他看了病人之後,相信他會有辦法!”

打了招呼之後,克萊爾就進了潘凝奶奶的病房。

由於病情緊急的關係,所以醫院的領導啥的都在呢,所以家屬也都進了ICU病房,我隨著高詩夢一起進去,小點點好像怕我逃走似的,竟然也跟著我走進了病房,冷冰冰的站在我旁邊。

克萊爾開始檢查老人的身體情況,在克萊爾檢查的時候呢,站在我旁邊的小點點微微皺了下眉頭,十分鍾左右之後,專家克萊爾對我們擺擺手,意思是出去說。

我們眾人離開病房之後,同時神經外科的科主任拿著老人的病例,以及腦顱CT遞給克萊爾診斷。

克萊爾看了一會之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的漢語不怎麽流利,不過還是能夠聽得懂,隻聽他說道:“病人的病情有些複雜,這種因為微創清除手術而激活了寄生蟲,導致寄生蟲遊走的情況,我在美國的時候接手過五例這樣患者,藥物驅蟲肯定不行,病人的身子太虛弱,而且年紀也太大,承受不住。唯一的辦法,也就是再次手術!”

“再次手術?”

聽到克萊爾這麽說之後,眾人驚訝,那個神經外科的主任就開口說道:“克萊爾專家,如果再次手術的話,病人的身體同樣承受不住,病人在不久前才進行過一次手術,要是能動手術,我們早就動了!”

“那是你們華夏的醫術太差!”克萊爾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