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剛才與他見麵的時候經過對他的試探,的確沒有出什麽問題。”電話那頭的蔣明墨如此開口道。“對於你王凱那是閉口不談,仿佛你們之間的確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一般,如果是偽裝出來的話這得有著怎樣的演技?我看上去應該不像是在偽裝什麽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行了。”薑承裕再次笑了笑開口道。“對於你做事我還是非常放心的,就是王凱這邊我還擔心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張成的。畢竟這個王凱以前跟張成是同學,關係還非常的不錯,雖然那已經是好多年前了,但是誰又知道他們哪一天的兄弟情誼會不會又死灰複燃了呢?這還真是說不準。”

電話那頭的蔣明墨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繼續衝著薑承裕開口道:“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吧?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剛才在別墅的時候王凱就跟我提起過關於張成的事情,甚至在今天來見我的路上,王凱還與張成發生了一些小的衝突。雖然是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情,不過這看上去對王凱的影響還是挺大的,王凱甚至都有了觀念上的動搖,這麽看來王凱應該不會因為張成而出什麽問題,他們之間的確是有著很大的問題,而這個問題這麽多年來一直沒有解決掉,現在甚至演化成了真正的矛盾。”

“是這樣的嗎?”

薑承裕似乎放心了下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今天我安排他依舊盯著張成應該是一個很正確的選擇了。”

“現在看來你好像的確隻能讓張成去做這件事情。”電話那頭的蔣明墨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畢竟你也沒有其他合適的人可以去安排了不是嗎?據說現在的情況有點糟糕?”

“倒不是說很糟糕,隻是被他們取得了先手。”薑承裕回答道。“過兩天我會去香港一趟,能不能夠有所改變就得看我去香港能有著什麽樣的收獲了。當然還有張成這邊,如果張成的行程能夠被拖住的話,對我們來說還是非常具有優勢的。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張成已經加入了白馬義從,如果張成以白馬義從成員的身份赴往歐洲的話,那麽這對我們來說影響非常大。”

“不會吧?”

電話那頭的蔣明墨不由得詫異。“張成現在已經加入白馬義從了嗎?我為什麽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哦?你那邊沒有動靜麽?”薑承裕詫異道。

“如果張成真的以流程加入了白馬義從的話,至少那邊的人會通知於我,而我卻到現在都還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這就代表著張成還沒有能夠成為真正的白馬義從中的一員,這會不會是姓楊的那個家夥放出來的煙霧彈?實際上張成根本就沒有加入白馬義從?這隻是用來嚇唬咱們的?”蔣明墨繼續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此時的薑承裕不由得眯起了雙眼。“那我們好像顯得有些被動啊,畢竟我們連他們真正的計劃都不清楚,如果張成沒有能夠加入白馬義從的話,那麽張成又有什麽樣的理由去做一些事情呢?因為白馬義從的特殊性質,張成如果是非白馬義從的成員那麽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去調動白馬義從如今手裏所掌握著的一些資料,那麽張成去不去歐洲也就不是那麽的重要了,總不能白馬義從現在為了做成功一些事情連自己最初定下的原則都能夠改變吧?”

“這還真說不定。”電話那頭的蔣明墨撇了撇嘴開口道。“自從我了解過這個白馬義從之後我就發現,他們還真是一群瘋子,好像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麵,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被瘋子所領導著的?以前的張鴻才是這樣,現在的武建軍以及楊征也是這樣,難道瘋子就是這個白馬義從的傳統?”

“可能是吧。”薑承裕興許覺得蔣明墨所說的話挺有趣的,不由得笑了笑回答道。“不管怎麽樣,想要弄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麽一個情況,都得從白馬義從下手,反而在我現在看來,現在的白馬義從是不是有些手忙腳亂了?甚至還想要將希望放在張成身上,我覺得張成還真不一定會受白馬義從的約束。”

“如果張成不能夠成功加入白馬義從的話這對我們來說當然是好事。”電話那頭的蔣明墨繼續補充道。

“是啊。”薑承裕點了點頭回答道。“算了,這個問題咱們就不談了,那邊有什麽問題隨時告訴我。當然,張成最終有沒有加入白馬義從這件事情也得跟我說清楚,這個問題還是非常重要的。”

“我明白了。”蔣明墨回答道。“當然,如果在此之前你們能夠讓張成做一些非常出格的事情,恐怕張成這輩子都別想加入白馬義從了。”

“非常出格的事情?比如呢?什麽程度?”此時的薑承裕不由得詫異,詢問道。

“當然是受到最大關注的程度。”蔣明墨回答道。“白馬義從本來就帶有神秘性質,就算是放在現在知道白馬義從的存在的人也僅僅隻是少數,所以如果一個關注度實在是太高的人,白馬義從肯定是不會考慮的,因為這會影響到白馬義從的神秘性,反而會給白馬義從帶來非常大的麻煩,所以隻要張成做一些很突出的事情導致張成被所有人關注著,那麽他就甭想再加入白馬義從了,至少在張成身上的關注點徹底消失之前,這件事情他肯定是不可能辦得到的。”

“是嗎?”

薑承裕此時再次笑了起來。“看來我得提醒王凱一下,讓他去處理這方麵的事情,看王凱能不能給我們帶來一個驚喜。不過……我倒是覺得王凱可能早就想到了這一點,畢竟王凱想要拖住張成的話,當然得鬧出一些大事才能夠做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