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官明顯沒有想到我會用這樣的眼神來打量自己,這讓執法官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隨後便衝著我開口道:“張成先生,你看著我的目光之中好像沒有任何友意,這是為什麽呢?”

“因為我聽出來了執法官先生對我的不信任。”我衝著麵前的執法官如此開口道。

“哦?”執法官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便開口詢問道:“為什麽張成先生會聽出這個來?我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對張成先生你的絲毫不信任。”

“不不不。”我擺了擺手開口道。“剛才執法官先生你這樣說話,不就是分明沒有將我信任的人來看待嗎?執法官先生擔心會發生意外,這種事情會傳出去被執法官先生你的幾個對手知道從而對你進行發難,那麽執法官先生不就是信不過我?畢竟這件事情隻有我們三人知道,公孫阿姨是不可能會將這種事情說出去的,而執法官先生所信不過的,隻有我了不是嗎?”

“我真的沒有這樣的一個意思。”執法官趕緊開口解釋道。

“那執法官先生擔心的不是我,而是公孫阿姨?”我詫異的看了執法官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執法官也覺得公孫藍蘭不是那麽好招惹的,隻能帶著無奈的語氣衝著我開口道:“張成先生,我的確是沒有那樣的一個意思,希望張成先生你能夠明白這一點。我的意思是……很多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意外的不是嗎?誰知道這種事情會不會突然被傳出去呢?或者說張成先生哪天不注意說漏嘴了,這對我來說都是一種非常可怕的威脅存在。”

“照這麽說來,執法官先生還是信不過我,甚至執法官先生會覺得我愚蠢到能將這種事情說漏嘴。”我繼續眯著眼看著麵前的執法官開口道。

執法官繼續保持著沉默,不知道此時的執法官心裏在想些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我這才繼續衝著執法官笑了笑,像是這才明白過來什麽一般衝著執法官開口道:“我明白了執法官先生,你其實一直所擔心的問題在於,我會不會將這樣的一個消息透露給執法官先生你的對手,從而用這樣的方法來針對執法官先生你,對嗎?”

執法官沒有說話,但是在我看來執法官這就是在默認了。

“不得不說執法官這樣的擔心還真是有夠多餘的,甚至這從頭到尾都代表著執法官先生對我的不信任,這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失望呢。”我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衝著麵前的執法官如此開口道。

執法官還想要解釋些什麽,不過執法官顯然覺得現在自己什麽都不說局麵還要來得更好一些,索性執法官便無奈的聳了聳肩。

“執法官先生,我沒有要針對你的意思,畢竟這是人之常情,說實話我如果與執法官先生你互換位置,我也會像是執法官先生你這樣思考問題,這沒有什麽可以令人質疑的不是嗎?”我繼續衝著麵前的執法官開口道。

“是啊。”執法官點了點頭回答道。“對於我來說,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的確是擁有著很多的難題,這甚至讓我感覺到非常的無奈。”

“沒事。”我繼續衝著執法官一笑。“這一點我能夠理解執法官先生,所以執法官先生不需要太過的擔心。”

“是嗎?”執法官瞥了麵前的我一眼。“我似乎……並沒有從張成先生你的一言一行之中看出來任何能夠體諒我的樣子,難道這是我的錯覺嗎?”

“不不不,這當然不可能會是執法官先生你的錯覺。”我衝著執法官開口道。“因為這對於執法官先生你來說是非常嚴格的,對於我來說也是嚴格到了極點的問題,因為一旦中間出現什麽差錯的話,我想我們都會麵臨著巨大的麻煩,我可不想這樣的麻煩降臨在我們的身上,所以我不得不在這件事情上麵好生的應對。”

“那我可以不將我身上的信物拿出來嗎?”執法官反問道。

“不能。”我笑眯眯的望著執法官,直接拒絕了執法官的這個想法。

“……”

執法官微微張了張嘴,我估計是這個家夥有什麽髒話想要說出來,不過最終看在我的麵子上沒有脫口而出。

我再次衝著麵前的執法官笑了笑,隨後便繼續開口道:“執法官先生,你也不要怪我對這種事情太過嚴苛,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執法官先生你無法拿出能夠讓我信任的東西出來,我也不能夠就這樣將手裏的項目交到執法官先生你的手裏,這其實完全隻是一個信任問題不是嗎?而執法官先生你身上最能夠代表自己立場的東西就是這個信物,隻要執法官先生你將這個信物拿出來,執法官先生無論做什麽事情我都會相信,那我也就對執法官先生你擁有著百分之百的信任了,而我手裏的這個項目,我想會立馬成為執法官先生以及我與公孫阿姨三人最為看重的合作,這對執法官先生來說難道不是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執法官繼續沉默著,不過此時執法官的沉默似乎已經在開始認真的思考著我所說的這個方法的可行性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執法官這才抬起頭繼續望著我緩緩開口道:“也就是說……隻有在你拿到了我的這個信物之後張成先生才會對我信得過?”

“是這麽一個道理。”我點了點頭回答道。

“好吧。”執法官有些無奈。“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可以將這樣的一個信物交到張成先生你的手裏,隻是……張成先生,你得向我保證,你會讓我參與到這個項目中去。”

“當然。”我回答道。“難道執法官先生信不過我的人品嗎?我難道還能在這種情況之下拒絕執法官先生你的這個請求不成?這聽上去實在是太荒唐了吧?我可不會是那麽下作的人,這一點希望執法官先生能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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