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執法官真的覺得我們已經沒有任何談下去的必要了的話,那麽執法官可以直接起身走人,他沒有必要給我與公孫藍蘭任何麵子,畢竟執法官平時的確是這樣一個自負的人。

但是執法官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隻是翹起二郎腿,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樣子,這不就代表著執法官這是在欲擒故縱嗎?

這也更表明,執法官是不想放棄自己光明會一員這樣的一重身份的,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麽公孫藍蘭今天想要達成的目的還真不是那麽簡單的。

“執法官先生,我想我們還沒有能夠更加盡興的談下去不是嗎?執法官先生先不要著急將我們趕出去。”我想了想之後便衝著執法官如此開口道。

“噢!張成先生,你這話就說得有些不對了,你與公孫小姐都是我尊貴的客人,我又怎麽可能會將二位尊貴的客人趕出去呢?那實在是太不禮貌了,我當然不會這樣做。”執法官一副很無奈的語氣衝著我與公孫藍蘭如此開口道。“張成先生,你其實不需要想那麽多,我隻是覺得在這種問題上麵如果得不到解決的話,那麽我們也的確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不是嗎?畢竟二位並不是對我很相信。”

“不不不,執法官先生難道還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嗎?”我衝著麵前的執法官反問道。“其實這個問題完全可以得到解決,而且還可以得到完美的解決,隻是……這完全得看執法官自己的意思,執法官先生如果不想要得到解決的話,那麽這的確是一個死局,誰也改變不了不是嗎?但是如果執法官先生願意在這個問題上麵進行解決的話,那麽我想沒有任何問題會阻擋我們之間合作,執法官先生你覺得呢?”

執法官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臉上便再次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意,隨後執法官便輕笑了一聲衝著我開口道:“張成先生,你如果想要讓我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難道張成先生你的意思是要我舍棄掉光明會中的一員這樣的一層身份嗎?”

“除此之外我好像也找不出什麽其他可以完美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了。”我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噢!還真是讓我感覺到驚訝呢。”執法官再次抬起頭看了看我。“我甚至都不敢想象,張成先生你會在我麵前提出這樣的一個請求,而且……是一個看上去如此可笑的一個請求,張先生你自己覺得這種可能性大嗎?”

“為什麽不大?”我反問道。“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我覺得這算在執法官先生你的身上,這種幾率還真是挺大的。”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感受到我的腿被人掐了一下,還能有誰?當然是坐在我身邊的公孫藍蘭了。

看來公孫藍蘭都覺得我實在是太過急躁了,至少不應該這麽快就進入正題,而是要先循序漸進才行。

然而公孫藍蘭卻發現我現在好像的確是變得有些急躁了起來,公孫藍蘭有些想不明白我為什麽要這樣做,其實按照我剛才的方法讓執法官一步一步自己意識到我所指出來的問題是最合適的,怎麽我現在突然要強行讓執法官意識到這個問題了?難道我是在這裏搗亂?

公孫藍蘭雖然覺得的確是有這種可能性,但是公孫藍蘭卻覺得在這種關鍵時刻我不應該會這樣搞事才對,如果不是這個可能性的話那麽我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麽呢?總不能是我手裏有什麽實質性的把握吧?在公孫藍蘭看來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公孫藍蘭隻能認為我是有些急躁了,所以公孫藍蘭才會偷偷的在桌子下麵掐了我一下想要讓我冷靜一番。

不過我此時卻轉過頭笑眯眯的盯了公孫藍蘭一眼,公孫藍蘭有些疑惑,因為公孫藍蘭完全不明白我這到底是什麽意思,而且我看上去又不像是很急躁的樣子,那這又是為什麽呢?

難道……我真有著什麽樣的把握不成?

公孫藍蘭見我這個樣子,想要提醒什麽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雖然公孫藍蘭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我為什麽要這樣搞事,但是公孫藍蘭唯一相信的便是我肯定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所以公孫藍蘭決定先看看我到底想要做些什麽。

“張成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麽要提出這樣的一個請求。”此時執法官看著我的目光帶著更多有趣的神色了。“你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為什麽嗎?雖然我的確不是很在乎光明會中一員這樣的一個身份,但是張成先生你卻能夠從嘴裏說出來讓我舍棄掉這樣的一個立場,我實在是太驚訝了,驚訝到……我甚至覺得張成先生這是在跟我開了個玩笑,所以張成先生你是的確是給我開了一個玩笑不是嗎?”

“老實說,我並沒有跟你開玩笑。”我仔細想了想之後便衝著麵前的執法官聳了聳肩開口道。“我的確是建議執法官先生放棄掉這樣的一層身份與立場,就與公孫阿姨一樣,你看公孫阿姨這麽多年來其實過得很滋潤不是嗎?她可比在光明會中的時候要生活得滋潤多了,難道不是這樣嗎?”

聽到我的話,公孫藍蘭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顯然公孫藍蘭非常不滿我會將她拉出來當擋箭牌,而且更讓公孫藍蘭感覺到可氣的是,公孫藍蘭完全想不明白我這樣做到底是想要做什麽。,\\最;新.g章:…節上TE酷匠{網e‘0A

執法官還看了公孫藍蘭一眼,隨後便笑了笑開口道:“是嗎?所以張成先生你想要拿鬱金香……噢!應該是公孫小姐來舉這樣的一個例嗎?”

“公孫阿姨不能夠用來舉例?”我疑惑的看了看麵前的執法官。

“不不不,這當然可以舉例,而且還是一個完美的例子。”執法官擺了擺手回答道。“公孫小姐的確應該離開光明會,這一點我還是挺讚同的,但是人與人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