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玉玉在接受到了我的眼神示意的時候的確感覺到意外,我竟然想要搜薑承裕的身?這是怎麽個說法?

玉玉雖然覺得這種事情很是奇怪,但是想著我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讓玉玉做這種事情,所以玉玉也就沒有拒絕,等待著我尋找著機會。

此時的玉玉也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薑承裕帶來的這個女朋友有問題,而是他們兩人都有問題!今天晚上他們的目的果然不純!

公孫藍蘭也雙眼眯起,臉上雖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用膝蓋都能夠想得出來此時公孫藍蘭的內心世界恐怕是非常可怕的。

而我則是把玩著這把手槍,隨後便緩緩開口道:“不錯,是一把好槍,看來薑公子是一名喜歡收藏槍支的人,擁有這種愛好的人,想必家裏藏槍不隻這一把吧?”

“我……”薑承裕吞了吞口水,此時的薑承裕大腦一片空白,甚至薑承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了。“這隻是我帶著防身的工具,我聽說京城一直是非常危險的地方,所以我就一直帶著這個東西在身上。”

“薑公子有持槍證嗎?如果沒有的話,那麽這可是違法亂紀的事情。”我笑嗬嗬的看著麵前的薑承裕開口道。

“我也隻是為了嚇嚇人而已,實際上我連開槍都不會。”薑承裕再次回答道。

“是嗎?”我再次笑了笑。“那沒事了,薑公子你就先走吧,這把槍借我兩天我玩玩,完事了再還給你,怎麽樣?薑公子應該不會這麽小氣的對嗎?”

薑承裕剛想說不借呢,不過就被我最後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那薑承裕還能怎麽樣呢?此時的薑承裕抬起頭看了公孫藍蘭一眼,薑承裕完全無法從公孫藍蘭的表情之中看出什麽來,這讓薑承裕更是覺得自己這位表姑的可怕,趕緊點了點頭,連話都沒有說出口。

“那就慢走不送了。”我繼續笑嗬嗬的衝著麵前的薑承裕開口道。

薑承裕有些詫異我為什麽會這麽容易的將他給放走,而且看上去公孫藍蘭好像也的確沒有阻止自己離開的意思,這讓薑承裕心裏有些不解。

但是有著這樣的一個離開的機會,薑承裕當然得好好把握了,所以薑承裕便對著我點了點頭,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表姑一眼,隨後便帶著自己的女朋友離開了。

“把門關上吧玉玉,要是被路過的人看到我們這裏又是槍又是劍的,那還不得被人誤會我們這是在拍電影?”我衝著門口的玉玉開口道。

玉玉也沒有多說什麽,將房門給關上了。

隨後便來到了公孫藍蘭的身邊。

這個時候的公孫藍蘭麵沉如水,顯然這樣的一個結果讓公孫藍蘭本人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去接受,或者說公孫藍蘭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的這位表侄真的會在今天晚上想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在確定了這一事實之後,公孫藍蘭又怎麽可能會有任何的好臉色?

我看了此時的公孫藍蘭一眼,隨後便來到了公孫藍蘭左手邊的位置坐下,衝著公孫藍蘭開口道:“顯然我今天白天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這樣的一個結果,在薑承裕表示自己要再帶上一個人過來的時候,我就想過這個家夥肯定是目的不簡單,看來的確被我給猜中了。隻是薑承裕這個家夥沒有想到今天晚上會見到我,所以薑承裕並沒有機會向你出手。”

公孫藍蘭轉過頭看著我,此時的她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說實話,被公孫藍蘭這個女人如此盯著我心裏還有些發毛,隨後我便幹咳了一聲衝著公孫藍蘭開口道:“你別這樣看著我啊,這又不是我導演出來的一場戲,你這樣盯著我就像是要將我給吃了一般,怪嚇人的。”

“你為什麽剛才要讓薑承裕離開?”公孫藍蘭反問道。“就他今天晚上動的這個心思,我就算是殺了他也不為過!”

“你可能還真殺不了這個家夥。”我回答道。“我不信這個家夥今天晚上不是有備而來,也就是說……如果薑承裕真的死在了這個包廂,或者說是他被咱們控製起來,恐怕都會出現大問題。”

“哼!這個逆子!”公孫藍蘭再次冷哼了一聲開口道。“我是真沒有想到,薑家竟然會出這樣的一個白眼狼!虧我幾年前還想著將他培養起來!”

“可能是有什麽讓他拒絕不了的利益擺在了他的麵前吧。”我輕笑了一聲開口道。“光是他想要參與的這個五號項目,如果他們真的成功了的話薑承裕能夠占有怎樣的利益?這完全是不敢想象的,這世界上有誰能夠拒絕這種利益?”

“那他也不該對我動這種心思!”公孫藍蘭再次麵色嚴肅的開口道。“這個逆子,竟然想要殺了我?我一定不會讓他好看!”

“他還真不一定是想要殺了你。”我想了想之後便回答道。“就算你們之間有著再大的仇恨,我想薑承裕也很清楚你代表著什麽,如果你死了的話這會有著怎樣的後果,這對薑承裕自己來說也不會有好處的。”

“那他今天晚上帶著兩把槍來這個飯局,是為了什麽?”公孫藍蘭瞥了我一眼反問道。

“也有可能是想要逼你就範。”我回答道。“如果能夠將你給控製住的話,那麽薑承裕能夠調動的能量那可就實在是太大了,我甚至都不敢去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家夥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甚至都敢將這樣的主意打到你的腦袋上,我都不敢去想這種事情。”

公孫藍蘭皺著眉頭盯了我一眼,隨後便繼續開口道:“不管怎麽樣,就衝他今天晚上所打的主意,我都不會讓他好過!”

“雖然我支持你的這個決定,不過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急著動手,因為這樣可能什麽都得不到。”我聳了聳肩衝著麵前的公孫藍蘭繼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