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裕皺了皺眉頭,轉過頭看了自己的表姑公孫藍蘭一眼,隨後便繼續開口道:“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再說了,於小巧為什麽會帶著槍這一點跟我沒有關係,我想我下來會搞清楚這個問題的,如果打擾到你們的話,我隻能說聲抱歉。”

薑承裕說完這句話還轉過頭看了自己的‘女朋友’一眼。

“這樣就完了嗎?”我再次笑眯眯的望著麵前的薑承裕道。

“張少還想要讓我怎麽樣?”薑承裕皺著眉頭,語氣之中此時有些充滿了不耐煩。

“薑夠,你可不要對我有什麽敵意。”我衝著薑承裕擺了擺手開口道。“不是我想讓薑公子怎麽樣,而是薑公子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今天晚上這場見麵本來是一個很和平的飯局,現在卻有人掏出了槍,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了?不對,這可不是什麽不太合適,這是太不合適了,你的這位女朋友帶著槍來到這次的飯局,這就代表著她有可能對在場所有人都造成傷害,難道這就是薑公子你願意看到的結果?”

“你……”

薑承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指著我開口道:“張少,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好像沒有說這是薑公子你的意思吧?薑公子好像有點著急?”我眯著眼望著麵前的薑承裕,這讓薑承裕臉色再次變了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承裕這才回答道:“這件事情我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我會回去問問小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也想要知道答案。”

“哦?就這樣完事了嗎?”我詫異的看了薑承裕一眼。

“所以張少你的意思是……”薑承裕麵色不善的望著我,不知道此時的薑承裕心裏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

“薑公子,你可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對你的女朋友沒有什麽別的想法。”我笑嗬嗬的回答道。“我隻是想說,現在那把槍都還在這位於小姐的手裏呢,雖然我不知道這位於小姐為什麽會帶著槍來到這次的飯局,但是我能夠清楚的是,如果這位於小姐想要對誰圖謀不軌的話,那麽她完全可以持著這把槍對我們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進行性命上麵的威脅,這樣一來的話那麽我們就不好談下去了,不是嗎?”

聽到我的話,此時的於小巧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目光冰冷的瞥著我開口道:“你難道不也是帶著劍來到今天晚上這場飯局的嗎?”

“劍?”

我詫異的看了於小巧一眼。“這位於小姐,我想就算是小孩子也能夠明白,所謂的劍跟槍之間到底是哪個威脅更大吧?再說了,我那把劍不過隻是一把斷劍而已,隻是作為收藏品帶在身上,難道它還能有什麽威脅嗎?”

“哼!誰知道呢?”於小巧反問道。“而且剛才明明是你先出手,怎麽現在開始賴在我的頭上了?”

“剛才薑公子不都說了嘛,這隻是我跟他開的一個玩笑而已,我總不能拿著一把斷劍去威脅別人的性命吧?”我繼續笑眯眯的衝著於小巧開口道“你……”

於小巧此時有些吃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的這番話,畢竟我是套用了薑承裕剛才所說的話來反駁她,這讓於小巧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而此時的薑承裕則是不耐煩的看了於小巧一眼,衝著於小巧麵色很差的開口道:“小巧,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麽要帶著槍來到這個地方,我隻希望現在的你將它給交出去!難道你沒有發現你帶著槍已經打擾到我們的正常飯局了嗎?”

“這……”

於小巧有些不確定的看了我一眼,顯然此時在於小巧的眼裏我依然是那個很值得警惕的存在。

“我讓你交出去!”薑承裕衝著於小巧厲聲喝道,而此時的玉玉也來到了兩人的旁邊,她是來收槍的。

“好吧。”於小巧顯然很聽薑承裕的話,此時隻能點了點頭,將手裏的槍交到了玉玉的手裏。

玉玉很是熟練的將槍裏的彈匣給卸了下來,這才退到了一旁,而我則是衝著玉玉打了打眼色,隨後又看了看薑承裕。

玉玉顯然是看明白了我這是什麽意思,雖然玉玉有些疑惑我為什麽要這樣做,不過玉玉最終還是沒有提出更多的疑惑,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我再次將目光放在了薑承裕身上,繼續笑嗬嗬的衝著薑承裕開口道:“薑公子,既然現在最大的威脅已經沒有了,那我想我們可以談一些問題了。”

“你想要談什麽?”薑承裕此時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但是薑承裕也知道不能夠輕易的將自己此時的內心給表達出來,所以才能耐著性子衝著我開口道。

“薑公子帶來的這位女朋友身上甚至裝著槍,我與玉玉之前甚至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一個問題,難道薑公子不覺得這其中有很多事情需要談嗎?”我繼續笑嗬嗬的衝著麵前的薑承裕說道。

“我說過了,這件事情跟我無關。”薑承裕很是不耐煩的衝著我開口道。“再說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剛才已經表過態了,下來我會好好問問小巧,有了結果我會通知給你們。”

“我們怕是等不到這個結果了。”我笑嗬嗬的回答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此時的薑承裕臉色再次變得更差了,緊盯著我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薑公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我們不應該第一時間對這位於小姐進行一番審問嗎?而薑公子卻表示要將自己的女朋友帶回家自己詢問,到時候到底問出個什麽情況,都隻有薑公子你一個人清楚,其他的我們根本不可能摸得清楚,至於薑公子會不會將真實的情況告訴給我們,誰知道呢?再說了,薑公子你回去會不會問這個問題都還是一個疑問呢。”

“你這是在說什麽?”此時的薑承裕不由得挑了挑眉毛。“難道你覺得我會在這件事情上麵搞什麽事情嗎?還是說我會包庇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