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叫貪嗎?”公孫藍蘭反問道。

“這還不叫貪?”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心想著公孫藍蘭是不是對‘貪’這個字有什麽誤解?

“這本來就是我該得的,因為你剛才跟我冠冕堂皇的說了那麽多的話,就是想要表明自己那偉大的人品不會參與到這種事情裏麵去,結果你到時候反了水直接要了五號項目的參與權?那不是在逗我玩嗎?我要你三成利益都算少了好吧?”公孫藍蘭如此開口道。

“我又沒有說我要參與到這個五號項目之中去,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再次衝著公孫藍蘭反問道。

“所以啊。”電話那頭的公孫藍蘭笑了笑。“如果你沒有參與到五號項目之中的話,那麽我什麽都不要,算是我免費幫你一個忙了,但是如果你最終參與了進去,那就是在對我說話不算話,多餘的兩成利益那就是你剛才對我不老實的懲罰,這很合理吧?”

此時的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心想著這個女人還真是會算計啊。

這對公孫藍蘭來說怎樣都不是吃虧的事情,反而還有可能大賺一筆,公孫藍蘭不愧是公孫藍蘭。

不過……

此時的我不由得心中冷笑,公孫藍蘭實在是想得有些太多了,我還真沒有要參與到這個五號項目中的想法,所以公孫藍蘭怕是得失望了。

“行吧,我答應你。”我點了點頭回答道。

“這可是你說的。”電話那頭的公孫藍蘭顯然是來了興趣,說話的語氣都歡快了不少。“我已經錄了音了,到時候你可耍賴不得。”

“我耍什麽賴啊?我就壓根不會參與進去,是阿姨你想得太多了。”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開口道。

“現在你覺得你不會參與進去,誰知道你以後怎麽想的呢?一時的想法並代表不了什麽,還得看結果。”公孫藍蘭如此開口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總覺得公孫藍蘭的這句話之中帶著濃濃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一般,這讓我有些費解。

我尋思著這件事情的主動權完全是掌握在我的手裏,公孫藍蘭要這麽多自信有毛用?

我也沒有多想什麽,隨後便衝著公孫藍蘭開口道:“阿姨,你現在可以跟我談談這個五號項目了嗎?”

“當然。”公孫藍蘭笑著答應了下來,隨後便開始跟我說起了這個五號項目的詳細信息。

說實話,一開始我在聽到這個五號項目的信息的時候我還能夠站得住腳,因為公孫藍蘭一開始說的是我差不多已經了解過的信息了,但是當公孫藍蘭這個女人說到最後的時候,我心裏產生了一絲驚愕。

這個五號項目,格局竟然如此之大?

說實話,我還真沒有想到這個五號項目的牽扯會如此之廣泛,雖然五號項目的主體是能源方麵的項目,但是實際上其意義遠遠不止這些。

而此時的公孫藍蘭在知道我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再次開口道:“怎麽樣?現在你應該清楚這個項目的偉大之處了吧?是不是有些後悔剛才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不會碰這樣的一個大項目?”

此時的我反應了過來,瞥了身邊的楊清漣一眼之後,便緩緩開口道:“我還真沒有後悔,反而有些慶幸。”

“慶幸?”電話那頭的公孫藍蘭不由得詫異。“張成,你現在膽子不會這麽小吧?什麽事情都值得你慶幸一番?”

“那可不是嗎?”我反問道。“這個項目牽扯如此之廣泛,絕對不是現在的鳳凰集團能夠啃得下來的,如果我貿然參與進去的話,說不定還真會出了什麽岔子,到時候誰擔當得起這樣的一個責任?反正我是擔當不起的。”

“得了吧。”電話那頭的公孫藍蘭翻了翻白眼。“這件事情哪裏需要你來擔當責任了?上麵有藍圖集團在那裏頂著呢,藍圖集團頭上還有著更能夠說話的存在擔當出問題的責任呢,你如果真的能夠投資進入這個項目中的話,恐怕你要做的就是坐著等待利益的分成了。”

“哪有那麽簡單?”我反問道。“阿姨,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不會是想要迷惑我吧?”

“還用我迷惑麽?”公孫藍蘭反問道。“我就不信你在知道這個五號項目的詳細信息之後你心裏就沒有一丁點的動搖?你要說沒有的話,我甚至會覺得你這個人非常的虛偽。”

說實話,我心裏還真有些動搖了。

格局如此龐大的項目,如果鳳凰集團能夠抓住這樣的一個機會上這艘大船的話,那麽這對鳳凰集團來說絕對是一個崛起的機會。

當然,利益與風險是想對等的,我現在清楚以鳳凰集團的體量恐怕連參與的資格都難,更別說去競爭了,所以……盡管我心裏有些心動,但是我也依然沒有想過要改變自己的主意。

我心裏雖然是有著這樣的想法,不過我自然是不能在公孫藍蘭麵前表現出來的,要不然這個女人指不定會用什麽樣的方式來嘲諷我呢。

這麽想著呢,我便繼續衝著公孫藍蘭開口道:“阿姨你也想得太簡單了,並不是所有人都在經曆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會擁有著同樣的想法,所以你不要小看我。”

“這可不是什麽小看你。”公孫藍蘭笑了笑說道。“當然,如果你真沒有動心的話,那對我來說也不會有著什麽損失,我不過隻是將五號項目的詳細信息告訴給了你而已。如果你真的動了心,那自然是更好的,希望到時候你能夠記住今天所說過的話。”

“阿姨還是不要抱有什麽希望了,這是沒可能的。”我回答道。

“好吧,那我們最好走著瞧。”公孫藍蘭再次笑眯眯的開口道,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自信,說實話公孫藍蘭剛才所說的話語氣之中的確是充滿了自信,就好像在這件事情上麵吃定我了一樣,這件事情的主動權既然在我的話,那麽公孫藍蘭憑什麽覺得吃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