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蔣晴晴點了點頭回答道,雖然蔣晴晴的回答看上去很是敷衍,不過從蔣晴晴認真的表情之中我能夠看得出來蔣晴晴還是對我所說的話很上心的。

“或許……有一天祖師爺真的能夠將昊兒給我們送回來吧,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將昊兒給帶走,這其中必然有著原因,等到祖師爺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他肯定不會故意讓昊兒不跟我們見麵的不是嗎?”我繼續衝著蔣晴晴開口道。

蔣晴晴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端起麵前的酒杯喝了起來。

看著此時蔣晴晴的樣子,我不由得再次歎了一口氣,不過我並沒有打擾蔣晴晴的興致,而是主動與蔣晴晴一起喝酒,酒這個東西要有人陪著喝才行,沒人陪那就是悶酒了,悶酒很傷人心。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我反正是挺清醒的,因為我對酒精這玩意兒現在已經不過敏了,而蔣晴晴似乎已經開始醉得不省人事蔣晴晴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我見此狀覺得還是有必要給蔣晴晴找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也不知道這個酒吧有沒有可以用來過夜的房間。

我正想出去問問呢,不過此時的包廂門卻被人給推開了,準確的說是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我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心想著是誰如此沒有禮貌?

我轉過頭看去,隨後便不由得詫異,因為開門的人竟然是那個叫做蔣明墨的家夥。

我上下打量了這個蔣明墨一番,不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蔣明墨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

蔣明墨看著趴桌上已經睡著了的蔣晴晴,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蔣晴晴會在這裏一般,仿佛……蔣明墨就是為了蔣晴晴而來?他是怎麽知道蔣晴晴在這裏的?

蔣明墨似乎完全沒有將我放在眼裏,在觀察了蔣晴晴一番確定蔣晴晴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之後,這才衝著我擺了擺手開口道:“你出去吧。”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衝著麵前的蔣明墨如此詢問道。

“難道這個房間裏麵還有其他活人嗎?”蔣明墨瞥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開口道。

“你說話好像不太禮貌。”我聳了聳肩開口道。“而且……我為什麽要出去?”

“怎麽?你還想要跟我杠到底?”蔣明墨此時臉上出現了一副很詫異的表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之後便如此開口道。

“我隻是覺得你這個人很莫名其妙。”我瞥了蔣明墨一眼之後便笑著開口道。“這裏是我的包廂,我還是付了錢的,你這個人不由分說的直接踢門而進就算,還要趕我走?是不是有些不太講道理了?”

“你覺得我要跟你講道理嗎?”蔣明墨一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的樣子,揚著下巴衝著我開口道。“如果你不願意出去的話,你可能會後悔。”

“現在不是我願意不願意出去的問題。”我衝著蔣明墨開口道。“我是有些好奇你讓我出去幹什麽?難道是想要乘人之危?怎麽?連自己的家人都不放過?這是不是有些太畜生了一點?”

我轉過頭看了蔣晴晴一眼之後便繼續衝著麵前的蔣明墨如此開口道。

“這跟你這個小癟三有幾毛錢的關係?”蔣明墨冷哼了一聲開口道。“如果你再不出去的話,我會直接讓人將你給丟出去,到時候你……”

砰!

蔣明墨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呢,此時蔣明墨隻感覺到飛來一隻拳頭將砸在了自己的臉上,一瞬間蔣明墨都感覺整個世界都變紅了,整個人也直接翻倒在了地上。

門外的兩個保鏢見狀不由得大驚,趕緊上前,一個人緊緊的盯著我防止我再次出手,另一個人則是將蔣明墨給扶了起來。

此時的蔣明墨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裏都是星星,好容易恢複了意識之後,蔣明墨這才發現自己的牙齒都被我一拳頭給幹掉了一顆,自己的嘴裏也滿是血液,讓蔣明墨感覺一嘴的腥味。

“你……找死?”蔣明墨憤怒的盯著我,蔣明墨完全不明白我這樣的一個無名小卒為什麽敢直接衝著他出手?還是如此的不留餘力?

“我隻是覺得你的想法實在是太齷齪了,所以得讓你清醒一下,而且……蔣晴晴是我的女人,誰都動不了!”我麵無表情的衝著蔣明墨如此開口道。

“你……”

蔣明墨還想要罵我兩句來著,不過聽到我最後一句話,蔣明墨不由得愣了愣。

蔣晴晴是我的女人?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與蔣晴晴之間還有著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不成?

不過很快蔣明墨便覺得我這是在癡人說夢,蔣晴晴在蔣家是什麽樣的一種地位?現在的蔣晴晴完全可以稱得上是蔣家的代言人,甚至很有可能是未來的蔣家之主。

這幾年間有不少人和家族都想要攀上枝頭變鳳凰,所以帶著彩禮就上蔣家提親,然而都直接被蔣晴晴拒絕了,這樣的消息根本就沒有流到蔣晴晴的手裏,因為這根本不需要蔣晴晴來處理。

而此時竟然有一個人在蔣明墨麵前如此大言不慚的表示蔣晴晴是他的女人,蔣明墨又怎麽可能會覺得我這樣說不是在開玩笑?

這麽想著呢,蔣明墨便再次打量了一番我的全身上下,隨後便嘲諷般的笑了笑開口道:“就你?你也配?”

“這跟配不配沒有任何關係,有關係的是你這樣的畜生應該會死得很慘。”我繼續衝著蔣明墨開口道。

“哼!你擱這想什麽呢?”蔣明墨冷笑了一聲,隨後便看了一眼還趴在酒桌上不省人事的蔣晴晴,繼續衝著我開口道:“我的這個女人可沒有任何的興趣。”

“哦?那你對什麽有興趣?”我望著蔣明墨開口道。

“我當然是對她身後的權力感興趣。”蔣明墨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此時的蔣明墨看上去倒是有幾分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