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蔣晴晴頗為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顯然蔣晴晴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跟這個來自於歐洲的神秘組織擁有著這麽深的淵源。

“看來你的確是他們的熟人了。”蔣晴晴再次開口道。“隻是為什麽我以前就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的存在?”

“因為他們很神秘。”我回答道。“他們的神秘底下掩蓋著龐大的野心,這一點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

“可以多跟我說說關於這個組織的信息嗎?”蔣晴晴望著我開口道。

蔣晴晴其實在第一次見到執法官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家夥來曆不純,這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好心的人無緣無故的捧上這麽一大筆誘人的利益前來尋找別人合作?如果真有著這樣的利益,那他還需要主動去找合作?恐怕找就被別人找上門了吧?

所以當時的蔣晴晴就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的,果然如同蔣晴晴所料,這個執法官的來曆非常神秘。

蔣晴晴當然沒有拒絕,麵對這麽誘人的利益,蔣晴晴不可能直接一口拒絕,而且蔣晴晴也想要弄清楚能夠創造這種利益的存在到底有多驚人。

所以蔣晴晴假借著思考之意先拖著這位執法官先生,然後便派人對執法官進行了一番調查,蔣晴晴發現這個執法官的信息越挖越是令人頭皮發麻,尤其是這個執法官身後的那個組織,光蔣晴晴所了解到的那冰山一角都已經讓蔣晴晴有著一種窒息的感覺。

蔣晴晴甚至都不敢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著如此龐大而又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的存在又是什麽?

蔣晴晴當然不敢多想,蔣晴晴意識到自己是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得到這一部分利益的,就算自己能夠幫助執法官完成他想要做到的事情,恐怕到時候自己也得跟這個神秘而又龐大的組織扯上不少的幹係,所以蔣晴晴再三思考之下,決定放棄與執法官的合作。

然而蔣晴晴拖了這位執法官這麽久,就這樣放棄不給個合適的理由的話,指不定會被這群來者不善的家夥給惦記上呢,所以蔣晴晴便找到了這個機會,利用我回絕了這個執法官。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今天並不是蔣晴晴的機會,這樣的一個機會早已經在幾天以前就已經被蔣晴晴給抓捕到了。

那便是劉香蘭被劉家人給趕出劉家的時候,在知道這個消息第一時間蔣晴晴心裏便想到了這樣的一個計劃。

之前執法官倒是對蔣晴晴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上來表示他想要讓蔣晴晴幫他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除掉劉香蘭,然後正式開啟他們之間的合作模式。

所以蔣晴晴很清楚執法官的目的是什麽,這對蔣晴晴來說反而是一個好機會。

蔣晴晴就算是在魔都的時候也已經知道了現在劉香蘭跟我走得很近這一消息,就算是劉香蘭被劉家趕了出去,我也能夠成為劉香蘭的臨時靠山。

現在的劉香蘭無論走到哪裏我肯定都會陪在她的身邊,雖然這一事實讓蔣晴晴心裏很是不舒服,不過蔣晴晴還是決定將計就計利用這一點理直氣壯的將執法官給回絕了。

所以蔣晴晴在劉香蘭被趕出劉家這一消息出現的第二天便回到了京城,開始著手布置著這一切。

蔣晴晴先是跟執法官見了一麵,並且向執法官說清楚自己這幾天內就會給他奉獻上這樣的一份大禮,如果能夠成功的話那麽蔣晴晴肯定會與執法官展開合作。

然而蔣晴晴卻並沒有想過真的要槍殺劉香蘭,今天這一切隻是蔣晴晴做做樣子罷了。

當然,今天蔣晴晴的確暗中安排了兩名狙擊手埋伏在酒店周圍,既然決定要做蔣晴晴自然是要將任何細節都做到位,反正隻要自己不下令也不會出什麽人命,蔣晴晴這隻是做給執法官看看而已。

果然今天的一切都按照蔣晴晴所預料的那般發生著,因為我在劉香蘭的身邊,所以蔣晴晴的刺殺計劃計劃順理成章的沒有成功實施,並且還被我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蔣晴晴以後也永遠無法實施了,因為蔣晴晴必須要考慮我的感受,所以蔣晴晴也隻能以這樣的一個理由來回絕執法官的合作請求。

顯而易見,蔣晴晴的理由找得很完美,甚至還超出了想象。

蔣晴晴確實沒有想到我竟然跟這個執法官認識,經過我跟執法官的一些牽扯之下,執法官果然沒有再追究這件事情,現在的執法官倒是更加對我感興趣了。

也就是說,我不但幫助蔣晴晴化解了這個問題,反而將一切東西都給扛了起來,想必以後執法官隻會想著找我聊聊而不會找上蔣晴晴吧?蔣晴晴這完全是一計非常完美的金蟬脫殼。

而蔣晴晴現在更感興趣的是,我為什麽會跟這個執法官認識,而這個執法官身後的那個組織又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蔣晴晴知道我肯定對那個神秘組織擁有著足夠的了解,至少在這一點上麵不會比蔣晴晴差,而蔣晴晴也想更多的了解這個神秘的組織,對我詢問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隻是此時的我卻看了蔣晴晴一眼,並沒有立即回答蔣晴晴這樣的一個問題。

“很難回答嗎?”蔣晴晴看了我看我開口道。“那算了,我以後自己去調查。”

“倒不是很難回答。”蔣晴晴都這樣說了我要是真的不給上蔣晴晴一些回答,那我的表現豈不是很小家子氣?“隻是我覺得這種事情你知道多了沒有什麽好處。”

“怎麽?你在怕什麽?”蔣晴晴看了我一眼。

“主要是這個神秘的組織來曆本來就不善,如果你了解得太多,說不定哪一天這個神秘組織會將你當成他們的目標,到時候可就不好玩了。”我回答道。

“他們總不能跨這麽老遠來為難我吧?”蔣晴晴開口道。

“你覺得他們不敢?我這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這個組織不敢做的事情。”我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