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一路上蔣晴晴倒是表現得挺悠閑的,坐在勞斯萊斯副駕駛的位置上麵抱著一本看得起勁,而我這期間瞄了蔣晴晴不知道多少眼,蔣晴晴完全將我給無視掉了。

其實我心裏還是有著很多問題想要問蔣晴晴的,就比如今天發生的事情,蔣晴晴這到底算是怎麽回事?

合著一切都在蔣晴晴的算計之中?

我剛才其實在會議室的時候就向蔣晴晴問過了,然而這個女人就是不給我回答,而且我能夠看得出來蔣晴晴這完全是故意的,好像這樣吊著我這對蔣晴晴來說是一種很大的樂趣一般。

我尋思著我總不能整整一天都被蔣晴晴給耍了而這個女人又不願意給我一個理由吧?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這麽想著呢,我便直接衝著蔣晴晴開口道:“你難道真的不願意給我一個解釋嗎?”

“別打擾我!”

蔣晴晴頭也不抬的衝著我開口道,仿佛手裏抱著的那本書擁有著巨大吸引力一般。

我心裏鬱悶不已,心想著什麽樣的書還能比我更有吸引力?這個女人不知道在搞些什麽名堂。

看著蔣晴晴的這個樣子,我有些氣不過,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一上頭就直接伸手將蔣晴晴腿上的這本書給搶了過來。

蔣晴晴這才抬起頭看著我,不過蔣晴晴的目光之中也沒有不悅的色彩,隻是就這樣盯著我,也不說話啥的。

我拿起書看了看裏麵的內容,我還以為是什麽博學之作呢,看到裏麵的內容之後我不由得撇了撇嘴,衝著蔣晴晴開口道:“你還喜歡看這種呢?”

“有什麽問題嗎?”蔣晴晴雙腿碼在一起,盯著我如此詢問道。

“我覺得這種言情類型的不適合你,你應該讀一些腹黑類型的。”我衝著蔣晴晴如此開口道。

蔣晴晴還真是在看一本言情,而且我看的內容都已經是那種爛大街的俗套愛戀劇情,也不知道蔣晴晴為什麽會喜歡看這種。

按照蔣晴晴現在的性格,她不應該喜歡看這種才對。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在你眼裏我很腹黑?”蔣晴晴像是聽明白了我想要表達的意思一般,衝著我如此詢問道。

“你還真說對了。”我直接點頭承認道。“在我眼裏你就應該適合讀那種,因為對你來說還真是挺合適的。”

“我腹黑誰了?”蔣晴晴反問道。

“當然是我了。”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開口道。“今天這一切你不會想著還讓我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吧?我都被你算計一天了,你還不夠腹黑?”

“這對你來說又沒有損失。”蔣晴晴並沒有否認,而是如此開口道。

“怎麽就沒有損失了?”我反問道。“你問都沒有問我一句就帶著我去見了那個危險人物,萬一剛才打起來了怎麽辦?”

一提起這個我就覺得氣得不行,我還以為蔣晴晴會帶我去見什麽其他的人呢,我著實沒有想到蔣晴晴會帶我去見這樣的一個危險人物。

執法官在我的心中的確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畢竟我第一次跟公孫藍蘭去歐洲的時候,就顯些栽在這個家夥的手裏,還好公孫藍蘭那個女人早就有一手安排,要不然我與公孫藍蘭還真不一定能夠安全的離開。

蔣晴晴今天不由分說甚至連提醒我一下的前提都沒有就帶著我去見這個執法官了,在見到執法官第一眼起我就已經在心裏升起了各種防備,就怕這個家夥直接向我出手。

雖然這個執法官表現出來並不像是會做出一些卑鄙之事的人,但是誰知道這個執法官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至少這個執法官的立場與我是相對立的,就算這個執法官突然向我出手我都不會有著任何奇怪的情緒。

而蔣晴晴顯然不這樣認為,此時的蔣晴晴在看了我一眼之後一副很是不在乎的樣子衝著我詢問道:“他是一個危險人物嗎?”

“難道不是?”我反問道。“你不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吧?”

“我的確看不出來。”蔣晴晴搖了搖頭回答道。“因為我對這個執法官並沒有足夠的了解,至少他沒有在我麵前表現出任何的危險氣息。”

“你對這個家夥不夠了解也敢就這樣提出跟人家合作的請求?”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望著麵前的蔣晴晴,心想著這女人的心不會那麽大吧?

但凡這個執法官有著對蔣晴晴什麽不好的心思,那蔣晴晴豈不是就遭遇魔手了?

“又不是我向他提出合作。”劉香蘭開口道。“是這個叫做執法官的家夥主動找上我向我提合作的,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用什麽方法找上我的。”

“那你就更應該第一時間對這個家夥產生警惕之心!”我麵色嚴肅的衝著蔣晴晴開口道,我心想著蔣晴晴好歹也是這麽大個人了,難道連這點最基本的防人之心都沒有嗎?

“或許你說得有道理,不過我每次見這個家夥的時候都是帶足了人手。”蔣晴晴回答道。

“那你這次怎麽就隻帶了我?”我疑惑的瞥了蔣晴晴一眼。

“因為我相信你能夠保護我唄,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蔣晴晴看了看我如此詢問道。

我仔細想了想,好像我還真反駁不了蔣晴晴的這個說法。

我也沒有多想,再次擺了擺手繼續衝著蔣晴晴開口道:“反正我隻能告訴你這個家夥可不是什麽善茬,甚至他背後的那個神秘組織更是野心極大,搞不好哪一天這個組織露出其真麵目的時候,可能會讓整個世界都嚇一跳!”

“所以我今天拒絕了他的合作請求嘛。”蔣晴晴一臉笑意的開口道。

“呃!”

聽到蔣晴晴的這句話,此時的我表情有些古怪。

仔細想想,好像蔣晴晴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與這個執法官進行合作,所以才會將我給算計進去,利用我當擋箭牌來拒絕執法官的合作請求,這麽想想我好像是挺倒黴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