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蘭再次詫異的看了蔣明墨一眼,不明白蔣明墨這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我好像聽不明白你所說的話。”劉香蘭繼續衝著蔣明墨開口道。

“這還不夠明白嗎?”蔣明墨有些無奈的說道。“劉香蘭,雖然我們之間的確是有著不少的矛盾,但是你的能力我還是很承認的。”

“這一點不需要你來承認。”劉香蘭倒是很自信的如此開口道。

“行,大家都知道你劉香蘭是個什麽樣的人,你的能力又體現在哪裏,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何不選擇另一個平台來證明自己呢?”蔣明墨繼續開口道。“你仔細想想,劉家現在已經不要你了,但是你又想留在京城,那麽你應該怎麽選擇呢?自然是要選擇一個劉家威脅不到你的平台。我承認劉家雖然很強大,但是比劉家強大的存在又不是沒有,蔣家就是一個更合適的選擇不是嗎?”

敢情蔣明墨擱這毛遂自薦呢?

我有些想笑,這個蔣明墨心裏到底在打著什麽樣的算盤?想要將劉香蘭挖到蔣家之中為蔣家賣命嗎?這算是什麽說法?如果真有這種事情出現的話,估計這會驚掉所有人的下巴吧?

“你讓我為蔣家做事?”劉香蘭並沒有立即反對或者同意,隻是眯著眼望著麵前的蔣明墨開口道。

“為什麽不可以呢?”蔣明墨反問道。“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可能一時半會兒有些難以接受,畢竟從一個堂堂劉家大小姐突然淪落為為別人打工的角色這種落差肯定是巨大的,但是隻要你肯花時間去習慣自己的身份轉變,我相信你肯定有一天能夠勝任這一角色,然後等到自己成功的時候再回到劉家打所有人的臉,這樣的劇本難道不夠完美?我覺得蔣家完全有能力提供給你這樣的一個能與劉家所抗衡的平台,你考慮一下吧。”

劉香蘭沒有說話,看上去似乎在認真的考慮著這回事。

而我則是自顧自的喝著酒,以我對劉香蘭的了解,劉香蘭可沒有考慮要為蔣家做事,劉香蘭應該是在考慮蔣明墨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樣的目的。

劉香蘭又怎麽可能會接受這樣的一個結果呢?再說了劉香蘭根本就沒有多仇視劉家,而且劉香蘭已經給自己定了一條路,那就是回到歐洲,所以劉香蘭又怎麽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為蔣家做事?

蔣明墨見劉香蘭一副認真考慮的樣子,也沒有開口打擾劉香蘭,而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等待著,仿佛下一刻就能夠得到劉香蘭的答案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香蘭這才抬起頭望著蔣明墨緩緩開口道:“你是想要讓我為你們蔣家做事?”

“是啊,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蔣明墨如此回答道。

“那你會給我一個怎樣的位置呢?”劉香蘭繼續詢問道。

“我剛好缺一個助手。”蔣明墨回答道。“如果你不嫌棄的那些,你可以從這個位置開始做起,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就能夠發現這會有所改變。再說了,你現在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難道還有什麽好挑剔的?你好生想想吧。”

助手?

我不由得笑了笑,看來蔣明墨這並不是來挖牆角,而是想要借此機會羞辱劉香蘭。

果然,劉香蘭也已經看出來了蔣明墨的這個目的,隻是輕笑了一聲隨後便開口道:“讓我成為你的助手,這樣你就能夠想盡一切辦法來羞辱我了,而且這件事情傳出去毫無疑問我會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如果你們真的能夠給我提供一個良好的平台讓我去拚搏的話,等我成功之後這些笑話都會轉換成為關於我的美談,然而可惜的是你們根本不會給我準備這樣的一個平台,你們隻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羞辱劉家而已。這個想法不錯,我想應該不是你提出來的吧?你還不夠級別提出這樣的一個想法。”

一直以為劉香蘭很有可能會答應下來的蔣明墨此時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在聽完劉香蘭的話之後,這讓蔣明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瞥了劉香蘭一眼開口道:“劉香蘭,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想剛才已經帶著足夠的誠意跟你交談了,你別不識趣!敬酒不吃吃罰酒可不是什麽好的行為。”

“可惜你的這種橄欖枝實在是太羞辱人,你覺得我會同意嗎?任由你們羞辱?”劉香蘭再次緩緩開口道。

“哼!劉香蘭,你怎麽敢斷定我這是在羞辱你?這難道不是對你來說一個良好的機會?”蔣明墨再次開口道。

“這並不是。”劉香蘭搖了搖頭道。“我劉香蘭還真沒有落魄到這種地步,首先你就對我現在的處境有些太過低估了,而且……這樣的一個想法應該不會是你提出來的,是蔣晴晴提出來的吧?”

蔣晴晴?

聽到劉香蘭的話,此時的我不由得詫異的轉過頭看了劉香蘭一眼,不明白劉香蘭為什麽會得出這樣的一個結論。

“你在說什麽屁話?這跟蔣晴晴有什麽關係?”蔣明墨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此時的蔣明墨語氣倒是顯得有些激動。

“因為我剛才就說過了,你還不夠資格提出這樣的一個想法。”劉香蘭回答道。“能夠決定我劉香蘭去向的人,怎麽可能會是你這種人物?蔣家隻有蔣晴晴才會考慮這樣的一個問題,而你剛才又去接了蔣晴晴一個電話,蔣晴晴應該是在電話裏吩咐你做這件事情的吧?看來蔣晴晴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裏了。”

劉香蘭最後一句話是衝我說的,這讓我不由得詫異,難道真的是蔣晴晴讓蔣明墨過來羞辱劉香蘭的?這種手段也太低級了,我覺得蔣晴晴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才對,這也不像是蔣晴晴的行事風格。

“什麽蔣晴晴?我怎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你又怎麽知道我剛才接的是誰的電話?”蔣明墨再次為自己辯解道,他並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