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劉香蘭一直是魂不守舍的樣子,看上去劉香蘭似乎對前兩天發生的事情心裏一直過不去。

不過想想劉香蘭也確實挺難的,對於劉香蘭來說,以前她所擁有的一切如今卻莫名其妙被別人奪走,而自己在劉家布置了那麽多年的時間最終結果卻是被劉家人直接趕出了家門,這種事情誰又能夠承受得了呢?

看著劉香蘭的情緒一天不如一天,我就知道如果一直讓劉香蘭待在酒店裏指不定會出什麽事情呢,這麽想著呢,我便向劉香蘭提出了出去散散心的想法。

劉香蘭答應是答應了下來,不過劉香蘭卻表示並不想去別的什麽地方,而是想要去喝酒。

喝酒?

雖然我不覺得現在的劉香蘭喝酒對自己來說有什麽樣的好處,不過說不定喝頓酒之後劉香蘭就會變得清醒許多了呢?畢竟酒這玩意兒有些時候的確能夠解愁。

這麽想著,我便同意了下來,帶著劉香蘭來到一家看上去規格也不算低的酒吧,這個酒吧看上去很是熱鬧,氣氛也非常不錯,沒有那些喧囂的聲音。

“你以前喝酒嗎?”

我我衝著劉香蘭如此詢問道。

“當然喝過。”劉香蘭回答。“以前有些時候殺過人心裏就有著一些不舒服,就喜歡泡在酒吧裏,這樣我能夠忘記我殺人時候的場景,可以讓我不會覺得那麽惡心。”

“呃!”

我沒有想到劉香蘭竟然如此直白,將這種事情直接說了出來,我尋思著我們坐的又不是什麽包廂,周圍人也不少,劉香蘭就真的毫無顧忌的將這種事情說出來?也不怕被人以一種另類的眼光看待?

“那什麽,既然你會喝酒,那我就陪你喝吧。”我趕緊開口道,沒有讓劉香蘭繼續在這個話題上麵說下去,要不然指不定得鬧出什麽恐慌出來呢。

好在劉香蘭剛才說話的聲音也不大,估計周圍並沒有什麽人聽得見我們之間的談話。

我叫了一些酒與小吃,很快東西便上來了,我還尋思著跟劉香蘭幹個杯什麽的,結果劉香蘭直接開了一瓶酒就往自己的嘴裏灌。

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想要把自己給灌醉,也不怕這樣喝有什麽問題?

不過今天出來就是為了喝酒的,我也沒有說什麽不合適的話來打擾劉香蘭的興致,所以我自己也開了一瓶酒與劉香蘭一同喝了起來。

“你沒有去找劉輕舟嗎?”

劉香蘭想了想之後便衝著我如此詢問道。

這兩天劉香蘭基本沒有怎麽跟我說過話,因為劉香蘭的心情並不是很好,而且我估計對於劉香蘭來說不僅僅是自己被劉家趕出家門這件事情讓她感覺到困擾,還有著其他的事情。

就比如那天晚上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們麵前的那位來自歐洲光明會的人,估計劉香蘭這幾天的不開心跟這個人也有所關係吧?

現在劉香蘭主動跟我說話,還是直接問的這樣的一個問題,這讓我有些詫異。

“沒有啊。”

我回答道,雖然我搞不明白劉香蘭為什麽會突然問這樣的一個問題,我也沒有急著詢問,所以便如此回答道。“不過我是計劃著去找他來著,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出現的人到底是個什麽身份,說不定劉輕舟真知道他的身份信息呢。”

“就算是劉輕舟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信息,他也不會告訴你。”劉香蘭就像是對劉輕舟很了解一般如此回答道,不過劉香蘭以前跟劉輕舟鬥智鬥勇那麽久的時間,當然是對自己的對手非常熟悉了。“而且……我想連劉輕舟也不會知道那個家夥的真實身份。”

“為什麽?”

我詫異的看了劉香蘭一眼。“這個家夥身邊的殺手小喬可是跟劉輕舟是有聯係的,劉輕舟能夠命令得動小喬來對你出手,那就代表著劉輕舟在那個神秘的家夥麵前還是非常有地位的,劉輕舟會不知道他的身份信息嗎?”

“根據我對光明會成員的了解來看,他們平時是不會輕易的暴露出自己的身份的。”劉香蘭如此回答道。“更何況光明會經過了上次鬱金香的反水,這次派來的代表人物肯定得更加的小心翼翼。劉輕舟本來就不是一個靠譜之人,劉輕舟的心思恐怕比任何人都要多,那個神秘的家夥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又怎麽可能會在劉輕舟麵前表露自己的身份呢?”

劉香蘭嘴裏所說的鬱金香便是公孫藍蘭了,歐洲光明會的確是在幾年前被公孫藍蘭給擺了一道,聽上去公孫藍蘭的這個行為給這個光明會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而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之前出現在我們麵前的那個神秘的家夥很有可能就是接任公孫藍蘭以前所在的位置的存在。

隻是讓我感覺到震驚的是,如果光明會從公孫藍蘭反水一開始就已經派出了這樣的代表來到華,夏,那麽這個人是怎麽做到這麽多年來都沒有露過麵的?

難道他一直隱藏在暗處操控著一切?可就算是這樣為什麽我並沒有察覺到一丁點的蛛絲馬跡?

從這個神秘的家夥對我的了解來看,他的確研究過我很長一段時間,而這個神秘的家夥到底是怎麽做到的現在我還不得而知。

我隻知道這樣的一個神秘的家夥一直存在我的四周,這對我來說非常的危險,說不定現在我身邊就有人是這個家夥安排的眼線?

這麽想著呢,我便抬起頭看了劉香蘭一眼,想了想之後便衝著劉香蘭開口道:“我能問你一個可能會讓你無法回答的問題嗎?”

“我可以不回答嗎?”劉香蘭反問道。

“呃!當然可以,不過我覺得你還是聽一下我到底想問什麽,說不定你覺得這個問題可以回答呢?”劉香蘭如此直白還真是讓我差點沒有反應過來,所以我隻能如此委婉的開口道。

“那你說吧。”劉香蘭再次喝了一口手裏的酒,也不知道此時的劉香蘭心裏在想些什麽,顯然她的心思並沒有放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