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輕舟瞥了麵前的黑鬥篷人一眼,劉輕舟自然是想不明白黑鬥篷人為什麽突然就想要對付我,這對劉輕舟來說實在是很難想象到其中的原因,如果黑鬥篷人不主動告訴劉輕舟其中的原因的話。

其實這幾天劉輕舟是不敢來見這個黑鬥篷人的,那天晚上劉輕舟的跟蹤讓劉輕舟還以為能夠有幸目睹到這個家夥鬥篷下的麵容,然而劉輕舟卻撲了個空,甚至還受到了這個家夥的無形威脅,劉輕舟又怎麽可能會不害怕?

對於劉輕舟來說,麵前的這個黑鬥篷人完全是屬於來無影去無蹤的存在,這個家夥想要對付自己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不是嗎?

劉輕舟很清楚,如果當天晚上黑鬥篷人對自己起了殺心的話,那麽自己會死在京城中的某個不知名角落,恐怕到現在都不會有人發現他的遺體。

好在這個黑鬥篷人隻是威脅了劉輕舟一番,並沒有索取劉輕舟的性命,恐怕對於黑鬥篷人來說劉輕舟還是有利用機會的。

劉輕舟很明白這一點,但是也正是因為當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導致劉輕舟這幾天的時間裏根本不敢再來見這個家夥一眼,劉輕舟的確是被當天晚上黑鬥篷人的表現給嚇到了。

但是劉輕舟的命運發生了改變,從昨天開始,劉輕舟以前無法觸碰到的一些東西竟然完全被劉輕舟給擁有了,這讓劉輕舟都感覺詫異不已,但是現在的劉輕舟已經完全接受了這樣的一個事實。

如此美好的事實劉輕舟為什麽不願意接受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心想事成?

擁有了劉家高度地位的劉輕舟現在也擁有了十足的底氣,劉輕舟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上這個黑鬥篷人,劉輕舟的確是有些問題想要詢問這個家夥,其實劉輕舟早就想要問了,隻是前幾天的劉輕舟實在是不敢找上門來,生怕這個黑鬥篷人會對自己做些什麽。

今天就不一樣了,今天的劉輕舟是帶著底氣來的,他現在已經不會害怕黑鬥篷人會對自己做些什麽了。

而且劉輕舟心裏其實一直都明白,這個黑鬥篷人如果真的要對自己出手的話,那天晚上劉輕舟就已經死於非命了,還需要等到現在嗎?所以劉輕舟根本不需要懼怕什麽。

沒想到剛到還沒有問出什麽問題呢來呢,這個家夥就直接先發製人,竟然先行一步詢問劉輕舟能不能夠給予幫助。

劉輕舟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家夥到底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原本劉輕舟還以為這是來自於這個黑鬥篷人對自己的試探,沒想到這個黑鬥篷人直接將話題牽引到了我的身上,這個家夥竟然想要對付我?

劉輕舟有些想不明白這一道理,按理說黑鬥篷人完全不需要這麽著急才對,難道這個家夥隻是想要借助這件事情來打探自己的底氣?

“你說得沒錯,張成的確是我的合作夥伴,不過如果有著更大的利益,有時候背叛一下自己的合作夥伴這也不是什麽卑鄙無恥的事情,畢竟在利益方麵什麽事情都應該做得出來,否則的話那還談什麽利益?”劉輕舟想了想之後便如此開口道。

“噢!毫無疑問,如果劉少願意在這件事情幫助我的話,我肯定不會在利益方麵虧待了劉少,我會給予劉少一些可能劉少以前根本就沒有想象過的利益,不知道劉少是否對此心動呢?”黑鬥篷人繼續開口道。

“哦?什麽樣的利益?”劉輕舟有些詫異的看著麵前的黑鬥篷人如此詢問道。“難以想象的利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還是有興趣的,當然,使者先生最好在我麵前明確的說明一番,否則的話我很難明白使者先生你的意思。”

“劉少,現在我還真不好說能夠給予劉少你怎樣的利益,如果我說出來的話那就是在給劉少你輕易的承諾了,這反而不是什麽好事,畢竟什麽事情都是有意外的,如果到時候真的發生了什麽樣的意外,劉少肯定會覺得我這是在忽悠劉少你,到時候劉少你肯定會對我有所抱怨,這就直接影響到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不是嗎?這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結果。”黑鬥篷人如此開口道。

劉輕舟不由得眯了眯眼,這個家夥在談起利益的時候倒是開始跟自己打起了太極,劉輕舟不得不懷疑麵前的這個家夥是不是在逗自己尋開心。

當然,劉輕舟並沒有直接將內心之中的猜疑說出來,畢竟大家都是要麵子的,有些話直接挑明並不是什麽好事。

“可是使者先生你如果不說清楚的話,我又怎麽敢保證使者先生你能夠支付得起足夠讓我背叛的籌碼呢?要知道背叛這種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真沒有那麽容易,尤其是對於張成這樣的人。張成有著多可怕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如果張成與我為敵的話,我甚至都不敢保證我能夠睡上一個安穩覺。”劉輕舟再次開口到在。

“劉少誇張了,現在在京城之中張成又拿什麽來跟劉少鬥呢?”黑鬥篷人擺了擺手開口道。“我知道張成現在在京城中有著大量的布置,我更知道張成昨天晚上甚至帶著一些高手闖入了劉家大院,但是我也非常的清楚,這已經是張成的極限了,張成在京城之中其實並沒有任何的底蘊,他所表現出來的不過隻是他早些所做的準備罷了,這些東西暴露在人的眼前就代表著張成已經是山窮水盡,他沒有了其他的底牌,這樣的張成在京城又拿什麽來跟今天的劉少你鬥呢?”

聽到黑鬥篷人的話,此時的劉輕舟不由得揚了揚眉頭。

“你是怎麽知道?”

劉輕舟緩緩開口道。“你是怎麽知道,張成昨天晚上帶著高手夜闖劉家大院?”

“劉少,你不會覺得我連這點情報能力都沒有吧?”黑鬥篷人看了劉輕舟一眼,不由得無奈的聳了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