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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聖人嗎？”

柳樹瞥向絕命老人，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絕命老人不由得一愣，顯然絕命老人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兄竟然會拋出來這樣的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這讓絕命老人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回答我這個問題。”柳樹麵無表情的開口道，雖然說出來的話語倒是挺淡然，但是其中所蘊含的不容置疑卻是非常的明顯。

絕命老人很敬重自己的這位師兄，隻能看了柳樹一眼之後緩緩搖頭道：“不是。”

“莫須有是聖人嗎？”柳樹繼續拋出來了同樣的問題，隻是對象改變了。

“也不是。”絕命老人如實的回答道。

“既然你們倆都不是聖人，那麽你為什麽要標榜自己呢？”柳樹繼續開口道。

“師兄，你……”絕命老人不由得急了，心想著自己的師兄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不是故意讓自己感覺到難堪的嗎？“我不明白師兄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更沒有想要標榜自己，隻是當時的莫須有將這件事情拜托在了我的身上，我不得不這樣做而已。”

“你剛才也說過了，莫須有不是個聖人，他為什麽要將自己的記憶封存起來，並且自己將自己給囚禁到無名之地呢？難道莫須有真的會因為自己殺的人太多而感覺到罪孽深重這樣做？我看不見得。”柳樹繼續冷笑著開口道。

“誰又知道莫須有到底是怎麽想的？或許……他真的是哪一天想通了覺得自己不應該再禍害華國武林才會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呢？”絕命老人繼續辯解道。

“這句話你說出來，恐怕你自己都不相信吧？”柳樹反問道。

“師兄，你……”

絕命老人見自己的師兄完全不信任自己，這讓絕命老人看上去有些著急，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算了，關於莫須有的事情我也不想了解太多，我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選擇不回答，這完全看你自己，當然，我不希望你會因為任何的原因對我進行撒謊。”柳樹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

“師兄你問吧。”絕命老人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這件事情到底是你自己參與進去的，還是老爺子讓你參與進去的？老爺子跟莫須有之間又是什麽樣的關係？”柳樹緩緩開口道。

聽到柳樹的話，絕命老人再次選擇了沉默，顯然絕命老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你這是選擇了不回答嗎？”柳樹反問道。

絕命老人抬起頭看了柳樹一眼，隨後便咬著牙點頭道：“是！”

雖然絕命老人並沒有選擇回答柳樹這個問題，但是此時絕命老人的表現也算是給了一個準確的答案。

剛才柳樹就跟絕命老人明確說過，柳樹不想看到自己的師弟以任何的形式理由來對自己進行撒謊，柳樹甚至可以看到絕命老人對這個問題進行選擇忽略的選項。

顯然這個問題對於絕命老人來說是很難回答的，如果真的僅僅隻是絕命老人自己跟這件事情參與了進去，那麽絕命老人就不會選擇回避了，而此時的絕命老人也就已經徹底的說明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柳樹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不僅僅是自己的這位師弟，還有老爺子對自己也隱瞞了很多事情。

隻是柳樹實在是想不明白的是，老爺子又怎麽會與莫須有牽扯在一起呢？這兩人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存在。

看來自己對於老爺子的問題，還有很多需要問出口啊。

“好吧。”此時的柳樹隻能點了點頭回答道。“沒有想到你對我隱瞞了這麽多，看來之前我讓你幫我調查一些事情，這是我的考慮不周。張成，驚風，我們走吧。”

因為自己的師弟絕命老人對自己隱瞞太多這一點柳樹在此之前是完全沒有想過的，甚至柳樹還一直以為自己的師弟能夠毫無理由的站在他這邊，柳樹無論有著什麽樣的決定絕命老人都會幫自己盡力去做。

沒有想到事實竟然如此，那樣的話絕命老人手裏就算是真的調查到了什麽有用的東西，柳樹還能相信嗎？

柳樹說完便要離開這個地方，不過絕命老人卻急了，趕緊來到了絕命老人的麵前攔住了自己師兄的去路，隨後便趕緊開口道：“師兄，你相信我，我其實一直都會站在你這邊的！有些事情我真的是被逼無奈，我不做的話總有其他人會去做，而且我們總得要讓劉家人一直相信我們師兄弟不是嗎？當然，師兄你可以說完全得到了老爺子的信任，老爺子也不會在一些事情上麵將你拖下水，老爺子也舍不得這樣做。但是我不同，我一開始就是以師兄你的名義進入劉家的，我能夠進入劉家得到老爺子的器重也完全是因為老爺子看在師兄你的麵子上麵，但是這種信任是不持久的，我是不能仗著有師兄你在就什麽都不用去做，要不然我可能在劉家之中早就成為了邊緣化的人物。所以很多師兄你不方便出麵或者說是老爺子不願意讓你去做的事情，他都交給了我，我其實也挺樂意去做，這樣來我能夠長久的留在劉家，老爺子對我也能夠保持著足夠的信任，這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呢？但是我做這麽多的事情，也不代表著我會背叛師兄你！不知道……師兄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此時的絕命老人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十足的真誠，看上去不像是在作偽，就連柳樹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顯然他是完全將自己師弟的這番話給聽了進去。

或許，自己的這位師弟真的都是被逼無奈？

“所以你是想要讓我信任你嗎？”柳樹望著麵前的絕命老人開口道。

“師兄，你就應該信任我！”絕命老人趕緊開口道。“我又怎麽可能會背叛於你呢？我們這麽多年的關係，難道師兄你能夠忽略嗎？這麽多年來，我也沒有做過讓師兄你失望的事情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