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把殺這種詞語掛在嘴邊也太不禮貌了吧?”劉輕舟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我並不是在跟你商量什麽,而是在述說我心裏的想法,所以你最好不要讓我暴露,這樣你也不會惹上我這樣的一個麻煩。”女人繼續說道。

“我也不會那麽蠢讓你暴露,你是我手裏的一張絕對王牌,不到最後時刻我是不會將你給亮出來的,我還得靠你將劉香蘭以及那個神秘的家夥給收拾了呢,你對我來說重要性可太大了。”此時的劉輕舟一副很是認真的樣子開口道。

“那就得看你精明不精明了。”女人開口。“當然,如果你要自己作死的話,我不會在冒著暴露的風險出來營救你,所以你真有哪一天到了這種地步,你心裏最好不要將我會及時出現這種事情當成一種奢望,這樣做還會讓你減少一些失望,明明白白的去赴死可能會更好一些。”

“我發現我就沒有從你的嘴裏聽到一句吉利的話。”劉輕舟不由得鬱悶道,心想著這個女人也太喪了吧?還是說這個女人對劉輕舟沒有任何信任?

劉輕舟覺得自己的能力已經完全展示在這個女人的麵前了,她不應該在這方麵對自己沒有足夠的信任才對,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以後我還是避免跟你打電話吧,免得你的這種情緒傳染到我的身上,那可就不好了。”劉輕舟繼續衝著女人開口道。

“實話實說,我也不想跟你多說太多的廢話,如果不是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麵,我根本就不會理會你。”女人冷哼了一聲說道。

“那沒辦法,誰讓你父親都很願意聽我的話呢。”劉輕舟聳了聳肩,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開口道。

電話那頭的女人隻是再次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

“對了。”

此時的劉輕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開口道“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我需要問你,劉香蘭與張成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麽樣的?他們到底是不是偽裝出來的?”

“怎麽?你是覺得我才跟他們同時待在一起僅僅隻有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我就能夠分辨這樣的一個事實了嗎?”女人反問道。

“我這不是尋思著你聰明嘛,你跟他們待在一塊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調查出什麽來呢?當然了,如果什麽都沒有看出來也沒有辦法,以後還是有機會的嘛。”劉輕舟此時倒是一副不著急的樣子如此開口道。

而電話那頭的女人在沉思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繼續說道“不過……我好像還真看出來了其中的一些貓膩。”

“哦?你確定嗎?”這次劉輕舟反而保持著一種不太願意相信的態度。

“因為我已經在張成麵前暴露了出來,當然我所說的暴露並不是我們之間的聯係,而是我被劉香蘭安插在張成身邊想要接近張成這件事情被張成給看出來了,所以張成今天晚上跟劉香蘭談話的時候並沒有避開我,也算是給了劉香蘭一個台階下,而他們之間的談話的確說明了很多問題。”女人如此開口道。

“哦?有些什麽特別重要的問題嗎?你說來我聽聽?”劉輕舟再次來了興趣詢問道。

“我隻能說他們表現出來的東西都很重要。”女人回答道。“就比如……在此之前你是不是覺得張成與劉香蘭會保持這麽良好的關係其實是他們兩人裝出來的,目的都是為了針對你?”

“你還真別說,我真有過這樣的想法,而且還不止一次這樣想過。”劉輕舟一副無奈的樣子開口道,不過很快劉輕舟反應了過來,趕緊問道“怎麽?難道他們真是裝出來的不成?”

“不是,恰恰相反,他們並沒有裝,他們之間的關係的確比你我想象中的親密太多。”女人如此開口道。

劉輕舟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的皺了起來,顯然劉輕舟沒有想到女人會給他帶來這樣的一個結果。

“你確定?”劉輕舟在想了老半天之後還是沒有想出什麽原因,隻能衝著女人如此詢問道。

“當然確定。”女人回答道。“排除掉他們兩人在我麵前演戲這樣的一個可能性之外,那麽他們之間的關係的確是比我們想象中要好上太多,這種好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偽裝出來的,至少我覺得沒有那麽簡單,所以在我看來,他們兩人的確很神秘,神秘到他們的關係為什麽會突然改善我們都一概不知。”

“難不成……從一開始劉香蘭與張成之間就沒有什麽太大的仇恨?以前的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劉輕舟不由得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如果他們真是一開始就有著這樣的關係,那麽他們現在為什麽又不偽裝下去呢?這顯然是沒有必要的事情。”女人直接反駁道。“而且以之前張成與葉傾城之間的關係,你覺得劉香蘭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張成跟葉傾城繼續發展下去嗎?要是真被張成知道了葉家分支的秘密怎麽辦?所以劉香蘭有著足夠的理由將張成看為自己的死敵,隻是這種情況到底是因為什麽而改變,什麽時候改變的,這就說不清楚了。”

“後麵一個問題我倒是知道答案,我幾乎可以確定劉香蘭與張成之間的關係發生改變是上次他們去鵬城那段時間裏,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們去鵬城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畢竟那邊全是劉香蘭的眼線,這幾年劉香蘭一直在打理著珠三角,依靠葉家分支的力量,劉香蘭幾乎快將那邊發展成自己的地盤了,我可沒有通天的手段探知到那邊所發生的事情。其實不瞞你說,我之前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我是不是需要問問你,畢竟你當時也在那邊,說不定你能知道這其中所發生的事情呢?不過現在看來,我已經沒有這個必要問你這樣的一個問題了。”劉輕舟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