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解?”小喬疑惑的問向麵前的年輕男人。

“很簡單。”年輕男人緩緩開口道。“因為劉輕舟心裏也不確定我們手裏到底擁有著怎樣的底牌,而且從這個家夥對我們的關注程度來看,恐怕未來的我們已經成為了如今劉輕舟心裏的心腹大患,隻是因為我們現在還有著足夠的利益能夠給予於他,不過他現在心裏已經在心裏開始防備起我們來了,這就說明我們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能量已經讓劉輕舟不得不忌憚,如果這個時候劉輕舟還不向我們表現出他自己手裏所握有著的底牌,那麽我們會對他毫無忌憚,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就會對劉輕舟出手,劉輕舟正是擔心著這樣的一個問題,所以才會借著今天晚上這樣的一個機會向你透露出這樣的一個細節,說白了也就是想要讓我們在心生要對他做出什麽事情的時候考慮到這一點,這樣我們也不會輕易向劉輕舟出手了。”

“原來是這樣。”

小喬不由得恍然大悟,其實小喬在劉輕舟身邊待著的這幾天讓小喬一直覺得這個家夥就是一個自大沒有什麽才能的蠢貨,小喬甚至覺得像是劉輕舟這樣的一個富家大少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什麽,主人讓她一直盯著劉輕舟這完全是大材小用。

然而經過主人的一番分析小喬才發現,劉輕舟這個家夥這幾天在小喬麵前表現出來的東西很有可能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麻痹小喬,因為劉輕舟很多心思的確不是小喬能夠猜得透的,如果不是今天晚上主人給出一番說明的話,恐怕小喬會一直覺得劉輕舟隻是一個有著良好家世的蠢才罷了。

年輕男人也緩緩點了點頭,繼續瞥了小喬一眼回答道:“所以對於劉輕舟這樣的人來說,你不能一直對自己對他初始的判斷擁有著絕對的自信,因為這很有可能是劉輕舟故意表現出來給你看的,實際上劉輕舟的城府的確挺深。劉輕舟前些日子前些被劉香蘭那個女人給殺掉,這是因為什麽?難道是因為劉輕舟實在是將劉香蘭激怒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了嗎?如果劉香蘭真的隻是一點就著的性格,那麽劉香蘭也會在劉家擁有著今天這樣的地位,還不是因為劉香蘭看出來了劉輕舟這狡猾的一點?劉香蘭知道像是這樣的劉輕舟一直存在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成為她的心頭大患,所以劉香蘭才會直接向劉輕舟出手,想要讓劉輕舟死於非命。其實還真別說,要是劉輕舟這個家夥當時死在了劉香蘭的手裏,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好玩,可惜的是張成這個掃把星真是哪哪都有他,他總是無意之間就能阻止一場好戲的上演不是嗎?這個張成有些時候的確是有夠討厭的。”

年輕男人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迷人的笑意,目光之中卻在閃爍著別樣的光芒,沒有人知道此時的年輕男人心裏在想些什麽。

小喬在仔細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緩緩開口道:“張成的確是一個難纏的角色,今天晚上如果不是我拿出了一些底牌,我可能會被張成生擒,他的實力很誇張,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人在幾年前還僅僅隻是一個入不得台麵的廢物。”

“我也很好奇這個張成前些年到底去了哪裏,怎麽就突然像是開了掛一般變得這麽厲害了?說實話,就算是現在的我對上張成,我也不一定能夠拿得下他,或許這就是天賦吧?”年輕男人再次笑眯眯的開口道。

“這……怎麽會?”小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在小喬眼裏,麵前的這個年輕男人就是絕對的信仰,無論是在哪方麵。

小喬覺得論實力方麵,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夠跟自己的主人相媲美,然而這樣的主人卻對另一個人擁有著如此崇高的評價,小喬自然是不願意接受的。

“你還真別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年輕男人聳了聳肩回答道。“張成的確是一個令人感覺到意外的存在,而且上次在紫微山上的時候,那個多年未曾露麵甚至很多人都覺得已經歸西的老魔頭莫須有也出現在了現場,據說當時的張成與這個老魔頭表現出來的關係非常的親近,我很難想象張成這個家夥為什麽會跟這樣的一個老魔頭搭上關係?按理說……他倆應該是生死大敵才對,張成現在最想做的難道不應該是為自己的母親報仇嗎?一個殺母仇人就擺在自己的麵前,他應該去做掉這個老魔頭才對。而且老魔頭莫須有在得知張成是唐幻秋的兒子,不應該直接出手除掉這個將來可能會對自己造成巨大威脅的年輕人?以莫須有的心狠手辣程度,凡是能夠對他造成一丁點威脅的人都應該有著這樣的一個下場,如果我沒有了解錯的話,幾十年前的一個華,夏武林新興了百年的強勢門派,就是因為對這個老魔頭造成了許多的威脅,老魔頭連夜便屠殺了這個門派的上百名高手,導致這個門派直接滅門,連一丁點傳承都沒有留下來。怎麽過去了這幾十年,這老魔頭反倒是對一個年輕人心慈手軟了?”

年輕人此時的目光之中閃爍著求知欲極強的光芒,顯然年輕男人很想得知到他所說的這個問題的答案,任由年輕男人手中的情報能力再強,他也實在是查不出來我與這個老魔頭到底在什麽時候建立了這樣的一種關係。

“或許……這個老魔頭並不知道張成有著什麽樣的身份?而且張成同樣也不知道這個老魔頭是什麽身份?”小喬想了想之後便如此開口道。

“聽上去的確是有著這樣的一種可能性。不過這還是回答不了張成與這個老魔頭到底是以一種什麽樣的方式建立起的這樣的聯係,根據我的分析,這種事情應該是發生在張成假死的那幾年的時間裏。至於在這段時間內張成去了哪裏到底做了什麽事情,恐怕沒有任何人知道。”年輕男人繼續眯著眼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