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鬆轉過頭看了看劉輕舟,遲疑了一會兒之後這才點頭回答道:“見過,我知道他長什麽樣子。”

聽到雲青鬆的回答,劉輕舟不由得再次來了興趣,甚至還眼前一亮,趕緊衝著雲青鬆開口道:“他到底長這一副什麽樣子你有照片嗎如果可以的話,你甚至可以直接畫下來給我看看。”

雲青鬆的目光變得疑『惑』了起來,並沒有立即回答劉輕舟的話,而是打量著劉輕舟的全身上下。

看到雲青鬆充滿了狐疑的眼神,劉輕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太過著急了。

這麽想著呢,劉輕舟便趕緊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隨後便對著雲青鬆開口道:“雲兄弟,不要想得太多,我可沒有什麽別的意思,我隻是對使者先生的長相的確很感興趣罷了,因為這位使者先生看上去實在是太過神秘,他每次與我見麵的時候都穿著今天那套鬥篷,甚至用麵罩將自己的臉也給遮住,我跟使者先生認識的時間也不算很短了,可是我現在都還不知道他長什麽模樣,我覺得這有些可笑。”

“是嗎”

雲青鬆瞥了劉輕舟一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應該向使者先生提出這個問題,使者先生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我想使者先生應該不會拒絕大少你的這個請求。”

劉輕舟心裏不由得鬱悶,心想著這種事情要是能夠直接朝著那個家夥說出來的話,自己還跟你身上浪費這麽多心思幹什麽

劉輕舟當然不會將希望寄托於那個家夥,而且這個黑衣人實在是危險不已,劉輕舟尋常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夠被黑衣人關注著,就比如上次劉輕舟派人秘密調查這個銅雀台的來曆,劉輕舟還以為自己做得是天衣無縫了,自己派出去做這件事情的人也屬於絕對可以相信的心腹。

然而讓劉輕舟沒有想到的是,黑衣人還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甚至還在言語之中對劉輕舟進行了一次警告,這也更讓劉輕舟感覺這個家夥實在是危險得很,如果不趕緊將這個家夥的身份信息調查清楚的話,劉輕舟覺得自己晚上甚至都可能睡不著覺。

在京城,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擁有著一個手握著如此強大情報力量的存在,而且這個人還是以自己盟友的名義存在於周圍,劉輕舟心裏又怎麽可能會不緊張

所以劉輕舟才會在雲青鬆身上投入這麽多的心思,就是想要讓這個家夥對自己坦白一點。

然而劉輕舟卻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答案,這讓劉輕舟心裏有些不太舒服。

“當然。”劉輕舟點了點頭。“不過這件事情聽上去實在是太過唐突了不是嗎這很沒有禮貌,而現在雲兄弟你跟使者先生擁有著這麽好的關係,對使者先生的了解肯定更甚於我,所以我何不從雲兄弟這裏先了解了解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隻能是對此感覺到抱歉。”雲青鬆一副無奈的樣子開口道。“我並不能夠提供給劉大少更多的消息,因為我也不知道。”

“沒關係。”劉輕舟不由得咧開嘴笑了笑。“雲兄弟你不是知道這位使者先生長什麽樣子嗎雲兄弟你完全可以將他的體貌特征告訴給我嘛。”

劉輕舟心裏其實是想要確定一下這個黑衣人是否是自己所認識的人,雖然劉輕舟對這個黑衣人的聲音感覺到很陌生,不像是自己認識的人,不過劉輕舟心裏還是有著一股隱隱的感覺,劉輕舟覺得這個黑衣人是自己所認識的人當中的一個,而且此人還對自己非常的熟悉

如果能夠確定這一點的話,劉輕舟也能夠很好的排查自己身邊的因素,如果不是那自然是最好的。

“這我還真說不上來。”雲青鬆有些無奈的開口道。“因為使者先生長相並沒有太多的特點,我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

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難道這位使者先生僅僅隻是一個普通人的長相

劉輕舟想了想之後,便繼續衝著雲青鬆說道:“要不你給我畫畫”

“大少,你就饒了我吧。”雲青鬆顯得更加的無奈了。“我可沒有學會這樣的一門技能,我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怎麽可能會畫得出來而且大少,我怎麽感覺你對使者先生有點懷疑”

“懷疑嗎”劉輕舟這才反應了過來,幹咳了一聲,自己剛才表現得還是太著急了。“你想得太多了,使者先生是如今我最信得過的合作夥伴,我又怎麽可能會對他進行懷疑呢我隻是對使者先生的容貌很感興趣而已,畢竟人嘛,都對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很好奇。”

“好吧。”

雲青鬆像是相信一般的點了點頭。“大少如果你想要了解的話,你完全可以找使者先生嘛,這其實並不難,我是很難幫到大少你了。”

劉輕舟的眉頭輕微的一皺,難道自己今天晚上所花的心思真要白白浪費了不成最終還是不能夠從雲青鬆這個家夥的嘴裏套出來一點有用的消息

想到這裏,劉輕舟也不由得走起了神,因為劉輕舟的心思完全放在了該用什麽樣的方法才能夠探知到這個黑衣人的信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青鬆看了看車窗外,隨後便對著大少開口道:“大少,你把我放在前麵那個路口吧,不遠就是我家了,我可以直接走回去。”

劉輕舟也反應了過來,此時的劉輕舟沒有在雲青鬆的嘴裏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所以劉輕舟也懶得跟雲青鬆客氣什麽,點了點頭之後打開了手邊的對講機器,衝著駕駛室的司機說了幾句話,司機便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大少,咱們下次再見。”雲青鬆笑著衝著劉輕舟說了這麽一句話,隨後將車門關上便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劉輕舟的眉『毛』不由得再次皺起,不知道此時的劉輕舟在想些什麽,直到那個隔離板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