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劉香蘭有些疑惑,因為劉香蘭實在是想不明白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絕命老人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呆滯,肩膀上還帶著血跡。

而且現場還留著打鬥的痕跡,這讓劉香蘭第一時間便在想著是不是我與絕命老人又打起來了,要不然怎麽會是這樣的一個現場呢?

“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沒事吧?”劉香蘭上前急切的詢問道,目光還一直在我全身上下打量著。

劉香蘭看得出來我的狀態不是很好,應該是經過了一場大戰,而且看上去我似乎還受了很嚴重的傷。

劉香蘭可不想看到我在劉家大院之中出什麽事情,否則的話她也得遭殃。

“沒什麽事情。”我搖了搖頭回答道,而我身邊的柳樹則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香蘭,不知道柳樹心裏在想些什麽,最終並沒有開口。

“到底發生了什麽?是……絕命前輩?”劉香蘭再次帶著不解的眼神詢問著我與柳樹,光是看眼前的這一情況劉香蘭確實猜不出來剛才這裏到底經曆了些什麽,所以劉香蘭隻能對我與柳樹進行詢問。

“倒不是。”我繼續搖頭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待會兒我告訴你,你現在先送我回酒店吧,如果你不陪我一起出去的話,我還真擔心會出什麽危險。”

說實話,就這樣來到劉家確實是有些太過大意了,我原以為有柳樹以及劉香蘭兩人的保障,劉家人心裏就算是對我再有意見也不會就這樣對我出手。

然而我對劉家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劉家之中的勢力錯綜複雜,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說上來現在的劉家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況,而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也的確讓我感覺到出乎意料。

那個對我動過手的無雙大師也的確是擁有著令人恐怖的實力,誰知道這劉家之中是不是還有著其他這樣的高手?

再說了,如果無雙大師見隻有我一個人單獨待著的時候又強行對我出手還是想要殺我怎麽辦?讓劉香蘭保護我走出劉家這至少還能算得上是一個保障。

還真別說,現在的我雖然越來越對劉家帶著的秘密很感興趣,但是與此同時劉家也充滿了越來越多的危險。

就算我下次還會來到劉家大院,我也一定會做好萬全的準備,要是下一次再給我來上這麽一出戲,這誰受得了?

反正我是受不了的。

劉香蘭心裏雖然萬分疑惑,不過劉香蘭也看得出來我現在並不想多說什麽,劉香蘭也沒有多問我為什麽現在就要離開劉家,隻能點了點頭同意。

“那麽柳樹先生,我們下次再見?”我衝著柳樹如此開口道。

柳樹輕緩的點著頭表示同意,隨後我便與劉香蘭一同走出了小樹林。

柳樹背負著雙手看著我們遠去的背影,目光之中則是露出了一絲疑惑。

“香蘭為何如此在意他?”柳樹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語道。

直到柳樹反應過來自己旁邊還站著一個人的時候,柳樹這才收起了自己所表現出來的疑惑。

柳樹看了自己還處在發呆狀態中的師弟一眼,這才走到了絕命老人的麵前,快速出手在絕命老人的胸口點了幾下。

按理說柳樹已經解開了絕命老人的穴道,但是絕命老人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還是保持著剛才一直保持著的動作,神情呆滯,像是整個人都丟了魂一般。

柳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走到絕命老人的麵前緩緩開口道:“絕命?”

絕命老人並沒有任何的回應,不知道此時的絕命老人心裏在想些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柳樹都在想著自己的師弟是不是中了什麽魔障甚至都要為他把脈的時候,絕命老人的身體總算是動了動。

“你還好吧?”柳樹頗為關心的詢問著自己師弟的身體狀況。

絕命老人隻是轉過頭看了自己的師兄一眼,沒有說話,不過此時絕命老人的目光看上去很不善,絕命老人似乎將剛才的所有責任都推到了自己師兄的身上。

因為在絕命老人看來,如果不是自己的師兄莫名其妙的衝自己出手將自己的穴道封住,他也不會遭受我的欺辱!

絕命老人在劉家這麽多年來,什麽時候都是被人恭敬的存在,哪裏遭受過今天的這種屈辱?

更讓絕命老人接受不了的是,這樣的屈辱還是自己的師兄一手促成的,在絕命老人看來如果不是自己的師兄非要站在我這邊的話,我這樣的一個毛頭小子又怎麽可能奈何得了他?

柳樹似乎讀懂了絕命老人的心思,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絕命,我知道你心裏在怪我,畢竟確實是我讓你變成了這個樣子,不過……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師兄,你不用在這裏跟我說什麽大道理。”絕命老人冷哼了一聲。“現在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你怎麽說都是可以的不是嗎?”

“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是你做錯了不是嗎?你想要殺了張成,這看上去非常的莫名其妙,絕命你仔細想想,如果是你的話,你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你會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吧?我估計你也會想方設法的讓對方付出點什麽吧?而張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這一點你也不是不清楚。既然當初你沒有將他給殺掉,那你就得做好被他報複的準備。”柳樹繼續開口道。

“師兄,你說得還真是有夠冠冕堂皇的。”絕命老人再次冷笑道。“我倒是很希望他能夠對我進行報複,而且我也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但是我實在是沒有想到的是,師兄你會站在那個小子身邊,師兄,難道那個小子對你來說比我還要重要?”

“我也沒有辦法的辦法。”柳樹解釋道。“為了能夠讓老爺子從病**下來,隻能委屈委屈你不是嗎?我已經為了這件事情奔波了多年,我不能讓它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