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為了你啊。”痞子男一臉很是肯定的回答道。“要不然我能對什麽事情那麽上心?你還真別說,我的這番苦心呐你別辜負了,你就說什麽時候請我吃頓好的吧。對了,我其實一直惦記著你大伯收藏的那箱特供茅台,你啥時候給我弄兩瓶過來,也算是犒勞犒勞我了。”

“別扯這些沒用的!趕緊跟我說你到底去做什麽了!”劉香蘭眉毛一挑衝著痞子男繼續開口道,顯然劉香蘭已經對痞子男的瞎扯淡已經漸漸的失去了耐心。

“你凶我幹什麽嘛?”痞子男有些委屈的嘀咕道。“還不是因為上次鵬城的事情?上次令你落在了張成的手裏讓張成那小子騎到你的頭上欺負,說實話我心裏也是過不去的,這對我來說有著很大的關係。不過在當時的情況之下我能夠做出來的選擇不多,我要是不服從張成這小子的安排的話,你甚至都不會撐到我趕去救你你就得死在公孫藍蘭那個女人的手上,我一直對這件事情挺內疚的,我畢竟沒有保護好你,我一直對這件事情很在意,所以……”

“停停停!”劉香蘭直接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表情看起來很是不耐煩。“我說你是不是最近電視劇看得太多了?這麽多的惡心話你都能夠說得出來?你還能有著這麽多的真情流露?”

“靠!這本來就是小爺我心裏的真實情感。”被劉香蘭很沒有禮貌的打斷,痞子男心裏氣得不行,連著翻了好幾個白眼。

“那你說就說,別用那麽煽情的話行嗎?這不適合你。”劉香蘭再次沒好氣的開口道。

“我尋思我啥時候走一走深情內疚的路線,說不定會讓你對我另眼相看呢?沒想到你這麽不識好人心,算了,小爺也不跟你裝了。”痞子男再次擺了擺手。“不過我的確是心裏挺過不去的,所以這才為了你奔波這麽好幾天嘛。你中了那小子的毒,而我們又不知道那小子給你服用的到底是什麽東西,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去找找比我們更專業的人士來解決這個問題。如果你能夠擺脫張成那個小子的控製,那你心裏不得是對我一萬個感激?到時候小爺那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痞子男一副興奮的表情,仿佛他嘴裏所說的這些事情已經發生了一般。

“你就直接說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吧。”劉香蘭很是不解風情的打斷道。

“當然是要找醫生來幫你驅毒啊。”痞子男這才回答道。

“醫生?”劉香蘭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痞子男一眼,這個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心了?

而且這種毒要是普通醫生都能夠解掉的話,我當初也不會費那麽大的心思將劉香蘭從公孫藍蘭那個女人的手裏上演了一計金蟬脫殼了。

劉香蘭很明白我所使用在她身上的毒藥肯定是無解的,至少劉香蘭是解不了的,所以劉香蘭自從認清了這一事實之後就壓根沒有打算給自己尋找解毒的方法。

而從鵬城回來之後,痞子男就不見了人,當時的劉香蘭心情很差,也懶得去管這個家夥去幹了什麽,而且這個家夥平時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對劉香蘭來說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沒想到這次痞子男竟然會為自己去尋找醫生,雖然劉香蘭覺得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對自己起到效果,不過劉香蘭還是挺詫異痞子男這回所幹的事情的。

要知道這個家夥在劉香蘭心裏一直是不靠譜代言人,什麽時候正經到去做這種事情了?

這麽想著呢,劉香蘭倒是挺想知道結果怎麽樣。

隨後劉香蘭便繼續對著痞子男詢問道:“你找的是什麽醫生?這種毒恐怕不是普通醫生能夠解得了的吧?”

“當然。”痞子男很是肯定的開口道。“這一點我自然是非常明白的,所以我這次去尋找的可不是普通的醫生,那是一位神醫。”

“神醫?”劉香蘭繼續望著痞子男,一臉疑惑的開口道。

“是的。”痞子男點了點頭道。“這位神醫叫做孫太阿,以前可是享有華夏第一神醫的美名。”

“孫太阿?”劉香蘭嘴裏咀嚼著這個名字。“我怎麽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

“嘿!你沒有聽說過那實在是太正常了。”痞子男咧開嘴笑了笑開口道。“你以前一直待在國外,對於這樣的傳奇人物你肯定不了解,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孫太阿以前可是號稱華夏第一神醫,據說是藥王孫思邈的後人。隻是因為一些旁人不能得知的原因這位曾經的華夏第一神醫突然消失於這個江湖之中,再也沒有出現過,好多人都說這位孫神醫是出了什麽意外死在了誰的手裏。不過前些日子我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得知,這位傳奇人物並沒有死,而是選擇了隱居,當時我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尋思著我的身體挺棒,也不會得什麽絕症需要這樣的高人來幫我看病。結果你就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我想著如果這位孫神醫還在世的話,想要解掉你體內的毒應該不難,所以我便一回到京城就開始著手調查這位孫神醫的下落。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最終還是找到了這位孫神醫的居住地。”

“你找到他了?”劉香蘭不由得眼前一亮。

如果痞子男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這個世界上真的還存在有著這樣的一位神奇人物的話,那麽自己想要繞過我而解掉體內的毒豈不是就有著落了?

劉香蘭怎麽可能會不想讓自己體內的毒給解掉?因為中毒的原因,劉香蘭完全可以成為我手裏的傀儡,要知道我想要讓劉香蘭做任何的事情我都可以讓劉香蘭幫我做到,畢竟現在的劉香蘭連整條命都被掌握在我的手裏,劉香蘭不想死的話隻能配合我。

隻是劉香蘭一直不敢往這方麵想,因為劉香蘭覺得這完全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