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濕不由得苦笑了一番,易濕心裏確實擔心得不行,他也想要守住洞口確定會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不過顯然,老孫頭明顯不會給他這樣的一個機會。

“好吧。”易濕隻能答應了下來,看了一眼冰棺之後,易濕便再次望向老孫頭。“咱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

“現在就可以。”

老孫頭似乎已經完成了準備中的最後一道工序,將自己肩膀上的布袋一攤,裏麵竟然是長長短短的各種銀針。

老孫頭直接上前,看了看冰棺,隨後便對著易濕開口道:“將棺蓋揭開,我想我們現在可以準備正式開始了。”

易濕此時懷著激動又緊張的神情,畢竟這對易濕來說是最重要的時刻,而這樣的一個時刻馬上就要到來,易濕又怎麽可能會淡定得了?

我也上前搭了把手,小心翼翼的將冰棺的蓋子揭開了,而我也能夠更加清晰的看清楚這位躺在冰棺中的師娘所長的模樣。

我當然是很希望她能夠醒過來的,雖然我並不知道我今天到底能不能夠派得上用場,不過我也會努力的。

嗖!

此時的老孫頭一揮手,老孫頭袖子裏便射出一道肉眼難見的銀線,而這道銀線精準的搭在了棺中女人的右手手腕之上,甚至還繞了一圈。

老孫頭閉著眼靜靜的感受著,而我與易濕也趕緊屏住了呼吸,想看看這個老孫頭把脈能夠把出個什麽樣的結果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孫頭這才睜開了眼睛。

“怎麽樣?”我趕緊開口詢問道,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麽表現得好像比易濕還要緊張,易濕都還沒有開口呢,我倒是率先開口了。

當然了,易濕也同樣朝著老孫頭投出了期待與緊張的目光。

老孫頭看了我與易濕一眼,遲疑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緩緩開口道:“脈搏跟死人沒有任何差別,並沒有任何動靜。”

聽到老孫頭的話,我與易濕的臉色都不由得同時發生了變化。

難道……她現在已經沒有救了?

還沒有等我們開口呢,此時的老孫頭便再次說道:“你們緊張什麽?這是最基本的結果,畢竟她已經冷藏了這麽久,要是還能夠有明顯的生命症狀那還需要等待三十年的時間?而且這一點不應該是由我來確定,而是讓這小子來確定,我可確定不了她現在是什麽狀況。”

老孫頭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的指了指我,我與易濕這才反應了過來,我不由得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就連易濕也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的拳頭,剛才這個老頭子的反應真可謂是足夠嚇唬人。

“那你弄得還跟真的似的?我還以為……”我沒好氣的開口道,不過我也沒有將話說完,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說出什麽不吉利的話出來。

老孫頭再次嘿嘿笑了起來,隨後便繼續對著我說道:“老頭子我可不會太玄針法,這一點還得靠你來,你會太玄針法,想要知道她現在還是不是擁有著生命症狀以及她現在的狀況也隻有你才能夠探知得了。”

“太玄針法還有這種效果呢?”我詫異的看了老孫頭一眼,我怎麽感覺這個老頭子了解太玄針法比我還深?

“我可不知道。”老孫頭擺了擺手。“我隻是猜測的而已,畢竟我又不會太玄針法,除非你什麽時候給我研究研究。”

麵對老孫頭的瘋狂暗示,我哪能聽不明白這個老家夥所表達的意思?

當然,我也不是什麽吝嗇之人,擺了擺手開口道:“如果您老人家真有能力將師娘救活過來的話,我將太玄針法針譜交給你一覽也不是什麽很難做到的事情。”

聽到我的話,老孫頭不由得眼前一亮,隨後便再次嘿嘿笑了起來,挽了挽自己的袖子繼續開口道:“看來今天老頭子我不努力都不行了。對了!你來試試看,看能不能夠從太玄針法之中得出什麽結論來。”

我點了點頭,此時需要我我當然得站出來。

我從老孫頭的布袋之中挑出一根合適的銀針,隨後便找準位置直接紮入了棺中女人心口上方位置的一個穴道,而老孫頭與易濕也仔細盯著我的動作。

易濕在意的是我能夠得出什麽樣的結論,而老孫頭就不同了,他想要觀看觀看傳說中的太玄針法到底神奇在什麽地方。

然而太玄針法要是能夠從外表上看出來的話,那就不能夠被稱之為古今第一奇針了。

我以內力細細的灌入了銀針之中,以氣運針!

這是想要學會太玄針法最基本的要素,光是這一點估計都足夠難倒一大片人了。

毫無疑問,對著一具屍體使用太玄針法我是得不到任何反饋的,因為對方毫無生命特征,而太玄針法則是能夠輕易的進入被施針者的思想之中,我甚至也在想著想要用太玄針法確定棺中女人是否還存在生命特征,不就是運用了太玄針法的這一特性嗎?

如果我能夠得到明顯的反饋,這就代表著棺中女人是具有思想的,也就代表著她還存在著生命特征,反之則是沒有了任何救援的必要。

這一點我也是從趙琳身上摸索出來的,這才是太玄針法最大的特性。

然而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我從棺中女人身上竟然沒有能夠得到一丁點的反饋,就如同我將銀針紮入的是一具死人的身體之中一般。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棺中的這個女人確實早就死了?

此時的我心中有些慌亂,如果真是這樣的結果,我很難想象易濕會有著什麽樣的反應。

然而該有的反饋卻一直沒有出現,這似乎證實了我剛才的這個猜想!棺中的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早已經死亡了!

就在我幾乎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了我手中銀針針尖微微顫動,隨後一大股來自他人的思想直接從銀針灌入了我的腦海之中,這個突然產生的現象幾乎將我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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