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滔也顯然覺得劉香蘭所說的非常有道理,一個勁的點頭讚同著劉香蘭所說的話。

這自然不是秦滔故意為了附和才有著這樣的表達,因為秦滔也覺得劉香蘭所說的非常有道理。

秦滔根本就沒有想過劉香蘭竟然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突然對林家出手,這個決定實在是太突兀了,秦滔在得知劉香蘭心裏有著這樣的一個決定的時候,秦滔甚至都被劉香蘭這個決定給嚇了一跳。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不是嗎?劉香蘭竟然會心生滅門之心,不得不說劉香蘭的的確確是一個手段極其殘忍到了一種無以言說的地步。

秦滔對劉香蘭心裏充滿了更多的恐懼,當然,秦滔也感覺到了慶幸,還好與劉香蘭作對的人並不是他自己,否則的話現在被滅門的對象說不定就換了。

正如劉香蘭所說的那樣,這突兀的決定肯定能夠讓林氏一家人感覺到措手不及,而我更不可能能夠知道劉香蘭會有著這樣的一步動作,所以今天晚上林氏滅門慘案肯定會成功進行。

隻是秦滔心裏有些擔心,像是這樣的一宗滅門慘案發生在如今這個社會,這種事情肯定是包不住的,到時候說不定會引起巨大的恐慌。

一旦這件事情鬧得太大,那麽他們能夠從中脫得了幹係嗎?

反正秦滔覺得這很難保證。

當然,劉香蘭既然有著這樣的一個自信,就代表著劉香蘭肯定是安排好了一切退路,這並不是秦滔需要去考慮的問題。

“那我們……現在就在這裏等待著林家那邊傳來的消息?”秦滔想了想隨後便再次對著劉香蘭詢問道。

“不需要。”劉香蘭擺了擺手。“既然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個地步,那就代表著林家人肯定會必死無疑,我對他們的實力確實擁有著這方麵的自信,如果他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成功的話,那我也不會讓他們來到鵬城了,這不是過來丟人現眼?”

秦滔訝異的看了劉香蘭一眼,看來這群歐洲人在劉香蘭的眼裏確實是一群殺人機器,專門幫助劉香蘭負責殺人滅口這些事情。

其實秦滔對這些歐洲人並沒有過多的了解,秦滔以及他叔父秦林所做的事情也僅僅隻是秘密接待這些歐洲人而已,他們對這些歐洲人的來曆以及其他更多的消息可以說是一概不知。

而劉香蘭用到這些歐洲人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去實施滅門慘案!這著實令人感覺到頭皮發麻。

而且沒有人知道這群歐洲人與劉香蘭有著任何的關係,等待他們做成功了這件事情,林家人該滅口的都上了西天,那麽這些歐洲人連夜離開鵬城離開華夏,這個案子便會成為一件懸案,沒有任何人能夠找到其中的真正幕後真凶,這一步棋走得甚為大膽甚至殘忍,但是不得不說卻又精妙無比。

劉香蘭本來就是想要依靠自己的布局強勢讓林家退位,將鵬城這座城市的掌控權牢牢抓在自己的手心裏,沒想到林家最終竟然倒戈,甚至還與我成為了盟友,這導致林家不得不奮起抵抗,而這個時候劉香蘭想要再實施以前的那個計劃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而劉香蘭又急於奪取這座城市的控製權,所以如今的林家儼然成為了劉香蘭的眼中釘,不得不拔除掉,所以劉香蘭才會行此殘忍之事。

隻是在劉香蘭這樣的女人麵前,隻有利益才是高於一切的存在,其他的都可以用來舍棄,不過隻是一家人的性命而已,恐怕在劉香蘭眼裏還不如一絲一毫的利益重要吧?

秦滔知道劉香蘭是怎樣的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這對秦滔來說其實也算得上是見怪不怪了,隻是秦滔還是沒有想到劉香蘭竟然真的會有著如此殘忍的手段,這著實令人感覺到震驚。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麽?”秦滔再次詢問道。

隻要林家這個擋路石被消滅掉,那麽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了,秦滔很清楚劉香蘭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雖然殘忍了一點不過結局都是一樣。

而我又在鵬城能夠翻得起多大的波浪來?

我能夠在鵬城與劉香蘭作對,不還是因為林家這個在鵬城底蘊極深的存在嗎?如果不是有著林家的存在,我哪來的能力與劉香蘭作對?

當然,事實上是林家主動找上我尋求幫助。

但是林家若是就此被消滅的話,那麽我在鵬城肯定不會是劉香蘭的對手,到時候也隻能悻悻離開。

不得不說劉香蘭的這一個想法雖然很冒險,不過能夠得到非常令人滿意的結果,這就已經足夠了。

“我想我們需要去另一個地方。”劉香蘭回答道。

“什麽地方?”秦滔趕緊詢問著。

“張成所居住的酒店。”

酒店?

秦滔不由得再次一愣,不明白劉香蘭為什麽會下定這樣的一個主意。

“這……我們為什麽要去那裏?”秦滔表達出了自己內心之中的疑惑。“如果遇到了張成,那豈不是……”

顯然,在秦滔看來劉香蘭這樣做完全是作死的行為,隻是秦滔不敢說出來。

秦滔可是經曆過上次劉香蘭給我與公孫藍蘭布局時候的那一幕,在那種絕望的情況之下我竟然都能夠反客為主,甚至險些要了劉香蘭的性命,秦滔對這件事情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唯一當時的他就在現場。

現在劉香蘭又想要打我的主意,這難道不是自投羅網?

當然,秦滔心裏有著這樣的想法卻不敢說出來,要不然那就是**裸的找死了。

劉香蘭哪能不明白秦滔在想些什麽,瞥了秦滔一眼眯著眼開口道:“我承認,張成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我在他手裏吃了點虧,而且我也確實長了這個記性,所以……此行的目的我可不是衝著張成而去的,這個家夥殺不死,那我就先不殺他,我應該先做掉另一個讓我感覺到麻煩卻又不得不做掉的對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