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子凡不由得詫異的望著秦滔。“難道白羊跟在秦兄你身邊這麽久,就沒有跟人交過手?”

“當然是有過。”秦滔回答道。“不過他從來隻是讓自己的對手受到足夠的教訓,卻從來沒有下手殺死過任何一人。我不知道以前白羊有沒有殺過人,但是在我身邊就沒有這樣做過。我曾經也奉勸過白羊理應將自己的對手斬草除根,隻有這樣自己才能夠一直安穩下去,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白羊根本就聽不進去我的話,他還是沒有殺過一人。估計這個時候我們就算是跟白羊取得交流的機會,白羊也不會選擇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殺人吧?雖然我也的確想讓這個張成就這樣死在擂台上麵。”

林子凡不由得暗叫可惜,在林子凡看來這完全是一個天大的機會,而這樣的一個機會完全是因為我的狂妄而拱手送上門來的。

在林子凡看來,我狂妄過一次就已經足夠了,可能我現在也已經體會到了我自己將會為自己的狂妄付出怎樣的代價,沒想到我還想狂妄第二次,而且這一次看上去我狂妄得更加過分!

剛才我隻是想著要讓白羊兩招而已,而我現在竟然還想再讓白羊十一招,並且要讓白羊完全將自己的絕學在我麵前使用出來。

這難道不是我自己作死嗎?

既然我自己作死,林子凡覺得這樣的一個機會不應該就這樣失去,這對林子凡來說完全是白白的浪費。

隻是沒想到像是白羊這樣的高手竟然從來沒有殺過人,也不願意殺人,這確實讓林子凡感覺到意外。

雖然林子凡感覺到可惜,不過林子凡也隻能是笑了笑對著秦滔再次開口道:“畢竟這位大高手以前出自於少林,對於出家人來說自然是不能殺生的,就算現在他現在已經與少林沒了關係,但是估計是將這樣的習慣保留了下來,我們也能夠理解。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我們尋找下一次機會。”

秦滔顯然不想就這樣錯過這個機會,在眼睛珠轉了轉之後,這才繼續對著林子凡開口道:“林兄,白羊下不去手殺人,但是別人可以啊。”

“哦?秦兄此話怎講?”林子凡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弄清楚秦滔想要表達什麽意思。

“張成如此狂妄,到時候勢必會被白羊打得喘不過氣來,而我們就可以趁這個機會……讓別人對張成動手!”秦滔緩緩開口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林子凡不由得眼前一亮,他當然是聽明白了秦滔的意思。

不過很快林子凡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眉頭再次緊皺起,隨後便對著秦滔開口道:“秦兄,在來到這裏之前你可是告誡過我的,對付這個張成不能用陰招,如果被他知道了的話,他將展開瘋狂的報複。”

其實林子凡確實被秦滔之前的那番話給嚇住了,所以林子凡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

而林子凡想在我身上報仇,自然不敢暗地裏使用什麽陰險的招數,隻能光明正大。

林子凡請來白羊想讓白羊肆無忌憚的揍我一頓,在林子凡看來這樣的做法就足夠光明正大了,反正林子凡心裏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我反正是心知肚明,林子凡也並沒有用過什麽陰險的招數,所以林子凡倒是不需要擔心我事後會瘋狂報複。

再說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輸給一個小個子,這也是所有人都能夠看到到的事實,我如果輸了那隻能證明我自己的實力不濟,難道我還能夠將這口鍋甩到林子凡的身上嗎?

所以林子凡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向我約戰。

不過對我使用陰險的招數這一點林子凡還真沒有想過,這畢竟是秦滔很是認真的告誡過他的東西,林子凡為了安全起見自然是不能胡作非為。

沒想到現在秦滔竟然主動在自己麵前提出這樣的一個想法,這讓林子凡實在是想不明白秦滔到底在想些什麽,難道秦滔出來沒多久就忘記自己剛才說過什麽樣的話了嗎?

而秦滔則是冷笑了一聲,再次瞥了擂台上的我一眼繼續對著林子凡開口道:“林兄,我確實有著這樣的擔心沒錯,但是我的這種擔心完全是建立在我完全無法對付張成本人罷了。畢竟張成也是一個厲害角色,我身邊雖然有著白羊這樣的高手,但是白羊有著怎樣的堅持林兄你也是知道的,我讓白羊替我將這個張成殺了這種想法我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有用嗎?顯然是沒有什麽用處的,白羊不會幫我這個忙,所以我也從來沒有在白羊麵前提起。但是現在顯然是一個機會,如果白羊能夠將張成打得神誌不清,我們就有機會直接將這個家夥殺死在擂台上。如果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他殺死,我們為什麽不選擇這樣做呢?到時候張成隻是一個死人,他還拿什麽來報複我們?”

林子凡不由得恍然大悟,沒想到秦滔表達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意思。

“以現在張成那副狂妄的姿態來看,張成不可能是白羊的對手,所以白羊肯定會將張成給打敗,而那個時候便是我們出手的時候!林兄你放心,我們在確認能夠將這個家夥殺死的時候再選擇出手,這樣才能夠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個機會,大不了就是白忙活一場,不過依我看張成已經離死不遠了!”秦滔繼續對著林子凡提著建議。

“秦兄說得沒錯。”此時的林子凡不由得雙眼微眯。“讓這個家夥死去雖然不能夠讓他損失七個億,不過張成死了明顯對我們更有好處。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確實理應把握住這樣的一個機會!秦兄,我現在就去安排!”

林子凡此時招來了自己的心腹,並且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旁人自然是聽不到的,等到心腹離開之後,林子凡這才再次望著擂台獰笑了起來,看待我的目光像是在看待著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