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專門為拍賣會留下了一大片位置,有那個想法拍東西的人都去領了號牌坐進了專門的位置上麵,現場也有人對此並沒有什麽興趣,所以不少人都在旁邊圍觀。

慈善拍賣會的意義便是拍到的錢款都會用來做慈善,想必在這種事情上麵林家不會耍詐,這畢竟關係著林家的臉麵。

而且想必為了這次的拍賣會,林家這也算是大出血了吧?

“不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些什麽東西拿出來拍賣。”我看了看周圍,拍賣現場的位置並沒有坐滿,不過參加拍賣會的人也不在少數。

一開始公孫藍蘭與楊清漣都不願意來湊這麽一個熱鬧,在公孫藍蘭看來這完全沒有任何意義,而楊清漣就更不用說了,她隻想看熱鬧,楊清漣可沒有什麽錢來拍下什麽東西,所以楊清漣覺得在旁邊看著別人拍賣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我卻硬拉著兩個女人領了號牌坐了進來,而胡合則是沒有來湊這個熱鬧,好像是遇到了幾個熟人找他們聊天去了,我也沒有管他。

“反正都是林家拿出來的東西。”公孫藍蘭撇了撇嘴,這個女人本來就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就沒有打算要參與的意思,被我強拉硬拽過來心裏本來就非常的不爽。

“為了增加曝光度,林家肯定會拿出一些好東西出來的,要不然這拍賣會又能有著什麽意義?說不定就有你感興趣的呢?”我笑嗬嗬的對著公孫藍蘭開口道。

“能夠讓我感興趣的東西還真不多。”公孫藍蘭回答道。

公孫藍蘭坐在我的左邊,楊清漣坐在我的右邊,而我則是享盡齊人之福坐在她們兩人中間,惹來不少人那羨豔的眼神,這倒是讓我感覺到挺美滋滋的。

“那如果有我感興趣的東西怎麽辦?”此時我右邊的楊清漣則是歪著腦袋望著我詢問道。

“你感興趣的話那你就拍啊,還能怎麽辦?”我回答道。

“可是……我又沒有錢,我怎麽拍啊?”楊清漣愁眉苦臉的回答道,顯然楊清漣因為這個問題現在變得有些悶悶不樂。

我不由得感覺到好笑,沒想到還能有讓楊清漣感覺到為難的事情。

“那……你就看著吧。”我嘿嘿笑道。

楊清漣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想了想隨後便繼續對著我詢問道:“那你準備拍東西嗎?”

“我拍來幹啥?我也對這種事情沒興趣。”我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那你把我們拽來?”楊清漣氣鼓鼓的瞪著我,顯然我的這個回答讓楊清漣非常的不滿。

“好玩嘛。”我笑眯眯的開口道。“雖然我不想買什麽東西,不過搞點精彩的東西出來還是可以的。

“精彩?什麽精彩的事情?”楊清漣疑惑的看著我,想不明白我到底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我神秘的笑了笑開口回答道。

楊清漣再次對我不滿,不過坐在我左邊的公孫藍蘭則是回過頭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看來公孫藍蘭應該是多多少少明白了我非要參加這次的拍賣會到底是為了什麽。

“他們來了。”

我指了指前麵剛剛入座的劉香蘭與林子凡開口道,不過此時不僅僅是劉香蘭林子凡兩個人,還有著另一個熟人。

那個臉上還有些鼻青臉腫雖然打了粉底但還是掩蓋不住其狼狽模樣的人不是前些天被楊清漣弄了個生不如死的秦滔又是誰?沒想到這個家夥也來到了鵬城。

秦滔明顯也發現了我,甚至還滿含威脅的盯了我一眼之後,這才入了座。

“有趣。”我笑眯眯的開口道。

劉香蘭與林子凡秦滔三人到來之後,這場拍賣會便正式開始了。

不得不說林家拿出來的東西確實是非常有牌麵的,比如張大千的畫,由唐朝傳下來出自大師名家之手的玉石雕刻等等,看來林家確實是為了這場拍賣會大出血了啊。

這些都是好東西,很多人都是喜歡收藏的,所以幾乎每一件物品都拍出了高價,這也使得很多沒有參加拍賣的人有些感覺到後悔,早知道林家會拿出來這麽多好東西他們就應該來跟著一起拍的。

就連我身邊的公孫藍蘭都拍了一部十九世紀造非常有紀念意義的留聲機,要知道剛開始公孫藍蘭還說自己對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呢,我本來還想要奚落公孫藍蘭兩句的,不過想著這樣做很有可能當場遭到公孫藍蘭的報複,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已經拍出去十多件東西了,不過坐在前麵位置作為今天晚上宴會主人的林子凡以及身邊的劉香蘭秦滔都沒有拍過任何東西,甚至都沒有叫過一次價。

就像是他們買了一個更靠前的位置來看戲一般。

而此時所拍賣的則是第十三件藏品,這是一個看上去很有曆史感的木雕,根據拍賣師的介紹,這個木雕是由一整塊黃梨木雕刻而成,這個雕刻看上去栩栩如生,儼然出自於大家之手。

隻是拍賣師並沒有介紹其來曆,看來這件藏品傳到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考證到它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來曆。

“起拍價,十萬。”拍賣師給出了價格。

顯然在場不少的人都對這個木雕非常感興趣,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抬著價,價格直接飆上了五十萬的行列。

“一百萬。”此時的林子凡笑嗬嗬的舉起了手中的號牌,直接將價格翻了一倍,這也是林子凡第一次叫價。

剛才還在爭著這件寶貝的人頓時沒了聲音,倒不是說他們覺得一百多萬拍這個木雕不值得,而是他們很明白現在林子凡要開始拍東西了,他們總歸是要給人家一個麵子不是?難道讓林家大公子空手而歸嗎?

大家都是聰明人,所以對這些都心知肚明,所以並沒有人再繼續叫價了,看來這件木雕不出意外是要被林子凡拍走了。

“一百萬第一次!”

“一百萬第二次!”

“一百萬第……”

“一百零一萬。”

在拍賣師即將落錘的時候,此時的我懶洋洋的舉起了手中的號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