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聽到我這話不由得愣了愣,隨後在場絕大多數人看著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待一個神經病。

很多人心裏都想著我不會真是精神有問題吧?畢竟這裏是在醫院門口不遠的地方,這個可能性很大。

不過也不對啊,這家醫院也沒有精神科啊!

如果不是我精神出了問題的話,我為什麽會說出這種愚蠢的話來?

光頭也非常的詫異,在愣了好一會兒之後,光頭這才笑了起來,並且用自己的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側著自己的臉對著我開口道:“你剛才說什麽?我怎麽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要教怎麽道歉也行,你就當著這麽多人麵教吧。”我像是不怕死一般再次複述著剛才我說過的話。

光頭還沒有發表意見呢,光頭帶來的一個小弟忍不住了。

這名小弟把手裏還沒有抽完的煙往地下一扔,直接上前語氣惡劣的對著我開口道:“小子,你是不是沒有死過?如果你說是的話,我他媽今天就讓你死上一回!”

啪!

光頭小弟的話才剛說完呢,他便感覺到一個物體突然砸在了自己的臉上,甚至這個東西還彈了回去。

隨後,光頭小弟便與剛才那個上前挑釁的男生落得了一個下場——滿臉是血!

“我先教教你該怎麽好好說話。”我笑嗬嗬的瞥了這個小弟一眼開口道。

所有人嘩然,沒有人敢相信現在的我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的行事。

難道我是真的不怕死嗎?

光頭也是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大怒,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竟然絲毫不顧忌的出手打傷自己的小弟,這讓光頭的臉麵有些掛不住。

就在光頭要與自己另一個小弟上前給我一頓教訓的時候,突然人群外再次傳來一陣巨響,聽聲音好像是有兩輛車撞在了一起!

所有人再次將目光轉移到了路邊,當光頭看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光頭的臉直接就綠了。

隻見一輛炫酷至極的火紅色法拉利跑車直接撞在了他路虎車的車頭,這輛跑車看上去質量似乎非常的好,似乎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而路虎車就有些悲催了,車頭被這輛跑車撞了個稀巴爛。

光頭不由得憤怒,這誰開的車跑這麽快?車主不長眼睛的嗎?

光頭甚至都不敢想象這輛跑車到底用了多大的勁才能夠將自己攢了不知道多久的錢買的路虎車車頭都給撞成這個樣子。

而此時所有人都不由得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心裏都有著同樣的想法,這輛跑車的車主是不是太霸道了一些?而且……這車主怎麽看都像是直接衝著路虎車來的啊,難道自己心愛的跑車被撞成這個樣子不心疼的?

就在光頭準備上前找車主理論一番的時候,法拉利跑車的車窗搖下,此刻映入所有人眼中的則是一張美輪美奐的傾世容顏。

公孫藍蘭?

我臉色有些古怪,心想這個女人的出場方式也太強大了吧?她也不怕撞出什麽事情來?

而光頭看到公孫藍蘭的容顏之後,頓時也呆在了原地,說實話跑車上的這個女人是他長這麽大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當然,這也是在場大部分人心裏同樣的想法,而另一小部分人則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為什麽開車會如此的莽撞?

“你不會是玩上癮現在該做什麽都忘記了吧?”公孫藍蘭趴在車窗上,摘下墨鏡笑眯眯的望著我開口道。

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聲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這樣一個人間尤物,竟然認識我?

而且聽這個女人跟我說話的語氣,看上去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還挺親密的。

而此時現場不知道多少男性同胞都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上車。”公孫藍蘭也沒有要等我回答的意思,給我打了個眼色。

我也懶得管周圍看著我的目光有多麽的不正常,聳了聳肩走到了跑車另一側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公孫藍蘭的眼裏就像是沒有其他任何人一般,在接到我的時候便再次發動車子想要帶我離開這個地方。

不過此時的光頭卻趕緊上前叫住了公孫藍蘭,他的車車頭都被公孫藍蘭給撞了個粉碎,難道他不找這個女人討個說法?

“有事嗎?”公孫藍蘭一臉清冷的瞥了公孫藍蘭一眼。

“這……”光頭看到公孫藍蘭此時的神情,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光頭在狂吞了好幾口口水之後,這才指了指那輛恐怕已經得返廠的路虎車再次對著公孫藍蘭開口道:“這個……是我的車。”

“是你的車嗎?”公孫藍蘭再次瞥了光頭一眼。“我就說這輛車怎麽這麽醜,原來開它的人也長得這麽醜。”

光頭不由得一愣,隨後便是心中大怒,沒想到這個開跑車的女人竟然如此的跋扈,甚至說出來的話如此的毒。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光頭隻感覺臉上臊得慌。

不過不知道怎麽回事,光頭卻不敢將自己內心的憤怒表現出來,光頭感覺得出來,這個行事囂張跋扈的女人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主!說不定像是這種等級的人隨便一根小拇指就能夠將自己給撚死。

“你不會還想要讓我賠錢吧?”公孫藍蘭眯著眼望著光頭詢問道。

“沒……我沒這個意思。”光頭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感受到麵前這個漂亮到令人窒息地步的女人此時的目光,自己內心之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恐懼,他說這句話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既然你沒有這個意思,那我就不耽擱時間了,我們很忙,非常忙。”公孫藍蘭再次笑了笑,隨後便發動車子後退。“對了,再提醒你一件事情,這輛車是真的醜,我勸你最好換一輛,順便再整個容。”

公孫藍蘭丟下這麽一句話便開著車揚長而去,隻留下現場一臉懵逼的路人以及心痛得快要滴血甚至想找條地縫鑽進去的光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