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外人在打著這個項目的主意,上次在香港偶遇到的來自歐洲的尼爾便是其中之一,雖然他最終死在了我的手裏,不過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這個尼爾背後到底有著一股怎樣的力量在支持著他。

說不定尼爾身後的力量並沒有對這個項目死心,要是他們鐵了心想要繼續搗亂的話,那這件事情還真不得不令人重視起來。

趙秦或者說是葉家是這個項目的總負責人,但凡裏麵有一點小問題趙秦都得打起十分的注意力,否則的話就有可能出現重大的岔子,這自然是趙秦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

那股在打著項目的神秘力量現在已經沒有聲響了,但是不代表著他們就不存在了,如果他們還存在卻並沒有表現出來這才是最應該令人注意的,所以趙秦不得不為此事擔心。

“我想他們既然已經失敗了,想要再次行動應該不是那麽容易的,所以你不需要過多的擔心。”我想了想隨後便對著趙秦如此開口道。

倒不是我故意為了安慰趙秦才這樣說的,更不是我對此自大自滿,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個項目可是跟華夏南方軍區有關係,上次的事情現在肯定已經引起了軍方的注意,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還有人再打著這個項目主意的話,那隻能說是他們腦子壞掉了或者是執意尋死。

趙秦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不過趙秦臉色還是有些凝重。

“不管怎麽樣,這股神秘力量不挖出來的話我還真有些睡不著覺。這不僅僅關係著葉家香港司徒家李家的生死存亡,這更是有著軍方的背景,這個項目不能有任何馬虎。”趙秦繼續皺著眉頭開口道。

“我會讓人繼續跟進這件事情的,而且經過上次的事情,我讓人跟進這件事情就沒有斷過,如果他們真有著什麽樣的動作,我應該很快便能夠反應過來,這點你不需要擔心。”我保證似的對著趙秦開口道。

趙秦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想了想隨後便繼續開口道:“還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說說。”

“什麽事情?”

“公孫藍蘭現在也在羊城。”趙秦回答道。

公孫藍蘭?

此時的我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怎麽哪裏都有這個女人?公孫藍蘭是無處不在嗎?

“你怎麽了?你好像對你的這位丈母娘不太感冒?”趙秦望著我頗為有趣的詢問道。

“要是你無論到哪都有一個完全有能力害你一無所有的女人也總是會跟到那裏的時候,估計你也會跟我有著同樣的感受。”我無奈的開口道。

“哦?你的這位丈母娘這麽關心你嗎?”趙秦似乎更加來興趣了。

我不由得鬱悶,這倒不是我誇張,事實也的確如同我所說的那樣。

公孫藍蘭這個女人確實很喜歡跟我到同一個地方,不隻是現在,在幾年前就已經是如此了。

我還記得當時我無論去歐洲還是去東北,這個女人總會跟在我的後麵,前些日子我去香港這個女人也跟著一起去了,現在我來到了羊城,公孫藍蘭又出現在了羊城?

這個女人一天到晚是吃飽了沒事幹嗎?怎麽就老是跟著我呢?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最關鍵的是,我從來想不明白這個女人心裏到底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這個女人可能會幫我,但是我不得不防備著公孫藍蘭會不會在什麽時候害了我,因為公孫藍蘭確實擁有著這樣的一個能力。

要是一次兩次的話,我會以為是巧合,但是接連好幾次都是這樣,這還能是巧合?我反正是不會相信的。

“她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對著趙秦詢問道。

“這個我哪知道?”趙秦撇了撇嘴回答道。

“那你是怎麽知道她已經來羊城了?”

“因為她幫助過我啊,準確的來說我幫助過她,不過之前我們都是電話聯係。公孫藍蘭是近幾年才來到羊城的。”趙秦繼續說道。

“幫忙?什麽幫忙?”我疑惑道,這件事情趙秦還真沒有告訴過我。

“我也不太清楚。”趙秦回答道。“我隻知道公孫藍蘭好像對劉香蘭挺感興趣的。”

“劉香蘭?她倆能有什麽聯係?”我再次皺著眉頭開口道。

說實話,劉香蘭與公孫藍蘭兩個女人都是我看不透的,在這種時候我隻能下意識的認為她們兩人是不是會聯起手來成為讓我頭痛的存在。

如果真是如同我所想象的那樣,那我是不是得先跑路離開羊城這個地方才行?

趙秦像是看出來了我心裏所想一般,此時的趙秦不由得笑了笑對著我開口道:“別擔心,要是公孫藍蘭與劉香蘭有鬼的話,我也不會幫助她了。而且我看到出來,公孫藍蘭是想要對付劉香蘭,她們之間似乎有著一些恩怨。”

“哦?這兩個女人之間能有什麽樣的恩怨?”

“我不知道,這一點恐怕隻有公孫藍蘭自己清楚吧。”趙秦聳了聳肩回答道。“而且現在劉香蘭也身處鵬城,不知道公孫藍蘭會不會先去鵬城一趟。”

“依我看,這個女人不會立即去鵬城,而是會先找到我。”我撇嘴道。

“你對自己這麽有自信的嗎?”趙秦詫異的望著我道。

“這不是我對自己有自信,因為我太了解這個女人了。”我無奈道。“而且這幾乎成了她的習慣,我每次到哪她跟過來的話,肯定是要跟我見一麵的,指不定她也在打著我的主意。這個女人太過危險,你以後還是不要過多的與她接觸,省得到時候你也被她帶進坑裏去,這個女人想要坑人的想法可是多得很。”

趙秦此時笑了起來,再次望著我道:“看來公孫藍蘭應該是你的克星啊。”

“什麽克星不克星?要不是她是夏婉玉的母親,我才不給她麵子!”我大言不慚的開口道,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都心虛不已,主要是我在公孫藍蘭這個女人手上可吃虧過不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