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詩夢今天心情似乎不錯,主動打開我的車載CD,放著音樂,然後肆無忌憚的哼了起來。

不愧是歌星,哼得挺好聽的。

沒一會,我們就到達了外灘那家麵館。

還是和上次一樣,怕高詩夢被認出來惹麻煩,所以她坐在車上,我進去給她賣麵條,由於我在家裏和表姐吃過了,所以我就買了高詩夢的那一份,我回來之後,就讓高詩夢在車裏吃,誰知高詩夢說想到黃浦江邊那裏吃。

我直接就罵了,說要遇到危險咋整?

高詩夢瞪了我一眼,說那個殺手又不是死的,天天在黃浦江邊啊,再說了,她告訴我已經讓家裏人在調查這件事了,不用擔心什麽殺手。

我無語,看著她執意要去,我也沒辦法,就開車過去了。

我們一起下了車之後,到了黃浦江邊,找到長椅坐下之後,我點燃一顆煙吸了起來,高詩夢則打開我給她買的麵條開吃,一邊吃著,她還一邊說:真香啊這麵條。

我抽完煙之後,把煙頭扔掉,高詩夢吃東西挺慢的,所以我有些無聊呢,就掏出手機玩起了遊戲,玩了沒一會的時候,高詩夢就讓我張嘴,我一愣,問她怎麽了,高詩夢瞪了我一眼,說你張嘴就是,我當時沒想這麽多,也就聽她的話張開了,等我張開嘴巴之後,高詩夢就突然用筷子夾著一塊牛肉給塞進了我的嘴裏,接著她問:好吃不?

我眼睛瞪大了!

這些牛肉麵高詩夢都吃過了,筷子上也沾了她的口水,她這麽喂我……不就等於間接接吻了?我喊著牛肉在嘴裏,想吐出來吧,可是又怕高詩夢罵我,隻好嚼了幾口,然後咽了下去。

還真別說……挺好吃的!

“哎,你這人,問你話呢,好吃不?”高詩夢美眸瞪著我。

我點點頭,說還行。

高詩夢咯咯笑,說誰讓你隻賣一份的,不給你吃了,饞死你!

說完之後,她又繼續低著頭吃了起來。

我突然覺得,高詩夢這女人咋這麽隨便呢?我們雖然認識,可是認識時間並不長,而且就算我們是很熟悉的朋友,畢竟是異性啊,她用過的筷子喂我,也不嫌曖昧?

等高詩夢吃完之後,她喝了點水,啪啪肚子,說:好飽!

我站起來,說:行,那我送你回去吧!

高詩夢卻坐在沙發上不動,說:陪我看會夜景。

我蛋疼,說:你要看夜景,讓你未婚夫來陪你不更浪漫?靠,行了,快走吧,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我這麽說,高詩夢就重重的推了我一把,說:張成你發啥火啊?是不是你看我很不爽?我知道,你們張家和蔣家有仇,將來你和蔣明鑫是對手,是不是你覺得我是蔣明鑫的未婚妻,所以就把對蔣家的怨氣都撒在我的頭上?

看著高詩夢這樣,我哭笑不得,說:我沒你說的這麽小心眼。

高詩夢哼了聲,說:那就陪我看夜景。

無奈,我點燃一顆煙吸了起來,高詩夢看了會夜景之後,她終於說回去了,於是我就開車送她返回靜安區的別墅,到達別墅之後,高詩夢下了車,站在門口那裏給我揮手再見。

等我離開之後。

高詩夢那雙漂亮的眸子瞬間眯了起來,這個時候,那個穿著一襲風衣的吳叔不知道啥時候從別墅裏麵走了出來,走到高詩夢身邊之後,他問道:小姐,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高詩夢擺擺手,說沒什麽。

她走進了別墅之後,直接就進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之內。

回到她的臥室之後,她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夜景自語道:我不甘心啊!

這一天我逃課跑去複旦的時候,又遇到了那位美少婦和小男孩,我陪著他們打球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所以我也知道了他們的名字,美婦人姓潘,單名一個凝字。至於那位小男孩,則叫王秋實,取名的時候大概是譽為秋天的果實吧!

不過今天我配他們打球的時候卻有些奇怪。

在平時的時候,他們那兩個黑衣保鏢都是把車子停在不遠處,然後看著他們打球的,不過今天黑衣保鏢們卻不在,車子也不在,而且日子也不對,平時他們是一三五打球的,不過今天星期四啊?心裏雖然奇怪,但我知道這沒準是人家的隱私,也就沒問,而是陪著小男孩王秋實打球。

美少婦潘凝則站在一旁看著我們打。

時不時籃球滾道她所在方位的時候,她也會撿起籃球來投籃,美少婦潘凝的投籃姿勢帶著一股子優雅在裏麵,而且她投籃的時候很準,估計學生時代也是玩籃球的一把好手。

我們玩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候吧,我正投籃呢,就聽到王秋實大聲喊:媽媽,你怎麽了?媽媽,你怎麽了?

聽到王秋實的喊聲,我轉過頭一看,發現美少婦潘凝臉色蒼白的蹲在地上,額頭上都分泌出了汗珠,臉色越來越蒼白,嘴唇也有些發紫,看到這一幕,我趕緊跑了過去,問她怎麽了?

美少婦潘凝皺著眉頭,有些虛弱的說:我也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站著站著,眼前就有些發黑了!

我眉頭一皺,問她說早上出門的時候吃早餐沒有?

潘凝搖頭,說今天沒吃。

我大概知道她怎麽了,可能是沒吃早餐,血糖過低,所以出現了現在的反應,說著,我就把她攙扶起來,問她能走不?潘凝在我的攙扶下還沒走兩步呢,腳就軟了,看到這一幕,我也不敢耽擱,就主動把她軟軟的身子給背在了身上,然後對王秋實說:秋實,咱們走,送你媽媽去醫務室。

我背著潘凝跑到複旦大學的醫務室,給醫生看了之後,醫生做出的判斷和我是一樣的,就衝了葡萄糖給潘凝喝,喝過之後她就躺在**休息,小男孩王秋實看到媽媽這樣,就一直站在床邊看著潘凝,我則是跑到醫務室門口那裏蹲著抽起煙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吧,我就聽到王秋實的奶聲奶氣,說:張成哥哥,我媽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