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隻是過來湊湊熱鬧而已,反正我人也在這邊,今天這裏有著這麽大的熱鬧,哪有不湊之理?”我望著麵前的張和之,倒是覺得這個張和之似乎比我們上次見麵的時候更加謙遜了。

“哦?張兄並沒有要參與之想法嗎?”張和之再次詫異的看著我。

“我對這個還真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我回答道。

“怪不得張兄今日前來並沒有帶上佩劍,原來並無相爭之意,倒是讓我意外了。”

我看了張和之一眼,想了想隨後便對著張和之詢問道:“你也覺得我應該參與?”

“張兄資質不凡,若是張兄願意參與的話,我想張兄你一定會讓所有人都大開眼界,在下也著實希望能夠在擂台上一睹張兄的風采。”張和之回答道,他似乎跟誰說話都是如此的謙遜。

“過獎了。”我再次笑了笑。“這是道長等人的舞台,我就不去湊合了,不過我倒是可以在下麵給道長加油打氣。”

張和之隻是微微笑了笑,沒有回應我的這句話。

而張和之隨後便陷入了思索的狀態之中,我自然是發現了張和之這個樣子,遲疑了一會兒這才對著張和之詢問道:“道長可在疑惑什麽?”

“是的張兄。”張和之對我倒是直言不諱。“在下隻是在疑惑,張兄為什麽會與那楊清漣有著矛盾?此女子並不好招惹。”

“隻是一些誤會而已。”我回答道,其實我也有些鬱悶,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如此記仇。

雖然說上次跟她比試確實有我吃人家豆腐的嫌疑,不過拳腳無眼,這種事情就算用上什麽樣的手段自然是沒有什麽可說的,為了勝利不擇手段這並不是什麽可恥的事情。

不過這個叫做楊清漣的女人似乎並不覺得這種事情可行,反而認為我像是玷汙了她的清白一般非要殺了我不可,即使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天今天在這裏遇到,這楊清漣還是想要提著劍將我給殺掉。

之前我就一直覺得這個女人就像是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一般,我甚至還奇怪如果沒有經曆過生死搏鬥的話,這個女人又哪來如此高超的武藝?難不成這個楊清漣遇到的對手都是正人君子從來不使用下三濫的手段不成?

不過現在想來好像也是可以解釋的,這個楊清漣號稱將軍女,與麵前的張和之甚至以及歐陽家的劍子一樣是雪藏了多年的天之驕子,因為近日的揚劍大會他們才一一現世,這楊清漣以前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也不足為奇。

當然了,能夠想明白是一回事,這女人如此的囂張跋扈,看來有機會非得給她一個教訓不可,省得整天眼睛珠子都長在腦門上了如此的目中無人。

“看來張兄與這楊清漣的誤會不小,要不然她也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提著佩劍如此追殺張兄你了。”張和之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繼續對著我開口道。

“可不是咋的?”我也不由得鬱悶。“不過說起這件事情,我還得感謝道長你,如果不是道長及時出手相救,我估計就已經成為這瘋女人的劍下亡魂了。”

“張兄玩笑了,以張兄的實力張兄不可能連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張兄剛才也隻是為了謙讓那楊清漣而已。”張和之繼續笑了笑。

張和之與我相處過,甚至張和之也親眼見到我與那晚的鬥篷老人鬥得不分上下,那實力超絕的鬥篷老人在我手上還吃過不小的虧,張和之自然是非常明白我擁有著怎樣的實力。

那號稱將軍女的楊清漣實力縱然恐怖,但是張和之可不會覺得我真一點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你看看,你都能夠看得出來的問題,那個瘋女人還覺得我這是被她給嚇到了,怎麽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啊?”我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憤憤不平道。

張和之也覺得有趣的笑了笑,想了想再次開口道:“不管怎麽樣,從這件事情上來看,張兄不願意去參加這揚劍大會似乎也確實合理。若是遇上了這楊清漣,想必避免不了一場惡戰,無論是張兄還是楊清漣二人,在下都實在是不願意見到有任何一人受傷。”

“哦?”

我詫異的看著麵前的張和之,隨後便一臉笑意的詢問道:“看來道長與這楊清漣似乎有著其他的關係啊!”

“張兄說笑了,隻是這楊家與龍虎山素有淵源,若張兄與楊清漣真的矛盾激化到不可調節的地步,在下在其中也實在是為難。”

聽到張和之的回答,我這才不由得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張和之與楊清漣似乎對彼此都有過不少的了解,原來是這般原因。

“如果張兄不介意的話,那我們就同行進入這名劍山莊之中吧!”張和之對著我如此請求道。

我並沒有多說什麽,與張和之一同走進了山莊之內。

不得不說這山莊實在是太大,很難想象這歐陽家能夠占據如此麵積的一個山莊,他們的先輩又花費了多少的人力物力才能夠創建出這樣的一處山莊。

倒是這個歐陽家人享到了福。

“道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道長是要參與角逐之中吧?”我們一邊行走著,一邊轉過頭詢問著身邊的張和之。

“在下奉師尊之命,不得不前來。”張和之回答道。

“哦?張天師也如此在意這個揚劍大會?”我頗為詫異的看著身邊的張和之,我還以為是張和之自願過來呢。

“可能……是師尊也想看看在下這些年的努力成果吧?”張和之頗為不確定的回答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再在這個問題上麵詢問下去。

“道長,不知你對這歐陽家……有著怎樣程度的了解呢?”我沉吟了一會兒,這才繼續對著張和之開口道。

“張兄對歐陽家的人很感興趣嗎?”張和之轉過頭看著我詢問道。

“隻是覺得好奇罷了。”我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