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香蘭的話,此時的葉傾城不由得轉過頭看了看自己的這位閨蜜,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葉傾城這才開口詢問道:“你做這種事情很得心應手嗎?”

劉香蘭不由得愣了愣,沒想到葉傾城會問自己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劉香蘭這才反應過來,對著葉傾城苦笑著開口道:“我就算以前沒有做過,也知道該注意哪些方麵吧?我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被公開的話對葉家來說有著怎樣的傷害,所以我肯定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難道你還信不過我的能力?還是說你其實還是不信任我本人?”

不得不說劉香蘭這個女人實在是很懂人的心理,剛才葉傾城就已經表示過自己不會再懷疑自己的這位閨蜜了,劉香蘭也能夠看得出來葉傾城對剛才的猜忌有著愧疚之心,所以在葉傾城表達出這種意願的時候劉香蘭又一次將問題推到了這上麵,劉香蘭很明白這樣做非常容易勾起葉傾城心裏的慚愧,這樣一來葉傾城也就不會再懷疑劉香蘭了。

果然,此時的葉傾城神情有些慌張,趕緊對著劉香蘭解釋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啊,香蘭,你不要多想什麽。我隻是……過多的擔心這樣做之後會有著什麽樣的後果了。”

“你放心就好了,我會將這件事情做得很完美的,絕對不會給人留下任何一個把柄,更不會讓趙秦知道什麽,我會讓趙秦在不知不覺之中感受到絕望。”劉香蘭繼續對著葉傾城如此開口道,看上去似乎對自己的計謀很自信。

葉傾城再次看了看自己的這位閨蜜,她還是想不明白劉香蘭到底準備了什麽樣的方法去對付趙秦。

葉傾城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多問估計也得不到什麽答案,索性也就放棄了這麽一個想法。

“這個……我做不了主。”葉傾城再次擔憂的搖了搖頭。

“我有必要去請示一下爺爺,如果他覺得可以的話,那麽這件事情我會答應你的。”

劉香蘭不由得愣了愣,隨後便是一臉的苦笑,對著葉傾城開口道:“如果葉世文老爺子能夠同意的話,我甚至都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幫助你,到時候劉家與葉家之間的合作將會是正大光明的。”

“你是覺得爺爺不會同意嗎?”葉傾城轉過頭看著自己的閨蜜。

“這不是他同意不同意的問題,這根本就是兩個性質。”劉香蘭回答道。

“傾城,你怎麽還不明白呢?我現在其實是在幫助你,以我個人的感情。我知道有很多事情你不方便做,但是我不一樣,你不方便做的事情我都能做,而且我會做得很隱秘,就算別人想查也無從查起。我可不是想要代表劉家與葉家談判並且進行親密的合作,這一點我自己也做不了主,那得讓我們家老爺子來談。當然了,我們家老爺子現在早已經臥病在床可能根本談不了這件事情。我的意思是,這兩件事情是沒有任何聯係的,我不需求任何的回報,我隻是不想讓趙秦的那個女人的奸計得逞而已,我也確實有著想要報複趙秦的意思,所以我會拿出自己的力量去辦一些你不能辦的事情,這個行動肯定是要保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這與葉家與劉家展開正式的合作並沒有任何直接聯係,這隻能讓我們兩個人知道,其他人都不能知道任何一點信息,你又怎麽能跟你們家老爺子說呢?就算老爺子同意,你覺得他能夠相信我?最信任我的人還是隻有你,為了避免更多的麻煩出現,這件事情暫時先不要告訴別人吧?”

葉傾城仔細想了想,覺得劉香蘭所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不過葉傾城總覺得這中間有些地方怪怪的,隻是葉傾城還無法準確的搞清楚這其中有些奇怪的地方在哪裏而已。

“傾城,不管怎麽樣我都是為了你好,我不能讓你被趙秦的那個女人迷惑了。而趙秦今天既然能夠如此囂張的過來跟你見麵,就說明趙秦已經做好了很多準備,隻要你對她所說的事情動了哪怕是一點點心思,你就有可能上了趙秦的當,到時候說不準真有可能給趙秦這個女人留下更多的機會。而我的目的就是拆穿這個趙秦,讓趙秦的如意算盤落空,而且你不覺得現在確實是你應該收網的時候了嗎?趙秦這個女人不能再養下去了,論她今天的心智與計謀,將來如果真的給了她一丁點機會並且被她完全抓住成長起來的話,想要再對付趙秦可能隻是在癡人說夢!”劉香蘭一臉認真並且嚴肅的看著葉傾城的眼睛,希望葉傾城能夠聽進去自己的話。

劉香蘭這句話倒不是在忽悠葉傾城,甚至劉香蘭確實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劉香蘭都沒有提前想到,現在的趙秦竟然已經恐怖到了這種地步,甚至劉香蘭都在想著趙秦是不是已經掌握到了一些什麽對她不利的消息,要不然趙秦今天怎麽可能會如此的有自信?

當然,關於這一點劉香蘭可不敢去賭,無論怎麽樣劉香蘭都想要早日看到這個趙秦從自己的眼前消失,最好是將趙秦打入萬劫不複之地永世都不得翻身,這樣一來這個女人就再也威脅不到自己了。

劉香蘭很擔心這樣的趙秦真正成長起來會有著怎樣的可怕之處,如果不在這種關鍵時刻將她徹底擊敗,將來若是真的給她抓住了機會那還了得?

而且趙秦更是我身邊的女人,說不定將來趙秦能夠影響到的僅僅是羊城這座城市的局勢,還有可能會影響更深,劉香蘭甚至都不敢去想。

所以對於劉香蘭來說,趙秦這個女人必須除掉!

就算趙秦現在被小點點貼身保護著劉香蘭無法下手,劉香蘭也認為必須依靠現在的趨勢將趙秦徹底打敗,到時候趙秦的手裏不會有著任何的資源,縱使趙秦真的是那天縱之才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