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問你,夏詩的母親是誰?”易濕再次對著我提著問題。

“我不知道。”我緩緩搖頭道。

“你沒有問過夏詩嗎?”

“呃!倒是問過,夏詩跟我說是她父親從她小時候就將她撫養長大的,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是誰。”我回答道。

“你看看?這難道不是很明顯了嗎?”易濕用手背拍著手心對著我開口道。

“難道夏黃河現在都已經這麽厲害了能夠自己生娃了?這夏詩很明顯就不是他親生的嘛。”

我覺得易濕所說的很有道理,其實在當時知道夏詩與夏黃河的關係之後我就已經開始懷疑這個問題了,既然夏詩是夏黃河的又一個女兒,那麽夏黃河的伴侶又在哪裏?

而且這麽多年來夏黃河都在過著逃亡的生活,夏黃河哪來的機會去找伴侶?

這樣想來,夏詩還真有可能是夏黃河抱養的。

而易濕剛才說夏黃河以前跟這個歐陽家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易濕分析的是夏黃河極有可能是將當時出生在歐陽家的夏詩給抱走了。

這樣一解釋的話,倒是能夠通順的解釋很多事情,不過夏黃河為什麽要幹這樣的事情?這期間夏黃河又與歐陽家之間發生過怎樣的事情?

恐怕這個問題的答案隻有夏黃河自己能夠解釋得清楚了吧?

可惜這個夏黃河現在到底去了什麽地方我根本不知道,甚至……我還能不能夠再見到這個夏黃河都說不定呢。

想到這裏,我心裏感覺到挺遺憾的,早知道當時在遇見夏黃河的時候就應該想方設法的詢問夏黃河的,他身上實在是有著太多的秘密了。

雖然夏黃河告訴我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是總比現在這樣所有證據都因為他的消失而消失要好得多吧?

“嘿!你想想,要是這夏詩真是劍子的親生妹妹,那夏詩的身份可就厲害了,她可是歐陽家劍子那一脈的成員,如果這屆劍子能夠順利接過歐陽家的大旗,那麽以後的夏詩身份地位更是無話可說。”易濕笑眯眯的開口道。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我瞥了易濕一眼,沒好氣的開口道。

“你瞅瞅你都樂成什麽樣子了?”

“跟我沒有關係,但是跟你有關係啊。”易濕嘿嘿笑道。

“你想啊,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的師父,跟你有關係的事情豈不是也跟我有關係嗎?說不定以後我找歐陽家辦事兒的時候歐陽家不會直接將我給掃地出門了。”

“放屁!”

我沒好氣的罵道:“這跟我也扯不上關係吧?你把王想成什麽人了?”

“裝什麽萌呢?咱們男人都懂的意思,你還在這裏裝蠢,有意思嗎?”易濕鄙視的看了我眼,這直欲讓我有著一股打人的衝動。

“就算你跟這個丫頭之間沒有什麽可能性,好歹你也是傳授過夏詩太玄針法的人,這一點恩情想必能夠被這個丫頭給記住吧?到時候夏詩發達了肯定會選擇站在你這邊的,所以我剛才才說你走了大運,現在你明白我是什麽意思了吧?”易濕再次笑眯眯的對著我開口道。

“想啥呢?我需要這種方法讓別人幫助我嗎?”我再次沒好氣道,怎麽在易濕眼裏我就是這麽處心積慮的一個人了?

“為什麽不需要?”易濕反問。

“小子,你別以為你現在的身邊的幫手多以後你就什麽都不愁了,我隻能說你的盟友多,那也就代表著你的對手更多,說不定什麽時候你真得需要歐陽家來幫忙呢,到時候你若是沒有跟夏詩打好關係,你就哭去吧,上哪哭都沒用。”

聽到易濕的這句話,我不由得上下打量著身邊的易濕,過了好一會兒我這才眯著眼開口道:“這還是我認識的易濕嗎?我還以為你真是那種威武不屈的人呢,沒想到你也有著這樣的一麵。”

“我這樣怎麽了?我這是在給你小子傳授人生經驗呢,你就知足吧小子。”易濕也不由得撇嘴道。

“我要是你的話,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自己身邊的資源都調動起來,隻有這樣以後等到真的派上用場的時候才不會著急而有一個多的選擇,而不是為了那可憐的麵子與尊嚴就認為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

“我還真沒有迂腐到這種程度。”我擺了擺手開口道。

“不過你要說讓我去用什麽手段巴結別人,我也做不出來,我不是那種人,這你應該很清楚。”

“又沒有讓你去巴結,我隻是讓你去結交而已。”易濕聳了聳肩開口道。

“你想想,你要是能夠通過夏詩與這代劍子結交的話,這會給你帶來多大的好處?他身上的光環還是非常有用的。”

“得了吧。”我擺了擺手。

“他不想著殺我就行了,還跟我結交?想美事兒去吧。”

“人家沒事殺你幹什麽?”易濕瞥了我一眼。

“按我看來,是你想得太多了。隻要讓這位劍子知道你跟夏詩之間的關係,再加上我們之間的猜想並沒有什麽錯誤的地方,那這位劍子應該是不會與你結仇的。你想想,以後這位劍子多半是要接受整個歐陽家的存在,你能夠想象像是歐陽家這種隱世家族傳承有著怎樣的底蘊嗎?說出來怕是能嚇死你,我要是我肯定不會放棄這麽一個好機會。”

“我怎麽發現你現在倒是成為一個見縫插針的人了?你確定是易濕?”我再次瞥著麵前的易濕。

“這有什麽不好接受的?我隻是在傳授你走捷徑的方法而已。”易濕撇了撇嘴開口道。

“誰說走捷徑就不是什麽好事了?這也得分情況嘛,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之下走走捷徑什麽的也不是什麽壞事嘛。”

“得了吧。”我再次擺了擺手。

“你這分明是想要帶壞我,而且我一直想要問你,你跟歐陽家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

聽到我的話,易濕剛才還掛在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了僵,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正常,擺了擺手開口道:“我們能有什麽關係?隻是以前了解過一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