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趙秦一直在與李澤迅商談著有關於項目的事情,因為我的原因李澤迅並沒有考察更久的時間,我這也算是幫了趙秦的一個大忙。

當然了,他們談項目的事情我自然是不能參與的,畢竟這個項目跟我可沒有什麽關係,這就是葉家與李家之間的事情了。

我倒是落了個空閑,整天在家待著,不過我也沒有時時刻刻都閑著,我從五音那邊調來了不少的人手幫我調查一些重要的事情。

其實前兩天我遇到的那個叫做楊清漣的瘋女人挺令我感興趣的,我也讓人去調查過她的資料以及下落。

奈何這個女人就像是曇花一現一般,除了在當時的拳場出現過之外,我的人竟然完全調查不到這個女人任何其他的因素,完全就是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

不過我現在心裏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楊清漣說不定是混跡於華夏武林圈子裏的人,我能夠聽得出來,她的口音並不是羊城本地人,倒像是北方人士。

而她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羊城這更讓我感興趣,因為再過幾天的時間就是那個什麽傳說中的揚劍大會召開的時間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有著怎樣高超的劍法,不過我能夠猜測得到這個女人的能力不俗,說不定她也想借助這樣的一個平台展現自己呢?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搞不好我們還能夠再見麵。

而我現在感覺到疑惑的是,易濕這個貨到底跑哪裏去了?

當初從昆南分別的時候,我就讓易濕與趙秦一同來到了羊城,奈何我都來羊城這麽多天了,連易濕的半個影子都沒有見著。

我倒是想要去找易濕,不過這個家夥行蹤不定,而且根本就沒有隨身帶手機的習慣,我怎麽可能會知道易濕去了哪裏?

當然了,本來就是易濕這個家夥找我有事情,上次易濕說要找我幫忙,又不說清楚到底幫什麽忙,現在這個貨又跟我玩失蹤,該著急的是他才對,我又不著急。

人生也還是有巧合的,就比如現在,我剛才心裏還想著易濕呢,這個家夥就出現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心裏的蛔蟲。

我在別墅院子裏練琴呢,易濕直接翻著牆就跳進來了,我差點沒有直接一石頭扔過去。

看到是易濕之後,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開口道:“我說你能不能走正門?非要翻牆進來?你這不是故意嚇我嗎?”

“我嚇著你了?”易濕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奈何這個家夥的手黑得跟泥巴一樣,我怎麽感覺這個家夥越拍自己的衣服就越髒呢?

“廢話麽不是?我還以為是進來強盜了。”我沒好氣道,再次坐下來想要繼續彈奏,不過也沒有了那份心思,索性就不彈了。

“喲!小子,不錯嘛,還彈上琴了,小日子過得挺舒坦。”易濕摳著鼻孔笑眯眯的來到了我的身邊開口道。

“沒事的時候總得給自己找些事情做唄。”我回答道。

“你沒事情做嗎?”易濕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還以為你來到了羊城少不了你的事情做呢,沒想到你這麽休閑,早知道我就早些過來找你了,我還特意給你留了這麽多的時間。”

“啥意思啊?”我瞥了瞥易濕。

“難道你就不準備處理處理你兩個女人的問題?小子,不是我說你,你處理感情問題的方式實在是太爛了,這都多久了?羊城這盤棋你還沒有下活。”

易濕這個家夥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一屁股便坐在了我麵前的草地上麵與我對視著。

“羊城這盤棋又不是我在下,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不由得撇了撇嘴。

“不是你在下也跟你有關係。”易濕回答道。

“我還以為你將羊城最有身份的兩個女人搞定了之後羊城這盤棋也就算是活了,沒想到我到了羊城才發現,情況比以前還糟糕。你難道沒有發現現在的羊城的局勢越來越嚴峻了嗎?”

“你什麽時候關心起這個了?”我抬起頭看了易濕一眼。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老子我一直在關心這些問題。”易濕拍了拍胸脯回答道。

“吹吧你就。”我再次撇嘴。

“這羊城的局勢跟你沒有關係,跟我也沒有關係,你別在我麵前聊這個話題。”

易濕仔細瞅了我好幾眼,過了好一會兒,易濕這才伸出手在我麵前晃了晃開口道:“怎麽了?傷心了?遇到感情問題了?沒事,你跟我說,沒準我能夠給你小子出一些建議,誰讓我是情聖呢?”

情聖?

聽到易濕給自己自封的稱號,我差點將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

這個家夥也太自戀了吧?什麽時候他就成為情聖了?

“你快得了吧,你也好意思叫情聖?哪有情聖像是你這麽邋遢的?”我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我當然是情聖。”易濕自信滿滿的回答道。

“再說了,當情聖非得穿得好看才行嗎?難道看重的不是內在?我跟你說,就我這樣的我一上大街上隨便撩個妹子大媽她們都得對我動心你信不?”

我正準備挖苦一下易濕呢,不過仔細想想易濕好像也沒有說錯,這個家夥在很多成熟女性的眼裏確實有著不小的魅力,也不知道易濕是怎麽做到的。

“那你的內在擱哪呢?我怎麽就沒有看出來?”我再次瞥著麵前的易濕。

“這個東西是說不出來的,得要親身感受。”易濕得意洋洋的開口道。

“好看的皮囊眾多,有趣的靈魂稀少,作為兩樣都齊全的我,能不吸引人的注意力?”

看著易濕這張臉,此時的我竟然有股反胃的情緒。

“算了,不逗你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易濕擺了擺手。

“跟老子走吧,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好地方?什麽好地方?”我疑惑的看著麵前的易濕。

“你跟我走不就行了?問那麽多幹什麽?”易濕直接從草地裏站了起來,還拍了拍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