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痞子男的話,我不由得訝異的將目光轉移到了痞子男的身上。

痞子男繼續開口道:“香蘭對葉傾城做過什麽事情我不知道,不過那也是在與你相識的記憶之中的範疇之內,所以理論上香蘭那一段時間跟你一起的所作所為都會被葉傾城忘記得一幹二淨,而不是像是你表達的那樣的意思,想清除哪部分記憶就能夠做到,這實在是太扯淡了不是嗎?”

“你這麽懂嗎?”我瞥著麵前的痞子男如此開口道。

“嘿嘿,這個藥水是我研製出來的,我當然知道。”痞子男頗為不好意思撓著自己的後腦勺。

我的眼睛不由得眯了下來,這個痞子男竟然還有著這樣的技能嗎?

如果真如同痞子男所說的那樣,那麽痞子男身上是否會有解藥?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痞子男就像是看出來了我心裏所想一般。

“我這個人在研製這些藥物的時候從來沒有要配解藥這個想法,所以你還是不要想了。”

“那你應該知道用什麽樣的辦法改變這一狀況的對嗎?”我繼續對著痞子男開口道。

痞子男還沒有說話呢,此時的劉香蘭則笑著開口道:“就算他能夠做到這一點,你覺得他會幫你嗎?”

我轉過頭看著劉香蘭,這個女人顯然是不會讓我得逞的,痞子男畢竟是跟劉香蘭是一夥的,跟我可一點都不熟悉,隻要劉香蘭不同意,想必痞子男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果然,此時的痞子男對著我聳了聳肩表示無奈,隨後便再次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來,這個家夥好像永遠都吃不飽一般。

“張成,我知道你現在是一種怎樣的心情,但是恕我抱歉,我既然做了這件事情,當然不能讓你改變什麽,否則的話我在傾城眼裏又會換了形象,這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劉香蘭再次對著我開口道。

“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確實以為那時候的你已經死了,所以關於你的記憶隻會對傾城帶來負麵效果,我不得不對傾城做出這種事情來,我這確實是為了傾城好。”

“我現在已經回來了,我沒有死,那你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這種情況了?”我繼續反問道。

“我剛才就說過了,既然我已經做出了這件事情就無法改變,我承受不了改變之後的結果會是怎麽樣。”劉香蘭回答道。

“我覺得這其實也沒有什麽不好的不是嗎?你身邊已經有那麽多的女人了,又何必去在乎傾城這一人呢?這並不會影響到什麽不是嗎?”

我不由得冷笑,這個劉香蘭說話還真是搞笑。

“有時候我甚至在想著你身上到底有沒有流有人類的血液。”我望著麵前的劉香蘭緩緩開口道。

“難道這還有什麽可值得懷疑的嗎?”劉香蘭反問。

“如果是別人的話,確實沒有必要懷疑,但是換作是你我就不得不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了。”我說道。

“若你真的是正常人,又怎麽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甚至讓我感覺到實在是不可思議,正常人又怎麽能有著這樣的思維呢?”

“我這樣的想法有什麽錯誤嗎?”

“當然有。”我理所當然的點頭道。

“在你的眼裏,葉傾城在我身邊就如同物品一般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你剛才表達的意思不正是這樣嗎?”

“難道我說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劉香蘭冷笑道。

“當然不對,不過我倒是覺得跟你這樣的人討論這個也沒有任何意義,你畢竟不知道感情為何物,這樣的你能夠算得上是正常人嗎?不,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機器人,隻是你會說人話而已,除此之外你跟有血有肉的人類有任何聯係嗎?”我立即否決道。

劉香蘭臉色不由得變得冷了下來,看來我剛才那番話將劉香蘭刺激得不輕。

我倒是無所畏懼的看著前方的劉香蘭,我確實很想看看劉香蘭到底會有著怎樣的反應,現在看來劉香蘭的反應並沒有讓我感覺到失望。

“張成,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劉香蘭如此反問道。

“我不了解你。”我搖頭回答道。

“我沒有必要對你有多了解,不過我想我應該猜得到你從小便過得很壓抑吧?甚至很少跟人有過來往,葉傾城是你唯一的朋友,你認為葉傾城應該跟你永遠在一起成為一輩子的閨蜜才對,就算是葉傾城戀愛了你甚至都覺得是有人在你麵前搶走了葉傾城,也正是有著這樣的一個想法,所以你才會對我有著那麽大的敵意,你更想要讓我從葉傾城的記憶之中消失不見。你說得好聽這一切都是為了葉傾城著想,但是這僅僅隻是你內心之中的嫉妒心理在作祟而已。”

“嫉妒?我嫉妒你?”劉香蘭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不過劉香蘭卻笑不出聲來,因為劉香蘭不知道怎麽回事在聽到我這番話以後竟有著一股想要當即發飆的衝動,難道真被我說中了?

當然,劉香蘭自己是不願意承認的。

“不不不,我剛才確實沒有表達得很清楚,這不是嫉妒……應該說不僅僅是嫉妒,你內心之中的扭曲可完全超越了嫉妒的範圍,這甚至已經波及到了葉傾城的身上,所以你才會千方百計的對葉傾城下手,而你卻能夠找到理由,你認為這樣做是對葉傾城好,所以你更加肆無忌憚了。”我再次**裸的開口道。

砰!

劉香蘭椅子的扶手竟然就這樣被劉香蘭給捏碎了,看得出來此時的劉香蘭內心之中到底有多憤怒。

我倒是一臉有趣的看著此時的葉傾城,我說出來的那番話當然沒那麽確定,我也隻是試探性的說出我內心之中的猜測而已,沒想到這劉香蘭竟然有著這樣的表現,這也心裏更加確定我的想法沒有錯了。

“我倒是很有興趣想要知道你從小到大都經曆了些什麽?”我繼續對著劉香蘭如此詢問道,就像是完全沒有看到劉香蘭剛才造成的破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