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心對周圍的環境都很熟悉,畢竟她是複旦大學的講師,所以沒一會之後,我和她就到了旁邊的一處不錯的酒樓,坐定之後,薑可心把菜單交給我,看了我一眼之後,說:行,你點菜吧!

我也不客氣,反正一頓飯是我自己贏回來的。

畢竟勞資背誦道德經,而且還是倒著背誦也費了很多口水和腦力吧,而且,這個薑可心在課堂上的時候諷刺了我一陣,說我是走關係進複旦的,這讓我很委屈,老子要真進了複旦,你說這個我也能忍,可我就那個福氣進複旦大學好不好?

所以,點菜的時候,我倒是點了幾個特色菜。

當然,我也沒太狠,加起來也就差不多五百多塊錢而已,薑可心她一個複旦大學的老師,這點錢出得起,等菜的時候,薑可心盯著我看了好一會之後,說:張成同學,我承認你是厲害,但是希望你以後上課的時候,都帶上課本,學無止境,你能把道德經倒背如流,可是也不能太過驕傲,我們國家有句古語,叫做驕兵必敗,懂不?

我笑眯眯的看著薑可心,說:老師,恐怕我下次上不了你的課了!

薑可心一愣,眼神一臉古怪的看著我,說:為什麽?

我笑笑,指了指自己,說: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你們複旦大學的學生。

我這個回答,讓薑可心怔住了,不過她也沒表現出太多吃驚的神色,別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之後,說:明白了。

我點點頭,這個時候也上菜了,我就拿起筷子開吃起來。

由於我肚子太餓,所以吃飯的時候都沒時間和薑可心說話,差不多十多分鍾之後,桌子上的飯菜就被我一掃而空,由於我和薑可心可能也就是這次見麵,畢竟下一次我就不會去複旦聽課了,所以我的吃相也就狼吞虎咽,都不見麵了,管她怎麽看我幹啥?

可能是我吃相這樣吧,等我吃完了飯之後,薑可心用紙巾擦著嘴,然後看著我說:你這人真是有意思,吃相這麽難看,也就不怕留不了好印象?

我把剩下的果汁都倒進我的杯子裏麵,然後一口幹了,說:不好意思太餓了,再說了,我吃相一直都這樣。

薑可心別樣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喊來了服務員,結賬。

結完賬之後,我和薑可心一起下了樓,在餐廳門口的時候,我指了指另外一邊,說:薑老師,謝謝你款待,咱們就此別過吧!

說完,我擺擺手表示再見,然後轉身就走。

誰知,我這麽轉身就走,薑可心卻奇怪了,然後直接喊住了我,說:喂。

我轉過臉,看著薑可心說薑老師你還有事?

薑可心眼神古怪的盯著我,說:你不是我們班的學生,又跑進階梯教室聽課,然後還和我打賭背誦道德經,讓我請你吃完了飯,你這樣就走了?

聽到薑可心這麽說,我一臉奇怪的看著她,說:飯都吃完了,我不走在這幹啥?

薑可心終於憋不住了,說:你今天搞了這麽多花樣,不就是為了要我號碼麽?說著,薑可心的眼睛眯了起來,繼續說:還是,你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聽到薑可心這番話,我終於明白了!

薑可心以為我要泡她!

也不難想象,像薑可心這樣的美女老師,肯定有不少人追求的,估計每天被搭訕的次數也很多,而我呢,跑去她上課的教室這麽一鬧,直接倒背誦道德經強勢的驚豔了在場的眾人,然後還提出了賭約輸的一方吃飯的條件,所以薑可心肯定是把我誤會了,以為我這樣鬧是為了追求她。

這樣一想,我就知道了剛剛吃飯的時候,薑可心說的什麽好印象之類的關係了。

我要是真的想泡薑可心的話,剛剛吃飯的時候就算我肚子再餓,也會盡量保持風度,慢慢吃,可是剛剛我完全是狼吞虎咽,這樣的吃相,很難給女人留下什麽好印象。估計當時薑可心就感到奇怪了,後來直到我們現在分開,我沒要她電話號碼,這才讓她忍不住疑惑,問了出來。

所以,聽到薑可心的話之後,我就苦笑著搖搖頭,說:薑老師,我想你是誤會了。

薑可心心思聰慧,從我的話裏她聽出了我的意思,就說:既然你沒有那種意思,為啥跑去我的課堂搗亂?

我委屈極了,說:薑老師,你這啥話啊,實話給你說吧,我是旁邊師大的學生,無聊去複旦蹭課的,因為沒課本,所以被你給抓起來站在講台前,後麵你又諷刺我,明明是你的不對好不好?

薑可心可能是被我委屈的表情給逗住了,竟然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這麽說這一切都還怪我了?

我心說不怪你怪誰,但作為一個男人,得有風度,所以我搖搖頭說:主要原因在你,當然,我的性子也衝動了些。

薑可心認真的上下打量我,然後說:看你在道德經方麵造詣挺高的,其他的古典文化相信也不差吧?

我嘿嘿道:啥都會一點。

薑可心白了我一眼,然後伸出白皙的小手,說:把你手機給我!

聽到她的話,看到她的動作,我眼神狐疑的看著她,就半開玩笑的說咋了薑老師,難道這麽一下子就被我給折服了?芳心暗許?

薑可心哼了聲,說:張成同學,沒想到你嘴巴子挺厲害的啊,也比我還自戀呢,看你挺有趣的,所以相互留個電話,僅此而已,不要多想。

說著,薑可心用我的手機撥通了她的號,然後把手機交給我,說:行了,我得午休去了,下午還要上課呢。

我接過手機,看著屏幕上的電話號碼,本來不想保存的,但想想多認識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子,最近表姐一直給我灌輸人脈方麵,她說現在我最重要的就是人脈積累,所以我就把薑可心的號碼保存了下來。

我不知道的是。

我和薑可心吃飯的時候過程中,一個男人一直坐在一輛輝騰裏麵盯著我們,包括我們剛剛交換電話號碼的時候,我和薑可心分開之後,那個坐在大眾輝騰上的男人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