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蔣明池是動用了蔣家的資金與人脈關係以及影響力,這家酒莊才會如此順利的存活到現在。”蔣晴晴再次對著我開口解釋道。

“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跟我好像沒有多大的關係吧。”我聳了聳肩回答道。

“難道你不準備做些什麽?”

“我做什麽?難道還好心的將這些股份還回去,等你們商量好了這酒莊的原本歸屬我再找你們討要?到時候我還要得回嗎?”我再次撇嘴道。

“再說了,這份合同可是起法律保護的,就算是你們再有理,也不可能從我這裏拿回股權,要怪就怪蔣明池去吧。”

蔣晴晴也沒有再跟我理論什麽了,蔣晴晴哪能不明白我是什麽樣的性格?吃進我肚子裏的東西還想讓我再吐出來,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蔣晴晴也沒有再抱有任何的希望。

看來自己確實應該找這蔣明池好生談談了!

就在蔣晴晴下定這個主意的時候,蔣晴晴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蔣晴晴拿著手機便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顯然蔣晴晴並不想讓我們聽到她電話裏的內容。

“爺爺。”蔣晴晴接通之後便開口道。

“怎麽樣?那個什麽酒莊查清楚了嗎?是不是跟蔣明池那個小子有關係?哼!這個蔣明池,現在竟然還背著蔣家耍這種手段,簡直是不可理喻。”電話那頭的蔣老爺子顯然十分的生氣。

“爺爺,我來晚了一步。”蔣晴晴回答道。

“晚了一步?這是怎麽回事?”蔣老爺子不由得愣了愣,隨即便趕緊對著蔣晴晴詢問道。

“我來之前……張成便剛從酒莊出來,並且告訴我這個酒莊已經被他盤下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現在這個酒莊已經改姓張了。”蔣晴晴開口解釋著這一切。

“什麽?”電話那頭的蔣老爺子語氣不由得提高了八度。

“張成……他怎麽會有著酒莊的股份?蔣明池轉讓出去的?這個王八犢子到底想要做什麽?”

蔣老爺子不可能不生氣,蔣明川本來就存在著監守自盜的行為,而蔣家正想要將這個酒莊收回來的時候,卻得知這個原本屬於整個蔣家的酒莊被別人盤了去,甚至還直接改了姓,這怎麽可能會讓蔣老爺子淡定得下來?

“我也不清楚,我剛遇到張成,張成對我說起過這件事情。今天張成專門來到了酒莊,我覺得他沒有任何必要騙我。”蔣晴晴回答道。

“這個張成……他到底想要幹什麽?非要跟蔣家作對不成?”那邊的蔣老爺子反而冷靜了下來,眯下眼開口道,也不知道是在對蔣晴晴提問還是在自言自語。

沉默了好一會兒,蔣老爺子這才再次開口道:“你待會兒看看張成手裏的合同,如果是真的……那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吧。”

“這是為何?”蔣晴晴有些不解。

“既然張成已經先一步取得了酒莊的大半股份,我們再用什麽樣的方法都彌補不過來了,反而還會給人留下一個出爾反爾的印象。而且吞進這個小子肚子裏的東西,還能夠再讓他吐出來麽?”蔣老爺子解釋道。

蔣晴晴與蔣老爺子對我的認識倒是不約而同的合在了一起,這讓蔣晴晴隻能無奈的苦笑。

“那……我要將蔣明池給叫到蔣家會所嗎?”蔣晴晴再次詢問道。

“不用。”蔣老爺子拒絕道。

“現在將他叫回來除了將他臭罵一頓什麽其他的用處都沒有,你還是直接回來吧,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我有著其他的主意。”

“什麽主意?”

“既然事情已經逆轉不了,那就隻能默默接受了,不過也不能讓我們蔣家太過吃虧。”蔣老爺子遲疑了一會兒開口道。

“這樣吧,等你回來之後,就讓人去散播蔣家主動讓給了張成這家酒莊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的消息,既然我們要這樣做,將蔣明池叫回來責怪一通反而不合適,甚至還會露餡,所以就先暫時饒過這小子。”

蔣晴晴沒想到到現在老爺子竟然還在打著這樣的一個主意,這讓蔣晴晴心裏有些疑惑不解,不過蔣晴晴也沒有多想什麽,答應了一聲隨後便掛掉了電話。

蔣晴晴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再次回到了我們的麵前。

“把你合同給我看看。”蔣晴晴一上來便對著我伸出了手,如此開口道。

“你想要幹嘛?”我疑惑的看著麵前的蔣晴晴。

“我當然要確認一下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蔣晴晴回答。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翻了翻白眼。

“再說了,你想要確認的話你去找蔣明池確認豈不是更好?畢竟你們都是蔣家人。”

“我現在暫時不想去見他,所以我隻需要在你這裏確認一下就好。”蔣晴晴回答道,並沒有過多的說明原因。

我再次盯了盯蔣晴晴,也沒有多想什麽,給身邊的蔣明川打了一個眼色,蔣明川也明白我的意思,將自己掛在輪椅上的包取了下來,拿出了其中一分文件合同遞到了蔣晴晴的麵前,一句話不吭。

蔣晴晴心裏奇怪夏家大少與蔣明川現在怎麽成為了我身邊跟班式的人物?不過蔣晴晴也沒有多想什麽,翻開合同仔細看了起來。

大概花了十來分鍾的時間,蔣晴晴這才將合同書給看完。

“還給我吧,我還算真擔心你將它給撕了。”我回答道。

蔣晴晴將手裏的合同又遞還給了我,看著我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怎麽?你還不相信這件事情不成?要不你再拿合同看上一眼?我可沒有造假。”剛準備將合同塞回去的我又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將合同遞到了蔣晴晴的麵前。

“我不是這個意思。”蔣晴晴搖頭道。

“我隻是有些奇怪,你是用什麽樣的手段說服蔣明池跟你簽下這樣一個合同的?在我看來這似乎完全不具備任何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