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出現這樣的一結果,完全是因為你自己的原因,你自己放棄了這樣的一個機會,你無法給予婉玉一個交代,所以就算出現什麽樣的後果那也是你自找的。”公孫藍蘭繼續開口道,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落井下石。

聽到公孫藍蘭的話,我的眼睛再次眯了下來,公孫藍蘭說風涼話倒是一絕。

“之前我也是這樣想的,雖然有些後悔自己當時的想法,不過我也沒有想過要重新選擇,再說了,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還怎麽重新選擇呢?不過我後來一想,或許我不需要再追查到夏黃河叔叔的下落我就能夠大概弄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再次開口道。

“哦?”公孫藍蘭倒是一臉感興趣的樣子看了我一眼。

“我挺好奇,你還有什麽方法能夠知道夏黃河的下落?如果你真能夠想到什麽好辦法的話,也沒有必要在這裏磨嘰了吧?”

“我所想的方法,當然是阿姨你了。”我看著麵前的公孫藍蘭笑眯眯道。

公孫藍蘭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發生了變化,隨後便頗為玩味兒的打量著我,輕笑了一聲開口道:“張成,我現在越來越搞不明白你的幽默了。”

“阿姨,我這可不是幽默。”我回答道。

“我也沒有跟阿姨你開玩笑,在我看來能夠幫上這個忙的也就隻有阿姨你了,阿姨你不會聽不懂我的話吧?”

“我還真是有些聽不明白你所說的話,雖然聽上去很容易懂,不過拚在一塊我就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公孫藍蘭回應道。

“阿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至少是知道夏黃河叔叔去了哪裏吧?如果阿姨願意將這樣的一個答案告訴我的話,那我豈不是對婉玉有了更好的交代了?”我也同樣將自己的目光在公孫藍蘭的身上打量著。

公孫藍蘭再次笑了笑,凝視了我一番隨後便開口道:“這是一個玩笑嗎?”

“玩笑?這怎麽可能會是玩笑呢?難道阿姨你就沒有看到我現在的這張認真臉嗎?”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繼續對著公孫藍蘭開口道。

“如果不是玩笑的話,那我還真是搞不懂你的想法了。”公孫藍蘭說道。

“你想要從我的嘴裏弄清楚夏黃河的下落?我實在是不明白但凡你的智商正常一點的話你為什麽會在我麵前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還覺得我能夠給予你一個很不錯的答案。”

“難道是我猜錯了嗎?”我再次對著公孫藍蘭開口道。

“在我心裏,阿姨你一直是一個對什麽事情都有著幾分把握的存在,原本看上去與阿姨你沒有任何關係的一件事情,阿姨你都能夠強行讓它與你自己扯上關係,在這件事情上麵可能阿姨你也不例外。既然阿姨你很早以前就開始對夏黃河叔叔……不對,應該是說對夏黃河叔叔所做的事情很感興趣了,想必阿姨你一定花費了很大的精力去調查這件事情吧?這一點我有沒有猜錯?阿姨能給我個準信嗎?”我繼續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公孫藍蘭。

“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公孫藍蘭並沒有在我麵前承認什麽。

“我確實對夏黃河到底卷入了一種什麽樣的陰謀這件事情非常感興趣,我也很想弄清楚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大陰謀,不過……你可能太過高看我了,我又不是神仙,又怎麽可能事事都清楚透徹呢?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還真想不到,我在你心裏竟然還有著這樣的一個地位,我都不知道我應該是高興還是應該有著別的什麽情緒了。”

“所以阿姨你的意思是,你對這件事情完全不清楚,夏黃河叔叔的下落阿姨你也肯定不知道?”我凝視著公孫藍蘭的眼睛詢問道。

“當然,這沒有什麽不好承認的。”公孫藍蘭倒是一副很慵懶的樣子靠在沙發上,也不畏懼與我對視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能對阿姨你有什麽誤解?”我繼續瞥了公孫藍蘭一眼。

“你肯定是對我有著誤解,要不然你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公孫藍蘭擺了擺手開口道。

“可是……在香港的時候夏黃河叔叔到底去了哪裏,我一點有關於這方麵的信息都沒有弄到,這有些不太符合常理。”我思考了一番隨後便再次開口道。

“這有什麽不符合常理的?”公孫藍蘭反問。

“難道夏黃河去了什麽地方,你還能夠找到他的下落不成?要知道這個人可是隱藏了二十多年,如果他不願意露出任何蛛絲馬跡的話,恐怕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到底隱藏在什麽地方,他想要藏起來誰又能夠找得到?況且你根本就沒有要跟蹤夏黃河的意思,你又從何得知夏黃河去了什麽地方嗎?”

“阿姨,這個我就要解釋一下了。”我看著公孫藍蘭開口道。

“當時我並沒有跟蹤夏黃河叔叔這事不假,不過我並沒有一直這樣做,出於對夏黃河叔的尊敬,我隻是讓我的人在一小段時間內不要跟上夏黃河叔叔而已,在這段時間過去了以後,我便讓人跟了上去一探究竟,想要知道夏黃河叔叔到底去了哪裏。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自那以後我就再也了解不到夏黃河叔叔的下落了,不僅僅是我的人在調查著這件事情,甚至幾乎大半個司徒家的力量都秘密出動了,依舊沒有調查到任何信息,就如同夏黃河叔叔在那一刻直接人間蒸發了一般,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想阿姨你應該很明白司徒家在香港的影響力,如果司徒家想要在香港找到一個人的話,我想應該是很容易的吧?他們會擁有著很多辦法。”

“司徒家那麽多年也沒有找到夏黃河,更何況現在?你可能對找人這方麵有什麽誤解。”公孫藍蘭再次笑了笑。

“那是因為之前夏叔叔並沒有出現過。”我回答道。

“而夏叔叔當時出現在香港,對於司徒家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不是嗎?然而還是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