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詩心裏憤怒到不行,可惜夏詩隻是一個弱女子,麵前的兩人對夏詩來說都是無法招惹的人物,若是真刺激到他們,萬一自己真落得個麵具人剛才所說的下場怎麽辦?

最終夏詩也隻能一聲未吭,心裏也絕望到了極點。

“看來夏詩小姐妥協了。”麵具人再次笑眯眯道。

“本來我是有意想要請夏詩小姐去山莊裏作客的,不過現在因為一些原因我不太適合將夏詩小姐給帶過去,希望夏詩小姐不要介意。而夏詩小姐你心裏就不要抱有什麽僥幸的心理了,你的那位保護神早就被我們給甩掉,估計他現在都還在城裏尋你尋得焦頭爛額吧?”

夏詩狠狠的瞪著麵具人,卻無法有其他任何的表現。

“先生,我們走吧,我還是有去處的,這段日子可能要麻煩先生你了。”麵具人對著身邊的鬥篷人如此開口道。

“放心吧少主,有老夫在,這個小姑娘不可能逃脫得了。”鬥篷老人自信的開口道,他們兩人似乎就已經決定了夏詩的命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吉普車飛快的朝著這邊衝了過來,隻是眨眼間,吉普車便直接橫在了三人的麵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麵具人以及鬥篷老人都不由得提高了警惕,這個地方是他們精心選擇的接頭地點,按理說隻要將我給甩掉,那麽這裏是不可能出現任何意外的,怎麽會突然有一輛車衝了過來?難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吉普車車門打開,我直接跳下了車。

“果然是你?你是怎麽追上來的?”麵具人看著我說話的語氣之中都充滿了詫異,麵具人在逃離的時候心裏充滿了自信,他不覺得在那種情況之下我還能夠反應過來什麽,而麵具人也在短時間內將我給甩開了,我又怎麽可能能夠尋到這裏來?沒想到現在又在此地見到了我,麵具人不詫異都不行。

“當然有我自己的方法。”我回答道,自然沒有將我所使用的方法告訴給麵具人。

其實這對我來說完全是一種巧合,麵具人與他同夥的行為恰好被路過酒店的羽門精英碰上,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我現在是不可能知道夏詩下落的。

麵具人沒有說話,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一段時間,隨後又開始打量著我身旁的羽行,隨後麵具人便像是想到了什麽,冷笑了一聲開口道:“沒想到我不但低估了你的實力,還低估了你身邊所能夠調動的能量,閣下倒是越來越讓我感覺到好奇了。”

此時的夏詩也反應過來,在這個地方見到我,夏詩的內心別提有多喜悅了,夏詩甚至都還以為我已經將她給放棄了。

但是矛盾的是,夏詩其實並不想看到我追上來,剛才夏詩也見過我與這麵具人的交手,我並沒有從這神秘的麵具人手裏討到任何的便宜,現在又冒出來一個似乎更厲害的角色,在這種情況之下我能夠是他們兩人的對手嗎?夏詩還真擔心我不但沒有將她給救了,還會將自己也給搭進去。

“張成,他們……你不要管我,你快走啊。”夏詩心裏確實很著急,急迫的對著我如此開口道。

“我可不會丟下你不管,要不然下次我見到你爸的時候我該怎麽給他交代?”我對著夏詩笑了笑開口道。

“這……爸爸他肯定不會怪你的,這兩個人有陰謀,你快走!”夏詩心裏雖然很暖,不過卻依然未能放下心來。

“陰謀?什麽樣的陰謀?是針對我的嗎?”我將目光放在了麵具人的身上。

“如果我說是的話,你會不會逃?”麵具人帶著笑意詢問道。

“當然不會。”我搖頭道。

“好容易追到這裏來了,現在逃走算是怎麽回事?我總不能真的拋棄夏詩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任由你們糟蹋吧?我還真辦不出這種事情來。”

“怪不得你有那麽多女人喜歡呢,就衝這份有情有義你的桃花運也不會差。”麵具人再次開口評價道。

“你不用擔心什麽,剛才夏詩小姐所說的陰謀確實沒有錯,我們的確有陰謀,不過那不是針對你,老實說,在今天與你交手之前我還真沒有將你放在眼裏,我為什麽要對你有什麽陰謀呢?”

“好歹我也是從那麽多人的手中將傳國玉璽給搶到了自己手裏,我覺得我現在再怎麽樣也應該是很出名了才對,怎麽還讓你沒放在眼裏呢?”我有些無奈的看著麵前的麵具人開口道。

聽到我的這句話,麵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我所說的話很好笑,麵具倒是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你可真有趣,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不過依我看來,如若不是那老魔頭以及正一教張天師站在你這邊,你也不會那麽容易的就擁有傳國玉璽吧?這可不是憑借你的實力而獲得,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將此當成一種榮耀來看待。不過今天我也算是明白了,你確實有著不菲的實力,怪不得張天師老魔頭都願意讓你持有傳國玉璽呢。”

“看來我也不是那麽一無是處嘛。”我笑眯眯道。

“的確如此。”麵具人讚同道。

“雖然我們確實對你沒有任何陰謀的打算,不過……以現在的這種情況來看,陰謀不陰謀的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我們完全犯不著要對你使用任何的陰謀詭計,你也會死在我們的手裏,你這是自尋死路。剛才在酒店裏的時候,當時人太多我隻想將這女人給帶走,所以就沒怎麽過多的關注與你的交鋒,現在你找到了這裏來,倒是沒有了這樣的顧慮,所以……你應該後悔你做了這樣的一個決定。現在想想,我順便將傳國玉璽奪來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是嗎?”

“你不見得能夠在我手裏占到什麽便宜。”我不甘示弱道。

“我說的是……我們。”麵具人用手比劃了一下他自己以及身邊的鬥篷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