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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旗左手背負在身後,右手則拿著一個凶神惡煞的麵具,而此時的歐陽旗則站在草地上仔細的把玩著這張麵具,看上去甚至還有些樂此不疲的味道。

“跟我鬥?還嫩了點。”歐陽旗笑眯眯的自言自語道,看得出來歐陽旗對自己剛才的表現非常滿意。

“現在這個女人都已經到我手裏了,我看以後家裏到底任誰做主?劍子啊劍子,你可能不會想到吧?你都還沒有出關就已經被我掌握了把柄,嘿!我是不是應該趁著一個好機會將他們兄妹都給除掉呢?”

歐陽旗很快便感應到了什麽,隨後便趕緊將自己手上的鬼神麵具再次戴了上去,沒過一會兒,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人便挾持著夏詩來到了戴著麵具的歐陽旗身邊。

“她沒事吧?”歐陽旗看了一眼已經在鬥篷老人懷裏睡著了的夏詩,對著鬥篷老人詢問道。

“放心吧少主,老夫有分寸,不會讓這女子就這麽輕易死去。”鬥篷老人笑著開口道。

“我隻是點了她的昏睡穴,沒七八個時辰她是醒不過來的。少主,我們還是先回山莊吧,此地不宜久留。”

“回山莊?帶著這個女人嗎?那還真不容易回去。”歐陽旗笑著擺手道,並沒有要立即起身的意思。

“哦?”鬥篷老人詫異的看著麵前的歐陽旗。

“這個女子……為何不能帶入山莊?少主,容老夫鬥膽問一句,這女子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身份?”

鬥篷老人隻是奉歐陽旗的命令幫他一把,鬥篷老人自然不會拒絕,隻是歐陽旗並沒有告訴鬥篷老人這劫持過來的女子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身份。

鬥篷老人很清楚,自己的這位少主以前就沒有怎麽出來過,在外麵自然沒有什麽別的地方可去,將這女人給綁架來,唯一安全能夠避免被高手追蹤的地方便是山莊,那個地方就算是有高手猜到了什麽,也不會被人輕易闖進來,否則那便是不將歐陽家的人放在眼裏。

而鬥篷老人將這個提議提出來以後,竟然遭到了少主歐陽旗的否定,鬥篷老人看得出來,歐陽旗確實很不想將這女子帶入山莊之中,似乎在避諱著什麽。

歐陽旗轉過頭看了鬥篷老人一眼,隨後便隻是笑著回應道:“沒什麽,我隻是不想讓山莊的其他人發覺此事而已,這說出去總歸不是太好。”

鬥篷老人心裏還是疑惑,不過不敢質疑什麽,隻能對著歐陽旗開口道:“就算被人碰著,我想也沒有什麽人敢對少主你說三道四,除非他們不想在山莊裏待下去了。”

“話可不能這樣說。”歐陽旗擺了擺手開口道。

“如今連莊裏的那些老頭子都開始默認起劍子的存在了,甚至在無意之中為劍子的入世鋪平著道路,毫無疑問等到咱們這位劍子現身,他將成為整個歐陽家甚至整個武林江湖中最值得關注的人物,我們現在最好還是不要與其爭鋒比較好,低調一些總歸是不會犯錯的嘛。”

聽著歐陽旗所說的話,鬥篷老人心裏也更加感覺到詫異了起來,這可不像是自家少主能夠說出來的話才對,難道少主還轉了性子不成?

“那……我們現在應該去哪?”鬥篷老人開口詢問道。

歐陽旗看了鬥篷老人懷裏抱著還在昏睡中的夏詩一眼,隨後便對著鬥篷老人開口道:“將這個女人弄醒吧,我得問她幾個問題。”

鬥篷老人心裏覺得有些不妥,現在他們應該立即離開找個安全的地方才對,畢竟現在剛將人給搶過來,雖然已經跑到了城外,但是天知道有沒有高手追蹤到了他們的位置?

不過鬥篷老人仔細想想也覺得可能是自己擔心得太多了,他們的逃跑計劃早就事先商量好了,又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被人給追上呢?

這麽想著呢,鬥篷老人也沒有多想什麽,將昏睡中的夏詩給放了下來,並且伸出手在夏詩的脖子處用手指頭用力摁了摁,很快夏詩便悠悠醒了過來。

夏詩一醒來便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自己並沒有來過的荒郊野嶺,而站在麵前的兩人一個比一個古怪,一個戴著麵具,另一個甚至戴著巨大的鬥篷,連自己的身體都完全給遮住了。

夏詩被眼前的這個情況給嚇得小臉煞白,夏詩什麽時候經曆過這種情況?

“你……你們是誰?”夏詩不由得後退了兩步,麵色難看的看著麵前的兩人。

“小姑娘,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些什麽的,至少現在不會。”鬥篷老人笑著開口道。

夏詩當然不會輕易的聽信這個陌生人所說的話,而且這個鬥篷老人嘴裏還說了一個‘殺’字,這也更讓夏詩心裏感覺到恐懼了。

“你們……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夏詩警惕的看著麵前的兩人,想著自己有可能會遭遇到的情況,夏詩也更加害怕了,甚至身體都在微微哆嗦。

“放心!我們確實不會對你做些什麽,隻是我家少主需要問你幾個問題而已,小姑娘你最好如實回答,不然不僅僅是我家少主,就連我的耐心都不是很好。”那鬥篷老人說出來的話依然帶著笑意,聽上去聲音甚至都還挺慈祥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威脅意味十足。

夏詩原本想要反抗什麽的,不過想著自己就算是反抗估計隻會落得個更悲慘的下場,剛才這個麵具人的鐵血手段夏詩可謂是見識得清清楚楚,夏詩也不會覺得這個麵具人會是什麽心軟之輩,說不定自己若是不配合的話,這麵具人以及他身邊的鬥篷老人真的會對她行一些禽獸之事。

看著夏詩沒有回應,麵具人也並沒有放棄自己的決定,緩緩對著夏詩開口道:“我聽剛才那個高手說,你的名字叫做夏詩?你姓夏?”

夏詩再次抬起頭看著麵具人,心裏暗自抱怨自己怎麽會這麽倒黴?這個麵具人連自己的名字都弄不清楚,為何偏偏要跟自己過不去?